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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扫过他又长出来的左手。 刚才落晏竟生得一只手,果真如之前有人传言的怪物有关吗? 他在很早之前便听说过燕王养了一只奇怪的宠物,但从未有人见过,如今他算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养着养着便被自己的宠物食了心智,当真是活得狼狈! 夜应樽扬袖擦去嘴角的鲜血,黑瞳潋滟寒光又与其兵戎相见,俩人总是不分胜负,又各自都落下了伤。 “能同我打这么久,真不愧是夜王殿下。”落晏朝他邪气一笑,只见他又再次冲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划破他胸口的衣衫,留下血印,夜应樽见此又以极快的速度闪回躲过他的攻击。 想罢这东西的反应有些过慢了。 “夜王殿下当真是凶猛了。”落晏瞧着自己身上皴裂遍布的伤口,舔了舔手腕上的鲜血,便瞧见了他身上的伤口真正慢慢愈合。 不对,眼前人不是落晏,而是那个怪物。 夜应樽眉头紧皱,几番打斗他的体力也消耗了不少,只是那怪物自带恢复的妖法,他这样下去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的视线极速的扫过这个院子,最后落在了旁侧半桶辣椒水上,他一脚将这桶踢向了落晏,几个触手将桶打破,那辣椒水也散开浇满了他全身从而害他无法睁眼。趁此夜应樽又闪身到他身旁一剑刺穿他的心口,怎知那怪物竟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着他,硬生生的将他的剑给折断了。 “呵呵呵呵……”落晏笑声有些瘆人,将追赶夜应樽的士兵给招来了。 “燕王!?”将军一见落晏这副模样,奇怪上前去竟被他伸出的触手给刺穿心口,将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心口。 那触手在他心口处搅着,最终将他的心脏强硬扯出然后生吞了,将军的身躯也随之倒地。 除了夜应樽外的人的骇然,侍卫有些惧怕的退后了几步,士兵梗了梗脖子问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将剑拿来!”夜应樽呵斥一声后士兵哆哆嗦嗦的将剑递给他,他接过冲上去就是一番恶斗,最终又以剑被折断而退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打斗戏不是一般的难写啊QAQ。 艾玛困啊。 - 话不多说,就一句老话有没有小可爱看呐? 没有的我就躺死了明早再来啦QAQ。 ☆、他便一把火烧了它! “这……”所有士兵不知所措,他们不知是该围哪个了…… 瞧着轻而易举被折断的兵器,夜应樽眉头紧锁,再移目去看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触手时,上面沾染着污浊的液体,那令人作呕的汁液滴在地上,混着血味弥漫在这沉闷的空气里。 昏黑的天令整个皇宫都变得压抑可怕起来,刹那间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总是惊得人心头一颤。 如今只能先砍了他的触手了。 夜应樽横眉怒目一瞥而过,夺来身后士兵的兵器,脚下又带动疾风势如破竹斩断那几根恶心的触手,虽料想那触手会即刻长出,他便一跃而起直接一刀从上往下刺穿落晏的头,那污浊的血液喷溅而出,而触手长出后便都朝他袭去。 即便是没了头部那触手还是像长了眼睛一般盯着他追。 夜应樽松手翻身在墙壁上踏行,随后又夺来了一块盾挡下触手,白光划过那几个触手“啪嗒”被斩断掉落在地上。 他将破损的盾与兵器扔在一旁,对他十分不利的事情却发生了。 天突然下起了大雨,落晏将刺穿他头部的剑给吞噬殆尽后,又恢复了原样,他抬头看天发出瘆人笑声。 一沾染到水的他竟变得灵活起来了,几只触手又似那飞剪朝夜应樽袭来,他只可侧身闪过,只是这触手便抓住了身后的士兵,然后将士兵绞死了。 “退后!”夜应樽冲那群吓呆了的人吼了一声,士兵们才颤颤巍巍的点头然后退得很远在那儿看着。 一分散了意识去吩咐士兵们,夜应樽一个不慎被偷袭撕裂了半边外衣,他干脆直接将那残破不堪的外衣扔在一旁。 这时在下大雨他已经不占上风,雨帘使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可落晏却是精神抖擞那触手接二连三的攻击他,他只可闪躲。 余光瞥过吊在那儿的方嫦,她浑身是伤死气沉沉的,那脖子上的刀痕一直渗出鲜血来,如今被这雨水一冲刷,便流逝得更快了。 他这是在与时间战斗了。 夜应樽却闪身躲进了繁杂的屋檐下,随着他的翻滚跃起,那触手也摧毁了不少柱子。他扫过身后,又不知何时到了落晏身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 那触手像是发怒了一般疯狂的跟着他,他也免不了被擦破衣衫有些小伤。 在远处看着都士兵依旧目瞪口呆,只见那道青色的身影在雨帘下模糊不清的闪躲那怪物的触手,速度极快。 被踹倒的落晏像是站不稳一般在地上挣扎了许久才踉跄的站起,夜应樽瞧见,又一次引来触手至他身后,然后再次一脚将落晏踹进了屋檐下,引去所有的触手一同闪去。只听见石柱被击碎的声音,整个屋檐失去了支撑便崩塌将还未爬起的人压在了下面。琉璃瓦落下砸碎了一地,刺耳的声音不绝于耳,直到所有的一切都平复了下来。 原本还是华贵的宫殿瞬间变得一片废墟,断壁残垣,而那道青色的身影却也被压在了下面。 士兵淋着雨看着那片废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看了一眼在风中凌乱的方嫦,便想着去救她,但突然听到碎石滚动的声音,有人冲破屋檐跃了出来,是夜应樽。然而他的脚上被一个触手给勒紧,将衣衫撕裂皮rou绞着,这怪物在吸食他的鲜血。 若他没猜错的话这怪物恐怕是被落晏喂食了人rou才会变得如此。 落晏的恶名可是远扬的,所以将不顺眼的人给喂给这怪物也是不足为奇。 夜应樽执剑砍断了那触手,然后便见更多的触手追击他,他极速闪躲,再次斩断。 这些触手再次长出的时间很短,不过他还是有时机去通知士兵取来弓箭与燃油。 既然这怪物喜水的话,那他便一把火烧了它! 士兵点头感觉散开去取他要的东西了。 夜应樽刚喘口气那触手又追随而来,他如今只需等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身湿透,流的不知是汗还是沾的雨水,总之他终于等来了士兵。 夜应樽一只手夺过燃油,另一只手再抢来弓箭背在背上,他肆意将燃油泼至各处,一边躲闪触手一边穿梭在废墟间。最后将油桶直接砸在了触手伸出的屋檐破洞上,汽油味似乎让触手觉得难受,本是干劲十足的触手变得有些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