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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叹了口气,说:“好,我给你句准话,假如我年轻十岁,就算我少了一条小腿,我也一定会追她!” 何队长一愣,没料到这个回答。 霍志刚瞥他一眼,话锋一转:“但是老何,这世上没有‘如果’这回事。何况我对她的喜欢,也不完全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像你一样,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就是我的一个晚辈。”顿了顿,“我也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她太优秀,我不能耽误她,如果我不守着这条道德底线,早几年,她还糊里糊涂的时候我就能跨出这一步,但我不能!——” “还好,她现在很幸福,等到了一个她真正喜欢的人。” 何队长沉默良久,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 霍志刚抽起那两张照片,一笑:“这两位我出院之后也会去相一相,要真合适,我肯定会努力一把,况且——” “况且什么?”何队长问。 “不要小看当妈的,她们对自己的孩子最敏感。钟屏的mama,应该早就知道钟屏对我有点糊涂,她只是不说破。”霍志刚道,“她的爸妈把我当成亲弟弟,我自然不会辜负他们。” 等何队长离开,病房彻底安静下来,霍志刚越想越不放心,又给钟屏发了一条信息,让她跟男朋友好好沟通,不许误会吵架。 另一边,母女俩回到家,门一关,钟mama终于不再忍:“马上给我打电话问陆适,究竟有没有开车撞人!” 钟爸爸和小堂妹听见,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钟mama瞪着钟屏,钟屏道:“我回房打。” 今天集团年会,这会儿酒店宴会厅里几十桌都是员工,时间安排晚,菜刚上齐,陆适待会儿要上台发言。 他坐首桌吃了两口,正准备给钟屏去条微信,电话就进来了,他一笑,跟桌上的人告了一声,走出大厅接电话。 高南视线跟随。 “喂,我这边才刚吃上饭,想我了?” “……” “钟屏?” “陆适,我有话问你。” 陆适皱眉,“嗯,你问。” 钟屏:“你跑来美国找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突然跟我冷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你去过芳芳小吃隔壁的五金店了,对不对?” 陆适心虚大过被告状的愤怒,他想撒谎,话到嘴边,变成:“当时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 “……我误会你心里有别人。” “你——” “我不对,我道歉!” “……好,那我再问你,前几天你喝醉酒,高南送你回来那晚,你们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意外?”陆适莫名其妙,“什么意外?怎么了,没什么事啊。” 钟屏道:“霍志刚被车撞了,事发地点就在你来我住处的路上,是辆路虎揽胜,车牌尾号‘8’。” 陆适眯眼:“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开车撞他?” “我问你,当时有没有发生意外。” “没有!”陆适一甩西服,插着腰,“那晚高南开车,我坐车里,没任何意外,你不信去问他!” “那晚你给我买的砂锅打翻了,你买过这么多次,那回第一次打翻,开车的时候没有急刹?” “没有!说了没有!”陆适想到什么,脱口而出,“我知道了,那回我刺了他一句,他怀恨在心,故意找事污蔑我!”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他胡说什么!你信他不信我?!” “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我是那样的人?!” 陆适喊完,看见高南从宴会大厅里出来,招手喝道:“高南,你过来!” 高南:“怎么了?” “你跟钟屏说,买砂锅那晚,是不是你开的车?” “是。” “我有没有开过?” “没有。” 陆适对电话喊:“听到没有?!”又冲高南,“你说,那晚路上有没有发生过意外?你有没有撞过人?!” “……撞人?我想想。”高南回忆几秒,不确定地道,“那晚有个路段很黑,我当时好像是看到过什么影子,当时急转弯,差点撞上台阶,怎么回事,突然问起这个?对了,时间到了,你快点上去讲话,待会儿来不及了。” 陆适:“……” 宴会厅门口又来几人催促。 陆适指指高南,对着电话那头轻声道:“我什么都不记得……回头我再跟你说这事,你听见了,是高南开的车,等我这边结束,我马上问清楚,给你打电话。” 挂断电话,陆适指着高南:“你等着,待会儿我有事问你!”匆匆返回宴会厅。 厅里司仪开始说话,没多久,话筒里传来陆适的声音,掌声骤响。 手机铃响,高南看一眼号码,笑着接起:“钟屏。” 钟屏问:“高南,刚才陆适有没有跟你说清楚,那晚究竟怎么回事?” 高南慢悠悠地往酒店门口走去,说:“他说的是真的,那晚确实是我开车——陆适这人脾气大,有时候可能比较任性,你有话好好跟他说。我这边还有事,晚点给你电话,怎么样?” 结束通话,抵达酒店大门,门口一部车,车门缓缓打开。 钟屏从房里出来,一屋子人表情严肃,钟mama抱着臂,冷声问她:“问清楚了吗?” 钟屏道:“是个误会。” “你先说,有没有这回事!” 钟屏把当晚的情形解释了一遍,陆适醉酒,开车的是高南,天色太黑,高南驾车时无意偏了车头。 钟mama问:“高南是谁?” 钟屏道:“是陆适的助理,也是他的好朋友。” 钟mama深呼吸,“属下当然包庇领导!哪有这么多巧合,什么路不走,什么时候不去,什么人不撞,偏偏走那条路,还是那个时候,还碰上了霍志刚!这种巧合你信?!我看八成是他指使别人的!” 钟屏想起最初在鉴定中心见到的那人,坐在接待室里,让人排着长队,颐指气使地散着钱,为了达到目的,他做事手法极端,丝毫不顾自己meimei的脸面。 他太嚣张,习惯了为所欲为,不懂得收敛,但是—— 钟屏摇头:“妈,陆适他跟我说的肯定是实话,当中一定有误会。他现在在忙,明天他上家里来,有什么事你可以当面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