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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不敢多言。最终,大佬的视线停在了下属身上:“你还有话说吗?”下属摇头。大佬:“很好。”他起身,让人将他书房的鞭子拿来。他解开袖扣,挽起袖子,松开衣领。大佬抽烂了下属的一身皮rou,衣服也成褴褛。然后他让人把下属抬下去:“京佑办事不力,堂里出了内jian都不知道,今天我也算罚过他了。”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对,大佬冷淡摆手:“都下去吧,这事还没查清,你们倒是心急。”这下无人敢多言了,纷纷退下。晚上大佬去看下属,他都抽在了下属的背上,下属只能趴着睡,背上血rou模糊。大佬用手碰了碰,白手套都被染红了。下属痛醒了,睁眼一看大佬,就想起来。大佬按着人的肩膀,让人别动,意味深长地问:“恨我吗?”下属没有说话。……如今下属解开扣子,脱了湿淋淋的衣服,端正地在墙角跪下。大佬取了那长鞭,把手划过下属背上的疤:“你这些疤,都是我弄的呢。”下属的身体轻轻战栗着,直到那冰冷把手,压在了他昨天被烫出来的伤口上,下属鼻息徒然变重,双拳紧握。不知谁说,越痛,欲越强。他咬牙忍着,身体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紧紧绷着。大佬凑到他耳边,低声引诱着:“京佑,你是我最心腹的人,我不愿你因为一个女人,和我生分了。”下属急切道:“我不会!我……”大佬嘘了一声:“别急,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送你更好的,你要吗?”第06章下属被大佬吹在耳边的气息,给逼得身体直颤。他眼睛泛红,看向大佬,一字一句答:“我不要。”大佬同他对视半天,直起腰,索然无味地将鞭子丢掷在下属脚边。下属看着那鞭子,感觉到大佬的气息从他身边抽离而去。大佬总是这样,将他折腾的神魂颠倒,恨不得把这命都给了大佬。他可以为大佬死,可能为大佬死的人很多,他不是最特别的。大佬重新坐到了皮椅上,冷淡道:“没什么事就出去吧。”下属慢慢地起身,将湿衣服捡起,要换上。大佬适时出声:“等下。”下属动作一顿,眼睛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期望,看向大佬。大佬按通了室内电话,让下人过来,带下属换一套衣服。下属面色一亮,眼含期望地看着大佬:“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大佬仍看着文件,漫不经心道:“随你。”下属走了,下人带他去换下湿衣。将身体沉入浴缸时,他想到昨天,他和女人说的话,他问她,她猜大佬知不知道,他是变态,他在床上,又喊着谁的名字。女人不可置信的脸,还犹在眼前。大佬真的知道吗,那时用软尺,勒出了他的窘态,他双手捂胯,面涨得通红。大佬的视线从他胯部一停,轻轻离开,软尺抽离,大佬执着铅笔,在本子上记了一串数字。下属有些慌,尴尬解释:“天气太、太热,我补汤喝多了。”全是欲盖弥彰。大佬点头,然后当晚,赏了他一个女人。下属没睡那个女人,他面色铁青,摔门而去,第一次掐断了大佬的来电。第二日,他将小姐带到了大佬面前,大佬对他很不满,看到他带来的小姐,倒是将不满收了起来。下属说,他心有所属,大佬的好意,他心领了。大佬知道他的心思吗,也许是知道的,又是个什么态度,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离不开大佬,又在这人身边,备受折磨。跟上了瘾,迷恋大佬令他痛苦,离开大佬,却更不可能。下属从浴缸出来,走到镜子面前,那是满盆冷水,只为消掉他混身yuhuo。镜子里,男人一身精壮皮rou,满身伤疤,那是一具极有男人味的身体。大佬不会喜欢,他见过大佬的女人,有亚裔也有外国人。无一不身材曼妙,肤白如雪,绝色尤物。他狠狠抹了把脸,镜子里的人做了个同样的动作,下属是女人绝对喜欢的狂野款。他在床上,也确实够野。他也知道大佬在床上的样子,那时他对大佬还没那样的心思,替大佬守着门,听着女人进去后,没有多久,就发出激烈的动静。门没关紧,他被这动静勾起了好奇,忍不住的,他往门缝一看。他看到平时优雅冰冷的大佬,在床上,强势的像头傲慢的雄狮,牢牢地压制着身下的女人。他根本没将目光停在女人身上,他眼里只有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大佬。大佬衣服半开,甚至没有脱光,似被欲望控制,又似用欲望控制他人的掌控者。看起来,性感的一塌糊涂。第07章下属在房间里睡不着,披着一件浴袍,出门。长长的走廊很暗,墙灯亮了几盏,走廊尽头是大佬的房间,站着两个人。就算是在家中,大佬也不会放下警惕,会让人日夜守着。但大佬的枪法,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好,包括格斗技巧。楼梯边传来了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响,下属循声望去,穿着一件红色吊带裙的女人款款而来。这女人他见过,跟了大佬有一阵子,至今没腻。下属将衣服一搂,垂下眉眼,谨慎弯腰,等人过去。女人眼神从他身上一撩而过,轻轻一笑。等人走后,整条走廊上都是女人身上的暗香。下属抬眼,看着那女人冲两个护卫点头,进门,门一开一关,灭了下属眼里的光。他回身,又安静地回到了房中。寂静的夜里,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喘息声。下属将被子端端正正盖到身上,闭上眼。第二日,他下楼吃早饭,大佬热爱中式早餐,桌上是汤包和粥水。他望了眼楼上,没见到昨天那女人。下属坐下,大佬让人给他上了碗粥,自己慢条斯理地给鱼挑刺。大佬吃饱时,下属还在吃,尽量不发出声响。他是粗人,第一次跟大佬吃饭时,上不了台面。后来他再跟大佬吃饭,就注意控制自己。他也奇怪,他为什么能在大佬的事上,这么敏感,只凭大佬的一言一行,都能猜出些许心思。大佬放下碗,拿温热的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指:“京佑,下个礼拜我要去香港一趟。”下属忙放下碗,咽了嘴里的粥,一抹嘴:“我马上去定票。”大佬抬手一压:“周同会陪我去,你留下来和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