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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袍子,几个扭转间,彻底将爱德华推到墙壁边。 一个肘击,爱德华眼眸瞬间睁大,裂纹在他肩头生长,快得难以想象。如同时间在他身上长了脚,跑得飞快。 下一刻,破碎的胳膊落地。爱德华彻底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凯厄斯扼住爱德华的咽喉,一字一顿:“你所依仗的,不过是我对阿比吉尔的爱。” 爱德华难以回应,喉咙处只能无力的发出几声沙哑的嘶吼。 “我爱她,所以我不敢杀你。”凯厄斯眼眸微沉,仿佛不堪承受的闭上了眼睛。 我怕她,从此恨上了我…… 一阵脚步声响起,凯厄斯转头看过去,皱起了眉头。 是亚力克,但他身上的袍子却是破碎了几分,像是经历过一场恶斗。 “发生了什么?” 亚力克有些恐惧,却又不得不说。 下一刻,本还在僵持中的爱德华和凯厄斯同时震惊得瞪大了双眸。 “阿比吉尔,重伤濒死。” 作者有话要说: 阿比吉尔快要转变啦!!! 大家希望我如何对待凯厄斯呢?好一些,还是…… ☆、濒死 一瞬间,这个消息震惊了两个人。 没来得及多想,很快,两人便来到了阿比吉尔的位置。 “是谁?” 凯厄斯震怒下的嘶吼让随之而来的亚力克不由得颤抖,却还克制着回答。 “是……亚西诺多拉。” 是的,亚西诺多拉。 她趁凯厄斯沉浸于爱德华的消息中难以自拔的时候,骗过了沃尔图里的卫士,来到了阿比吉尔的房间内。 “你是?”不速之客唤起了阿比吉尔本能的警觉。 女人妖娆的走着猫步,笑容妍妍,娇媚得不可方物。猩红的眸子里,俱是阿比吉尔看不懂的情绪,那般复杂而深沉。 那艳丽性感的唇角微启,话语却令人胆寒得不行:“听闻,你这个小人类,似乎有言灵的本事?” 下一瞬,阿比吉尔只觉得脸颊一痛,唇整个盈满了血液,再没了说话的力气。 亚西诺多拉笑意盈盈,声音婉转,上前一步轻柔的抚摸阿比吉尔的脸庞。 “现在,我们来好好玩一玩吧……” 阿比吉尔从未承受过这般的剧痛,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玩弄。 “我的美貌胜你百倍,他为什么不看我?”亚西诺多拉言语中满是愤怒。 阿比吉尔颤抖着,完全说不出话来。 “啊?你说啊!” 亚西诺多拉将女孩儿整个人提起,重重的摔倒了大理石的坚硬地板上。 “你倒是很温暖啊……”亚西诺多拉的眼中几分天真,就像是一个孩童,单纯在思索自己热恋的男人,为何不愿意喜欢自己一般。 想了想,亚西诺多拉将阿比吉尔的外衣全部撕碎,只剩下单薄的贴身衣物。湿寒的温度随着微风,一步步侵蚀女孩儿的身体。 本就处于高烧的状态下,身体更是挣扎得嘶吼。 那一瞬,阿比吉尔甚至眼前一阵黑暗,险些晕了过去。 可是,亚西诺多拉怎么会给阿比吉尔这样的机会?颠来倒去的折磨,层出不穷的理由。 不论是她的温度,是她的面貌,甚至于她的气息。所以亚西诺多拉认为可能是吸引了凯厄斯的地方,都被她残忍的毁坏了。 不多时,阿比吉尔已经气息奄奄。 亚西诺多拉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儿,不屑的笑了笑:“渺小的人类,你以为凯厄斯真的喜欢你吗?” “不!”亚西诺多拉的笑容中多了几分决然和失控,声音也开始了颤抖,“他只属于我!” 亚西诺多拉低下头,贴在女孩儿耳畔倾听。 动脉血的汩汩流动声再次刺痛了她敏感的神经,亚西诺多拉言笑晏晏,眼神中温柔无比。 “也许,是因为歌者的血液?”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亚西诺多拉随手一划。 “嗯!”阿比吉尔闷哼一声。 血流汩汩,从她的脖颈处流出。带走最后的温度…… “亚西诺多拉!”沃尔图里的卫士终于发现,屏息为阿比吉尔简单包扎后,立即将有些癫狂了的亚西诺多拉绑了出去。 …… 看着床上,脆弱得近乎不堪一击的女孩儿,爱德华只觉得心中剧痛。 “心跳太弱了。”医生下了最后的通知。 凯厄斯点了点头,挥手让医生出去了。 沃尔图里内的医生,都是医学泰斗。若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便真的没了希望。 “我要转变她。” 凯厄斯平静的开口。 爱德华转头看了过来,眼中都是绝望:“她痛恨我们的种族。” 凯厄斯满不在意的一笑,仿若这只是什么无伤大雅的小事一般。 低下头,轻柔的抚摸女孩儿的脸庞,小心翼翼的躲过她脸上青紫的伤口,语气轻柔。 “起码,你会活着。” 那种深情的声线,就像是情人。 爱德华被沃尔图里的卫士,毫不客气的赶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凯厄斯和昏睡中的阿比吉尔。 男人将心爱的女孩儿轻柔的抱起,躺在床上,让阿比吉尔倚靠在自己怀中。 凯厄斯低头,轻轻亲吻女孩儿的脖颈。 “我爱你。”凯厄斯开口,却是句句血泪,“所以我宁愿你恨我。” 宁愿让你恨我,也要让你活着。 凯厄斯缓缓张开嘴,吮吸着女孩儿脆弱的皮肤。嫩滑的温暖让他近乎爱不释口。 毒液缓缓分泌。 “扑哧” 牙齿刺破皮rou的声音。 毒液,顺着伤口,一点点进入女孩儿的血液。 带着无以伦比的温暖,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我爱你。”凯厄斯轻声开口。 …… 阿比吉尔只觉得,自己恍惚间来到了一个近乎玄妙的状态里。 她不再感受到疼痛,也没了彻骨的寒冷。 只剩下,一种无意味的虚无感。 仿若飘着的身体,无比轻柔,让她有几分难以解释的轻松。这种仿若回归母体的顺从感,让她有些沉醉其中。 仿佛,亚西诺多拉曾经给她带来的一切伤害,都被忽视,都被治愈。 这里,再没有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 阿比吉尔感受到了温暖。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人的声音,很熟悉,那样的温柔。 但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却怎样也听不清。 温暖,渐渐蔓延。顺着周身的血液,流遍全身。 阿比吉尔不由得舒服的呻/吟起来,这样的温暖,在经历了失血的寒冷后,是怎样的珍贵和舒适,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