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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握着方馥浓的性器舔吮吞吐,也任自己的身体由对方摆布。方馥浓躺着,脸朝着战逸非岔开的两腿根部,看着他的性器悬垂在自己脸孔的上方。这家伙的玩意儿跟他本人一般颀长英俊,guitou红润饱满,茎柱光滑细腻,便是连结yinnang的那处肌肤也不比别人那般褶子连连,若硬要说出美中不足,恐怕就是比起自己的器具还稍逊一筹粗壮。胯下的物事在情人的嘴里露了端倪,更渐有勃发之势,湿润的啧啧声响也令方馥浓动了情。他以指尖轻轻搔刮起挺胀的rou根,又支起脖子,吻上了他的大腿内侧。手指捋着茎柱,将他一侧yinnang含进嘴里,以牙齿轻轻牵拉——隐秘部位被情人以嘴唇相慰,战逸非猛地打了个激灵,两腮肌rou一松,便任对方的性器杵得更深,滑过会厌,进入了喉咙最深处。方馥浓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硬物抵住喉腔,战逸非本能地起了想吐的反应——偏偏自己吐不出来,对方也退不出去,气门几近闭塞,难受得他几乎流出眼泪。“你别动,含住就好。”战逸非只得乖乖听话,最大程度地含住对方的yinjing,偶尔轻吸一口。腰部被抬得更高,两瓣臀rou任由对方搓揉抓捏,自己已是花门全开,花汁溢溅。方馥浓一边以手指环绕他的yinjing来回搓动,一边以舌头轻舔他的xue口外缘,冷不防地还会钻进xue内卷弄一圈。这个男人的舌头太妙了。温暖潮湿,轻重拿捏得极妙,跟他接吻是莫大的享受,被他舔弄简直就是上辈子的造化。“唔——”舒服到了极点,身子再绷不住。战逸非轻喊一声,就率先缴了械。情人的jingye大半溅在自己脸上,方馥浓伸出手指拭了拭,又放进唇间轻轻一吮。“味道比以前腥。”他将那小子拨转过来,抱定在怀里,笑着捏住他的下巴,“看样子你憋了很久了。”“那就快点,干我。”战逸非又伏在方馥浓身上,晶亮的眼睛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要求,“你说的,干我一晚上。”对方毫无分寸地压在自己身上,躺在下方的男人被触发了伤口,疼得眉头一皱。战逸非有点慌了:“你的伤……可以吗?”没想到这家伙倒是不介意享福,立即搭腔:“要不……你来动?”战逸非直起身体,分着两腿坐在方馥浓的身上,目光扫至他胯间的密丛之下——对方性器已被自己的唾液濡得湿透,小盹之后已经完全苏醒,粗如孩童藕臂。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心里却不禁咯噔一下:这么大,也不知道吞不吞得进去?咬了咬牙,将沾在茎身上的jingye往后庭抹了几下,便扶着对方的rou茎往自己身体里送——大约有阵子没被人碰过,那条窄道一碰就使劲收缩,紧紧闭合。刚刚咽下对方的guitou,战逸非喉结跳动,头上已是汗如雨下。方馥浓本来完全躺着不动,瞧这小子这样辛苦,忍不住又要伸手扶他,“要不……还是我来?”“你挺你的尸吧,有人伺候话还那么多。”这会儿他是嘴硬身子软,呼哧呼哧喘着气,xue口嫩rou翻卷,往里吞进的每一口都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吞进大半,战逸非试着动了两下。可能举上坐下的姿势不得要领,快感不太明显,倒很疼。他皱着眉头,一只手撑伏在床面上,忽然一动不动,又严肃望着身下男人:“我有话说。”“这个时候……”方馥浓简直要苦笑,“宝贝,我们就不能边动边说吗?”“不,你得先听我把话说完……”rou根将内里完全撑满,战逸非微微张着嘴唇喘气,断断续续地说话,“我去湖南真的是为了工作,和唐厄的那些照片只是媒体炒作……”“我知道。”战逸非不理解:“你知道?”方馥浓点头:“在你回来之前,我就看见了市场部的媒体投放书。”战逸非更加不理解:“那你为什么大光其火?甚至还当着我的面吻了圆圆?”“因为……你太可爱了嘛。”原本方馥浓半靠半躺着,这下正好抱住对方的细腰,借力坐起来。战逸非愣了好几秒,旋即才反应过来:“这算哪门子理由?!”方馥浓猛地以腰送力,往上顶了这小子一下——他原本松松垮垮骑在他的腰上,这一下便似完全坐了下去,对方的耻毛贴住自己的屁股,那根玩意儿仿佛也穿透进了自己的腹腔。内壁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身体就软了,战逸非没法子再动气,只能搂抱住方馥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你埋头吃我做的饭的时候,也可能是你在我身边睡觉的时候,反正就是我突然发现,我可能遇见了那个我想与他厮守一生的人,所以……”含情脉脉地往上顶送两下,方馥浓望着战逸非,停顿下来。“所以什么?”战逸非被这家伙胡诌得入迷,浑然不觉对方顶撞得自己十分舒坦,前头隐隐又起来了。“可你知道,爱情这玩意儿总抵不过自由。我意识到那是个再糟糕不过的念头,我栽在了一个笨蛋手里,我得陪他过完我今后五十年的生活……所以我就想趁你睡着的时候溜走,或者找个别的什么借口……”“可你为什么没走,我又没拦着你。”“还是因为……你太可爱了嘛……”当然不能说出小时候的渊源,方馥浓笑着亲吻起战逸非的眼睛,又亲吻他的嘴唇。他开始撞击对方的身体,越来越猛烈迅速,他任由欲望升腾,任由胯下热物去追逐占据无上的快乐。唇情舌语诉说一夜,说玩一晚上就玩一晚上。期间还接了个电话,薛彤打来的。手机铃声催命似的响个不止,战逸非担心是工作上的急事,不得不抽身去接起电话,又躺回了床上。两腿打开,跟命令似的以手指点了点身下,示意方馥浓该干什么干什么。干我。“嗯啊……哦……什么?”战逸非折着腰,两条白腻长腿高高翘起,一条搁在方馥浓的肩上,一条松垮垮地盘着他的腰。情人的耻毛撩拨着他的隐秘肌肤,他随着对方的挺送搅动摆弄臀部,姿势浪得要命。方馥浓从他颈窝里抬起脸,咬了咬他的脸颊,又亲他的嘴唇。战逸非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嗜甜如命地回吻身上的男人,他只听见电话里的薛彤提及了滕云采购打样的那批产品,却没听清对方的评价是好是坏,他的身体正在颠簸,声音也在发抖。“我是说你让我给BA试用的那批样品——”男人突然喊了一声,嗓音嘶哑,还微微带了点哭腔。薛彤算是明白了,这一明白还莫名吃味。这个女人常常不害臊地自嘲:别人是缺金缺木,自己五行俱全,唯独缺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