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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要我找点东西将它镶好,它就还是好的……我自己……” 说着,容姒就丢开了自己的手,竟然快速地就伸手去抓那一地的碎片,果不其然,手心瞬间就被割破了,她却像是根本就没有感觉似的还要继续去抓。 见状,傅言恺眼中一凝,随即快速地闪过一抹戾气,抓住容姒受伤的手起身一脚就将那碎瓷片全都踢到了角落里,“碎了,它碎了,碎了你难道没长眼睛吗?还有手抓,要是感染了什么病菌怎么办?而且就算你真的将它镶好,那些裂痕也始终都会存在的,这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啊?你这样折腾自己到底是给谁看啊?这么不爱惜你自己心疼你的就只有你的亲人,你的父母,不爱惜你的人你就是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你醒一醒可以吗?” “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我的妻子也跟我离婚了,说是去找她那个狗屁的真爱,就在十天前,我就因为一次赛车差点死了,我怎么不懂?当时我就在想,要是我这么死了,实在是亏了,亏大发了,更加便宜那对狗男女,去他妈的真爱,早知道是真爱,干嘛来找我结婚,我就不是人,我就没心吗?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报复,我要活得好好地去报复他们!”傅言恺盯着容姒泪眼朦胧的双眼,又一脚踢开了面前剩余的碎瓷片,停顿了下,眼睛一闪便上前握住了容姒受伤那只手的手腕。 “医药箱在哪?” “没有……” 容姒低声地答了一句。 “没有?怎么会?你一个……” 差点说漏嘴,傅言恺紧接刹车咽下了护士两个字,“我去买,你坐这别动知道吗?” 容姒抬头一眨眼,一滴泪便又再次顺着她的脸颊落了下来。 看着这样乖乖巧巧的容姒,傅言恺竟然有种看到了某种娇小柔弱的小动物似的。这个女人是与阑珊完全迥异的类型,阑珊长相艳丽,行事大大咧咧,风风火火,想到什么便立即去做,根本就不会考虑诸多后果,有拼劲有活力,跟她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冷场,她就像是一团火,热情大气开朗。 而这个女人内敛娇小而柔弱,就像是一种食草动物,又像是他爷爷时常侍弄的那些娇气的兰花,好似遇不得一点风雨,一个顾明朗就将她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对方都将离婚协议书丢到她脸上了,她却还是各种看不开,各种舍不得。可这样的性格却又给了他另外一种不同的感觉,她竟让他有种需要时时照看注意的奇怪感觉,不放心把她一人在家中,对方需要她的关心,需要他的照料,需要他的爱护。一向在家中被各种比较批判的傅言恺竟然在这个陌生女人身上找到了一种被需要感来。 他再三的叮咛容姒,转身便往外跑去。 听见关门的声音,容姒低头看了看自己仅仅只是划了几个细小的伤口的手心,嘴角小幅度地勾起。 唉,这个世界她的定位就是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的柔弱白莲花,毕竟在林阑珊那种不顾一切,勇于追求自己爱情的女主角面前,还是白莲花比较膈应人。 做错了事情跟我没关系,我不是故意的。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要这样污蔑我,我这么善良纯洁没有心机,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真的爱他,求求你成全我好不好…… 不行,光脑补就觉得自己婊的不行。 不过她喜欢。 容姒收起微微勾起的嘴角,下一秒傅言恺竟然打开了大门冲了进来,不过二十分钟左右,她这里可是五楼呢,还没有电梯,上楼下楼外加赶去楼下的药店,买药付钱…… 不得不说动作真快…… 容姒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傅言恺快速地跑了进来,随后便将她受伤的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头,先用镊子帮她将手心里扎进去的两片细小的瓷片夹了出来,随后便是清洗,上药,包扎,整个过程竟然一气呵成,把容姒都看愣了。 边给她包扎,傅言恺还边小声地念叨着,“我问了楼下的药店的柜员了,她跟我说了这样弄,我也不知道自己弄的对不对,你这样的伤势最近两天都不能碰到水知道吗?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该这样自我伤害知道吗?你看看要是你妈知道你在这弄成了这样得多伤心……” 后面的话傅言恺已经完全都说不出来了,只因为容姒的眼泪竟然又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去,直接就砸到了他的手腕上,微微发烫的眼泪,烫的他下意识就哆嗦了下,抬头看了眼容姒,对方的额头就忽然朝他的肩膀砸来,双手刚开始还只是扶住他的腰,等呜咽声起,便直接就抱住了他的腰身,大哭了起来。 “妈……呜呜呜呜……mama……” 她这样凄凉地唤着,竟叫傅言恺的心也跟着一起一揪,低头看了看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想了想还是伸手拍了拍。 心中却在这个时候犹豫了下,他因为对方是顾明朗的老婆而故意过来接近她,甚至想着将她拐上床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这样柔弱的女人以后要是知道了实情,会不会…… 可谁知下一秒傅言恺一个偏头便看见了放在沙发一侧的柜子上顾明朗的照片,照片中的他依旧是那样笑眯眯地笑着,一如他以往每一回陷害他时的模样,总是这样的笑,老是这样的笑,眼底深处的那抹嘲讽自小到大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傅言恺心头一热,刚刚涌动的心思便再次平息了下来。 顾明朗将他的妻子带走的时候可从没犹豫过一分,他又凭什么因为现在一时的恻隐之心而放弃。 傅言恺拍着容姒后背的动作渐渐地缓了下来,容姒的哭声也渐渐低了下来,好似对刚刚傅言恺那一时的好感度波动没有任何的反应似的,靠在对方的胸口便渐渐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周遭都是一片黑暗,摁开床头的等灯,出去找了一圈,傅言恺已经不见了,而电饭煲里头却还热着傅言恺熬了许久的鲫鱼豆腐汤,容姒那勺子戳了下,鱼rou都要融化在汤里头了,豆腐也同样甘美鲜甜。 不得不说,这位不请自来的“保姆”手艺还是不错的。 而手艺不错的结果便是她自己一个人将一锅的汤全都灌进了肚子里头,结果撑到靠在沙发上根本就动不了,还时而不时就打个饱嗝,心满意足到不行。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傅言恺则在家里的别墅里头,一拳将沙袋打穿之后,便如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似的,轰然倒地,缓了半天才终于回复意识,却不想洗完澡一出门便看见了他那个姑姑,也就是顾明朗的母亲竟然就坐在了楼下的沙发里头。 一看见他,这位姑姑便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但可能想到了自家儿子做的混账事情,还是矜贵地站了起来,“原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