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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教的,可是还没出师,也不敢寄希望于自己的幻术,只能现在蹦出来了。如果李梅要招人抓它,它逃跑还是有一套的,这世界上的兔子这么多,只要它跑了,就没人能找到它。更何况,谢老板也会庇护它的。所以它不怕。正相反,白驹现在还有些骄傲,看看,它为了追求自己的心上人,承担了多少风险啊,自己把自己感动坏了!它吧唧吧唧自己的三瓣嘴,其实刚刚乔富强说的话它没太听懂,人族的感情很复杂,说话也是,他们说的不代表他们想的,白驹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乔富强想离婚,而且愿意支付一大笔钱。他表现的就像个好人,如果是别人听见了,说不定还会说他一句有情有义。还会认为李梅无理取闹。白驹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李梅,她长得其实不难看,甚至有和乔楠想象的地方,只是太瘦了,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真是可怜啊。作者有话要说: 金蛋:买大房子!小蛋:大房几!金蛋:生十个八个!小蛋:森系阔吧阔!帝俊(一脸坚决):“爹一定会给你买的。”谢允(尔康手):“不”第64章李梅嫁给乔富强的时候才十七岁,那时候社会号召着自由恋爱,但她还是没能自由成。她是家里的长女,而且还住在山沟沟里面,只有把她嫁了,家里的弟弟才能有钱去娶媳妇。在嫁给乔富强之前,她过得是苦日子,嫁给了乔富强,日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那个时候,乔富强是真的很爱她,虽然穷,但日子过得很快乐,然后她有了孩子,乔楠就这么出生。乔富强似乎很爱乔楠,他把这个唯一的闺女捧在手心里,在最穷的时候都把她送去当地最好的学校。是什么时候发现乔富强不对劲的呢?好像是从她怀了第二个孩子,那时候家里就比较富裕了,医学也发达了一些,可以去检查出孩子是男是女了。结果是个女孩。乔富强就告诉她,家里有楠楠就行了,女儿多了也不好,以后要出多少嫁妆啊?然后就陪着李梅去把孩子打了。再后来,李梅又怀了三次,前面两个都是女孩,最后一次因为zigong壁太薄,孩子着床引发了大出血,她从此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最后那个不是因为打胎,而是自己流掉的孩子,是个男婴。被医生宣判了再也不能有孩子之后,李梅的全副身心都挂到了乔楠身上。她不在乎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孩子是她怀胎十月生的,在她的肚子里孕育,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就在她的肚子里动,那个小生命的心跳她似乎都能感受得到。没有男孩也没关系,李梅当时想,反正有楠楠,等他们两个老的死了,家产就全留给楠楠,也不算给了外人。但乔富强不是那样想的,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李梅发现乔富强早出晚归,身上还带着奇怪的香味,偶尔还能在他的衣领看到一抹口红般的颜色,刺得她双眼发红。但她什么也没说,她知道乔富强难过,出去寻找安慰也是正常的,等他年纪再大一些,收了心就好了。外面的野菜再好吃,总还是要回家吃饭的。于是她就这么一年年地等了下来,等到了乔富强要跟她离婚的消息。李梅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她打掉了三个孩子,就算最后一个是流掉的,只要不打,那她至少还有两个女儿。虽然当时讲究计划生育,但是只要对外说是抱养的,也不会罚钱,她也可以留下自己的孩子。此时的李梅脑子出乎预料的清醒。楠楠劝她离婚,但楠楠还是太年轻了。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就算她有乔富强出轨的证据又怎样呢?最多大家同情她一声。或许还有人不会同情她,反而说:“女人不知道充实自己,成了黄脸婆,还要怪男人变心。”到了法庭上,这个小地方走的是人情,乔富强不会蠢得不去打点。而且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上头的人乔富强也都有点关系。他能给她的,是从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那么一点,居高临下,高高在上地对自己前妻的施舍。李梅不要这种施舍。所以她不离婚,既然她做不到让他净身出户,那她就不会让他好过。大家都不要开心。李梅还偷偷去看了乔富强的那个小情人,她很年轻,其实长得也不算好看,至少不如楠楠好看,脸上还有雀斑,实在不像是会勾引男人的风sao女人。但是李梅也不相信这样一个小女孩就可以勾住乔富强的心,直到她看到了那个小女孩看乔富强的眼神。那是满满的仰慕和崇拜,那个女孩把乔富强当成一座大山,她的眼里只有他,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眼神,他们都想当英雄,至少,要当一个女人的英雄。李梅偷偷的去看,又偷偷地回家。乔富强十多年的时间,亲手把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养育成了一个全身心信赖自己的女人。他是不会放弃她的。李梅懂了,不管是从女孩那下手,还是乔富强那边下手,都不太可能。白驹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忽悠李梅。李梅很迷信,她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怪,也相信有神仙,同样也相信自己虔诚的祈祷,上天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就会完成她的心愿。至于之前为什么菩萨没帮她,那肯定是因为当时她还不够虔诚。李梅听白驹的话,把它抱到了乔富强情人住着的小区单元楼下。眼看着白驹蹦上去,这才做贼一样的走了。李梅和乔富强的家就是个摆设,除了乔富强以前的衣服手表这些东西以外,一张a4纸都看不见,所以白驹才让李梅把自己送到乔富强的这个小情人家里。这个小情人叫孙妙妙,这是乔富强给她改的名字。孙妙妙很喜欢,因为在改名之前,她叫孙大妞,妙妙总比大妞好听吧?她一出门就看到了趴在走廊上的白驹。“哎!”她小小的惊呼了一声,脸上还带着少女的稚气,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到白驹面前,歪着脑袋,姿态天真地毫不作伪,“兔兔,你怎么在这儿?你的主人呢?”白驹施展自己在酒店习来的卖萌大法,后退一跃就跳到了孙妙妙的腿上,还用自己的鼻子去拱她的脸颊。孙妙妙立刻就被白驹征服了。她把白驹抱起来,重新打开了自己身后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