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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寡义的家伙。正听着夏习清绘声绘色地讲着夏知许小时候的事,砰地一声,许其琛吓得抬头,看见身旁的空位上多了一个餐盘,桌子还持续了刚才摔盘子的震动,他抬了抬头,看见了脸色铁青的夏知许。“你、你来了啊。”夏知许发现,分班之后的许其琛对着他说的开场白永远是这一句。“怎么,食堂这么大,我不能来吗?”这还是许其琛头一次听见夏知许用这种语气说话,他吓了一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被甩在后头的陈放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夏习清的旁边,夏习清嘴里叼了根豆角,笑了一声,“这是谁给我家大侄子灌了毒药啊,说出来让小叔叔我乐一乐。”“滚蛋。”夏习清笑得一脸端庄,“讲讲理,这个座是我先占的,要滚也不该是我滚啊。”陈放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夏知许,立马出来打圆场,“哎呀吃饭吃饭,都别吵了。”“是,吃饭~吃饭~”夏习清见许其琛不说话,从自己的碗里夹了个鸡翅放在他的碗里,“多吃点,看你瘦的。”语气亲昵得诡异,许其琛疑惑地看了一眼夏习清,“这……”还没来得及给他夹回去,这个可怜的鸡翅就被坐在身边的夏知许夹了起来,扔回到夏习清的餐盘里,“他不吃鸡翅。”说完将自己碗里的糖醋里脊全夹给了许其琛,“吃这个,都给你吃。”许其琛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盘子里的菜,感觉身边的人都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怪。夏习清是个没皮没脸的,伸手就从许其琛的盘子里夹了一筷子糖醋里脊,不顾夏知许的阻止就塞进嘴里,还故意嚼给他看。“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夏知许皱着眉看着夏习清。夏习清咽下嘴里的菜,也皱起了眉,“哎哟喂,真酸,酸死了,这是放了多少醋啊。琛琛你快别吃了。”琛琛?琛琛???你们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夏知许的眼睛快冒火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桌子掀了。夏习清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哎哟哟叫了好几声,“琛琛你快点吃,我肚子好难受,你吃完陪我去医务室啊。”“嗯。”嗯?嗯??夏知许的心态彻底崩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旁边,当他是死的吗?为什么都像是看不见他一样啊。一直小心观战的陈放忽然看见许其琛衬衣衣领下半掩着的胸牌,露出的部分写着一个夏字。为什么是夏……不应该是许其琛吗?他有些纳闷,忍不住开口问道,“许其琛,你、你穿的衬衣是夏习清的啊?”——砰!夏知许同学心脏里的小火山终于爆发了。“是我的,衬衫是我的!”桌上的其他三个人手里的筷子都顿住了。气氛一时间变得格外尴尬。不一会儿,夏习清就笑了出来,整个人都后仰了过去,陈放一脸懵逼,许其琛则是低头默默吃着一根胡萝卜丝,一句话也不说。看见许其琛什么话也不说,夏知许觉得又气又闷,索性不吃了,端着餐盘站了起来,许其琛见他要走,刚想开口把他叫住,对方就气鼓鼓地离开了餐厅。夏习清笑得眼泪花儿都冒了出来,“原来我们假笑小王子的真身是河豚啊,太有意思了哈哈哈。”许其琛低头翻开了衬衣领,这才发现自己衣服换得急,忘了换胸牌,他将领口拽了拽,盖住了那个小小的铭牌。夏习清没问他为什么会穿着夏知许的衣服,许其琛也没提这件事。吃完饭,许其琛从餐厅里买了一个饭团揣在兜里,两个人一起走到四楼,他的脚步顿了顿,还在犹豫。夏习清两只手揣在兜里,靠着楼梯扶手懒散地开口,“想去就去呗。”许其琛回头看了夏习清一眼,觉得他好可怕,自己的心思全被他看透了。“不是,我买给自己的。”说完许其琛就直接上了五楼,夏习清跟在后头,长长地故意叹了口气,然后又笑了起来。晚自习的时候终于是开了空调,夏知许闷着头不停地算题,一分钟也没有把头抬起来,同桌看了都觉得可怕,“哎,你也要劳逸结合啊学霸。”夏知许没搭理他,他现在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全是夏习清调戏许其琛的画面。他都还没随随便便揽过许其琛的肩膀。也没有叫过比[许其琛]三个字更加亲密的称呼。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对于夏知许来说是一种既陌生又可怕的情绪,凌驾于他的掌控力之上,可以在一瞬间吞噬掉他的理智,让他变成一个讨厌至极的易怒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夏知许想到了过年的时候夏习清来自己家,非要跟他抢一个新买的机器人,那个时候他也很生气,可是只是生气而已,并不觉得有现在这样难过。他沉默地盯着草稿纸上算了一半的题,上面杂乱的代数符号在眼前跳动起来,变成了一个个渺小的光点,最后化作许其琛淡淡的笑容。是啊,机器人不会对着夏习清笑,可是他会。他为什么要对别人笑?要是能一辈子只对着自己笑就好了。夏知许冷不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尤其是一辈子三个字,他从来没有想过把谁的名字和自己的[一辈子]联系在一起,这太奇怪了。一直到晚自习结束,夏知许都没能想搞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一出教室门口,他就看见了站在楼梯转角的许其琛,他背着书包靠在墙壁上,看见夏知许,他的眼睛亮了亮,张了张嘴,又没有说话。夏知许也欲言又止,短短的十几秒里脑子里冒出了一大堆的开场白,又一一被他划掉,只低声说了句,“走吧。”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楼,身边走过的学生们讨论着各式各样的话题,大多是马上就要到来的假期,这原本也是夏知许早就想要和许其琛谈论的事,可现在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心里堵着一块石头。可是看不到他,就感觉堵了两块,不,十块。夏知许觉得难过,难道自己不开口说话,许其琛也就不说话吗?为什么和夏习清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话可说,还可以笑得那么自在呢?刚在脑子里怪罪了许其琛两句,很快又开始反驳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想他呢?他愿意和谁做朋友,都是他自己的事啊。自己凭什么过问。又有什么资格生气?烦死了。为什么交个朋友会这么难过。许其琛跟在夏知许的后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的手放在校服外套里,攥着那个已经冷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