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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屏摇头:“暂时还没有。” “朝结婚发展吗?” 钟屏脸有点热,“这个,顺其自然吧。” 霍志刚一笑,“嗯,对。”顿了顿,“你是个好孩子,一定能嫁个好男人。” 钟屏侧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霍志刚摇下车窗,风一吹,酒气散去不少。 接下去几天,何胡二人在SR忙着办什么大事,成天神秘兮兮,钟屏跟陆适提起,陆适说:“那个姓胡的,看着就疯疯癫癫,你管他们!” 钟屏瞥他,凉凉地说:“我还没问你呢,之前在庆州,你是不是打了胡队长?” “啊,打了。” 钟屏:“……”承认得这么干脆,她还没想好怎么接话。 陆适也不说什么,突然搂住她,亲了下她的额头。 钟屏想了想,抱住他腰,朝他胸口贴了贴,才仰头说:“以后别这么冲动。” 陆适摸着她的脸:“看着办吧。” “……” 钟屏无奈地笑笑,想起来,说:“对了,我车子送修了,今天我爸没时间,待会儿你能不能送去趟二中?” “二中?” “接我小堂妹。” “没问题。”陆适又问,“你小堂妹不是高中生么?还要人接送?” 钟屏说:“她行动不方便。” 陆适没理解,上了路,钟屏跟他解释:“她很多年前出了意外,现在双腿瘫痪,所以……” 陆适没想到钟屏的亲戚有过这样的经历,开到二中门口,钟屏下车,往车队前面挤,陆适坐车上等。 没多久,终于见到人。 钟屏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坐着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书包搁腿上,扎着马尾辫,鹅蛋脸,没钟屏好看,但也不差。 陆适下车,替她们开车门。 钟屏力气大,直接抱起小堂妹,将她放到后座,收起轮椅,让陆适放后备箱。 上了车,钟屏给两人介绍,陆适随意地跟后视镜里的人打个招呼,小堂妹倒是笑眯眯地开口:“姐夫好。” 陆适一乐,立刻转身说:“你好!”又朝向钟屏,“你这meimei真乖。” 钟屏:“……” 小堂妹不认生,话不多,胜在讲话时语气欢快,会眯眼笑,让人看着十分舒心。 车子进小区时,陆适电话突然响,接起听了几句,他眉一皱:“现在怎么样?” 车里安静,钟屏能听见边上手机里的话语。 “现在难产,医生还没出来,具体情况我也不懂,输血?” 电话那头的沈辉似乎在跟旁人说话:“你等一下,怎么回事,要输血?”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公寓楼前,陆适一直皱着眉,语气却依旧平淡,“今晚不跟你吃饭了,你上去吧,回头找你。” 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轮椅。 钟屏把小堂妹抱出来放好,见陆适直接进了驾驶座,把车门拉上,眼看就要发动,她喊:“你等会儿。” 陆适强按捺住,“怎么了?” “很快!” 钟屏推着轮椅冲进楼,帮小堂妹按下电梯,小堂妹说:“jiejie你去吧,我自己可以了。” 钟屏点头,叮嘱她:“上楼给我打个电话。” “好。” 掉头,迅速折返出去。 陆适还耐心地等在车里。 钟屏拉门进去,道:“我跟你一起过去,你千万别着急。” 陆适突然一松,捏了捏她的手,“嗯。”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打算今天码个大肥章吓死你们,但是姨妈突然来了,只能打滚,下午靠着桌子睡了半小时才舒服一点~ 望天,我要抓紧码了,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呀~~~~ 最后惯例感谢霸王票,么么哒~ ☆、第49章 冲上云霄(六) 陆学儿入住的是私家医院,钟屏和陆适匆匆赶到时,她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手术室外只有沈辉一人,一番叙述,钟屏和陆适才知道具体情况。 陆学儿预产期已经过去两天,她三天前住院,期间假性宫缩,阵痛不规律,各种折腾,直到今天才真正发动,没料到孩子会难产,只能顺产改剖腹,刚才大出血。 沈辉说:“孩子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儿,我让保姆和月嫂去跟着了,学儿现在还在里面。” 钟屏看向陆适,不知道他要不要去看孩子。 陆适皱着眉,坐到了墙边椅子上,钟屏明白他是要在这里等她meimei了。 钟屏陪他一块儿等。 手术室外冷冷清清,不像其他产妇生产时,外面等着一堆父母亲人。 钟屏还记得小堂妹出生时,她九岁多,放学后爷爷来接她,直接到医院,和奶奶、小叔、大伯大伯母,姑姑姑丈,还有小婶的父母亲戚汇合,一堆人闹哄哄地堵在产房门口。 爷爷奶奶怕她肚子饿,还给她备好了牛奶和饼干,她边吃边趴椅子上写作业,等手术室门一开,嘘寒问暖,欢声笑语,她人矮,蹦了好几下还看不见婴儿,最后还是被爷爷抱起来,才看清丑巴巴的小家伙。 如今这里,实在太冷清了。 钟屏握住陆适的手,轻声问:“在担心?” “担心个屁。”陆适轻飘飘地回。 钟屏:“……” 过了会儿。 陆适松散地靠着椅背,眼睛看着天花板,说:“陆学儿刚出生的时候,又圆又白,大眼睛长睫毛,挺可爱,特别是她动不动就哭,我一抱她,她就不哭了,那阵我特喜欢抱她。” 钟屏见陆适回忆童年,静静地听。 “不过她爸妈不喜欢我抱。” “嗯?”钟屏没理解他的意思,“她爸妈?你们……不是亲兄妹吗?” 陆适摸出烟盒,抽出根香烟点上,钟屏想提醒他这里禁烟,想想,没有说出口。 陆适吐出烟圈,笑了一声,夹着烟道:“我跟她其实是堂兄妹……我们家比较复杂,这些以后再说吧。” “……好。”钟屏点头。 陆适偏头看她,见她这么乖,忍不住搂住她肩膀,亲了亲她的头发,下巴往她头侧一搁,看着手术室的灯说:“陆家养孩子,都养不好。家里就她一根独苗,把她给宠坏了,小时候还挺机灵挺乖,越宠越遭,成天公主病人来疯,以为全世界都该向着她,我看见她就烦……但她现在却在受罪。” 三天前入院,身边没亲戚朋友,他也没一句关心,陆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