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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睡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让他弄砸,也真是蠢到没边。想到这他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是开玩笑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你叙叙旧,何况现在我们正跟着导师四处活动,没时间想别的。”他这样说完,江海州果然态度好了很多,直接把钥匙塞给他,“扶老子进去,老子冲个澡。”“好好好。”韩奕松了口气。分手“州哥,你一个人住吗?”韩奕进门先打量了一圈,屋子很乱,虽然韩奕无法判断,但给他的直觉就是,这些东西都是江海州自己的。江海州去卫生间吐了一顿,然后反锁上浴室门开始洗澡。韩奕听见冲水的声音就有些口干舌燥心猿意马,他活动活动衣领,解开了几个衬衫扣子。有一个卧室是锁着的,他试图拧了拧,没打开,还有一个画室。韩奕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走进了江海州的卧室。里面有一些乱丢的衣服,他闻了闻,香的,没有一点汗臭味,干净的让他想对着撸一发,他把衣服叠整齐了放进衣柜里,然后在江海州床上坐下了。虽然看着有些凌乱,但在他看来依旧太雅致了,没有乱七八糟的色青杂志,脏不拉几的涂鸦海报,到处都透露着一种精致。不亏是江海州,哪怕生活在土里,也能开出一朵闪瞎眼的花来。电脑没开,桌上不少书,有些他都看不懂,看来江海州虽然没上学,学业也没耽误。也是,那么聪明的人,玩着玩着就能拿到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成就,要是按部就班的跟着流程走,那也太程序化了。韩奕随手翻了翻,看到桌上还有好大一瓶小星星,亮晶晶的。他拿起来刚要细看,就被一声低气压的“放下”给打断。韩奕愣了愣。“放下。”江海州语气眼神都很冷,“那不是你能碰的。”韩奕笑了笑,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放下了,“州哥,是男朋友送的么?”江海州没说话,默认了。“哟,这得是个什么男朋友啊。”韩奕嗤笑一声,“三岁吗?还送星星呢。”江海州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点着了一根烟,闻言看向韩奕,半抬着眼皮,“你要是再提他一句,我现在让你几个月都走不了路。”他说的轻飘飘的,却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韩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来,‘“哈,我不提,不提还不行么!”几天下不来床听着还有点情|趣,几个月不能走路那怕不是要把腿打折!“人也看完了,话也说了,现在开车回去。”“州哥。”韩奕看了眼外边,“下大了,快晚上了,危险驾驶啊。”江海州不为所动。“我还喝了酒。”韩奕委屈巴巴的,“会被查到的。”江海州揉了揉额角,酒还没醒,有些头晕,“你在这一个月,肯定有住的地方,该去哪去哪,别在我这待。”“州哥,我留下照顾你吧。”韩奕看他从门口走到床边这几步路都有些踉跄,赶紧扶了他一把,“咱别耍小性子好吗?”江海州甩开他的手,“耍你妈性子?我他妈跟你熟?”“好歹三年同学呢。”韩奕说:“怎么也不能说不熟吧。”“韩奕。”江海州看着他,“我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没功夫搭理你,有点眼力见哪凉快去哪待着,非逼我动手?”“州哥,你和我动手吧!”韩奕突然就凑过来拉着江海州的胳膊,非要扒他裤子,“求之不得呢!”江海州愣在那,没反应过来,他在这镇子待了三年,对认识的人都说一不二,江海州已经够给韩奕面子,换别人他早就翻脸动手了,没想到如今韩奕敢这么对他。猝不及防。江海州反应过来的时候韩奕已经把他裤子扯下去了。cao!他头昏脑涨强撑着洗完的澡,下面挂的空档!眼看着韩奕就要上嘴,他猛地一个激灵一脚把人踢开。这一脚力道不小,韩奕“咣当”一声撞到墙上,鼻子流出了血。“州哥。”他声音闷闷的,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夸一句:“本钱可真好看。”“□□妈啊韩奕!”江海州震惊了,“你他妈是真不要脸啊!”“还行吧。”韩奕伸手抹了抹鼻子,“州哥你让我口吧,我饥渴难耐,要活活sao|死了。”“你赶紧给我滚!”江海州坐在那是有些懵的,脑袋里第一时间想的都是付宽。还好他妈的人不在,不然看到了这种cao蛋局面会怎么想?“我不走!”韩奕站了起来,“州哥,我今儿找着你,就是让你破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在上边也行。”“我上你妈了个比!”要是有枪这时候江海州就上膛嘣过去了,他伸手要把人推出去,却被韩奕猛地压上来,一声闷响,俩人齐齐倒在床上。“州哥。”韩奕抓着他两只胳膊就要亲他的脸,“我真是太他妈喜欢你了州哥,上边下边都喜欢!真大,州哥cao|我吧!cao|死我!我愿意做你的狗,汪汪叫都行!”“你他妈!赶紧滚!”江海州没想到把一个神经病给放进家里来了,他一边慌忙躲着一边要把人踹下去,大腿却被人在腿根狠狠掐了一把。这一下正好碰到那道疤,激起了江海州之前挨刀子的回忆,猛地一阵不太好的感觉窜上脊背,生理不适的他想吐。“别挣啦,我学医的州哥。”韩奕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砸吧两下嘴,“州哥你真是人间绝色啊……”江海州累够呛,肢体都不协调,躺在那半边身子都麻了,他闭了闭眼,喘的有点厉害,“你他妈!贱不贱啊?”“贱。”外面一个大雷响起来,阴沉沉,轰隆隆。江海州脑门上有汗沁出来,他干脆不挣了,“来,你起来,咱好好来聊聊先。”“就这么聊呗。”韩奕吸着他脖子,发出暧昧的“咂咂”声,“还有什么地儿比床上更适合聊天呢。”江海州被他折腾的一阵气血翻涌,刚要组织语言把人弄走,抬头就看见门口站了个人!一时间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再看清来人的脸时,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了,他猛地把韩奕推开,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觉得十□□年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希望时光倒流。“付宽。”他声音一出来,带着浓重的烟酒气,哑的厉害。他怎么进来的?他有钥匙!他进来怎么没声音?妈的刚才一个大雷盖过去了!没有什么误会比今天更大了。江海州脑袋嗡嗡的,快爆炸。付宽也不知看了多久,早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