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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都没想,就说:“那,那是自然是真的。” “为什么吻你的时候,你会有感觉?还不会挣扎?”茨木说完这话,又重新地从额头开始吻下去,根本没有照顾到我的感受。 “因为……因为……”因为他的一举动,让我无所适从,哽咽着说不说任何话来,脑袋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我也不知要该说什么。 “只要是个雄性的都会有反应吗?还是……” “对的,是啊,就是这样。” 一时口快,什么都说是,也不管这样回答对不对。 “你撒谎,一说慌,你耳朵就会红。”茨木说的好像很了解我的小毛病一样。 此时我耳朵guntangguntang的,茨木还变本加厉地地伏下身子,将我的耳垂含在嘴里,温热的鼻息使得我全身发烫。 “快……快停下来……”我撇开了脸,想躲开他炙热的吻,结果发现是徒劳无功的,不管怎么移动,都不能阻挡住他的进攻。 “停不下来了,就和吾融为一体可好?” “为什么要……” “如刚才所说的,需要找喜欢的人繁衍后代。” 这也是理由吗?听起来好像不太靠谱。 茨木再往下面进攻,从耳朵移到了细嫩的脖子,每亲吻到一寸肌肤,我便更为敏感。他开始解下腰带,脱了厚重的外套。 在这一过程之中,慢慢退去彼此的衣服,只剩下最后一道里衣。 若不是在黑漆漆的房间,要坦诚相见,我还真的会推开茨木。不过现在,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了,双手环上了他的肩膀,神乎其神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迷失自我,不顾将来,不管后果,最后一丝的理智被吞噬,只有此刻的相互紧贴缠绕的身体。 “鬼妹。”声音从茨木的喉咙里穿出来,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了吗?”我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也大概能看清他那副疲倦的模样。 空气静止了很久。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 茨木从我身上下来,侧身而躺,将我搂过来,下巴抵在我头顶上,最后再亲吻了一下额头,居然就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许久后,他才淡淡地说了一句:“突然觉得今天好累,不想动了,睡觉吧。”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吗?这让我严重的怀疑那天到底有没有跟他一起缠绵过。如果这只是茨木的谎言的话,那我还可以脱身。 “……好吧……”我直直地躺在那儿,盯着天花板看,很久才能平静下来。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刚被撩起了火,为什么茨木还能快速地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翻车了! 下章就写回到轨道上吧,大哥天邪鬼赤去找meimei什么的。 斗技场上拍屁屁和茨木意外地搭配啊,每次看到这种组合我就退了。 话说我把吞吞备注成天邪鬼王,咳咳……没毛病。 第13章 罪恶感 外面下起了小雪,哈一口气在空气中,都会马上被凝固住。刚回暖了不久,今天又来了寒潮,身体没能适应过来,好像有点感冒了。 我又不想起床了。 睡在旁边的茨木像一个大火炉,此时我和寒冷这个词语挂不上边。他翻了个身,又没有动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让我看到了以后的人生,大概是完蛋了。罪恶感袭来,我不该只为一时的冲动而顺从他的意思。 衣服就在旁边放着,我想快点把它们一件件地套上,趁茨木睡醒之前,就赶紧跑路,就当无事发生。 “吃干抹净之后就急着走了?”茨木的话突然惊到了我,他一个翻身,卷了一层被子,就把我压在了下面,禁锢着我的行动。 估计这家伙早就醒了,只是装作没看见。 我一口咬定:“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当是去野营游玩了。” 茨木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昨晚还不是说喜欢吾吗?” “我可一句都没说啊!”我开始怒了,彻底地怒了,头一次有了愤怒的感觉,让我想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可是,手被按住了,并不能动。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说过喜欢他。 “既然如此,那为何你一整晚都枕在吾的手臂上?”茨木抚摸着我的脸,转而又把玩了几根头发。 “这……可能没有察觉到。”我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睛。 能解释说,因为你的身体很暖,所以就想靠近一点吗?这句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茨木突然起身摊开了被子看了看,又重新躺下来,盖上被子,将我搂紧,表情好像不对劲,并且在我耳边轻声说:“唔……我好像肿了。” “什么肿了?是哪里受伤了吗?”出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是要多关心一下的。 “那里。”茨木指了指下面的地方,肿起来的那个东西蹭到了我的肚子上。 好吧……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了。 “……你是装的吗?”我想说的是昨晚突然停下来不动了,是几种意思,今天又来了劲,又是几种意思。是因为茨木没有经验所以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吗?显然不是,毕竟这是人人生来所具有的本能,像想吃饭睡觉一样地平常。 茨木没有回我的话,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摩擦着,亲吻上了我的脸,做着和昨晚一样的动作,与其说他温柔,还不如说粗暴,不怜香惜玉。 “茨木大人,一大清早就请不要做太激烈的动作,快下来。”我欲推开他,又推不动,一大清早的我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兴致。 他没听我的话,自己做自己的,直到最后一步,茨木轻吼了一声:“嗯——!进去了。” “…………” 好疼啊……即使我在喊疼,但他还在那里动,好像今天不打算放过我了。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情不自禁地,心甘情愿地配合着茨木的每一步。大概是因为我六根还不够清净,抵不住情和爱的诱惑。 所以说昨晚为什么忍住了,偏偏要大清早地来做这种事。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如果晴明阿爸他见不着我,然后找八百比丘尼占卜看到所有的羞涩的场面该怎么办。 此时我的脑袋想不出任何的东西,屋内只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这种不顾前后因果的欢爱,注定是没有结局的吧。 雪停了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茨木穿好了衣服,伏下身再次啃咬我的嘴唇,用从来没有过的轻声细语说:“今后你便是吾的女人,逃不掉的。” “好……”这个字,我不知该用苦涩还是欢喜来形容,只管环上他的脖子,回了一个吻。 我和茨木之间,算上我为人时的时间,也算认识也好多年了吧。虽然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