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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他身上施展了什么神迹,所以他才会加入。” 查尔斯知道对于沈琼而言,沃伦·沃辛顿的地位有多重,于是他掠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道:“我可以帮你找到他,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他不在圣殿,甚至没有见过圣殿——” “不可能。”沈琼太了解自己的兄弟,“如果他无法进入圣殿,甚至没有见过涅狄特拉——无论莫德雷德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会理会。” “他是沃辛顿三世,涅狄特拉一定会将他邀请入圣殿内部,好确保他上船。”沈琼笃定,过了会儿她向不太赞同的查尔斯道:“我见过涅狄特拉,他就是这种人。” 涅狄特拉,这个名字即使是x教授也未曾听闻,他很好奇沈琼是从何处得知这个名字,又是从哪儿见到了他。但刺客毕竟是从远古时期就与圣殿抗衡的组织,纵使一时失势,也远比外人要想象的强大。 于是查尔斯颔首,应允道:“我试试。” 沈琼松了口气。 她上前一步,想要跟着查尔斯一同离开,却无意间瞥见了他的袖口。查尔斯穿着白色的衬衣,袖子上却扣着与这间偏休闲款的白衬衣不太相配的蓝色袖口。 沈琼忍不住想起,在埃及的时候,他似乎也佩戴这对袖口。只是当时的她有更重要的,需要关注的事情,所以当时只觉得眼熟,便一掠而过。 如今再次见到这对袖口,沈琼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会眼熟。 这不是她想要送给查尔斯·泽维尔,但后来又不知道到底丢到那儿去的礼物。 沈琼忽然停下了脚步。 查尔斯见状有些困惑不解。 沈琼停下了脚步,翡翠色的眼中隐隐有笑意。她看着查尔斯,缓缓道:“教授,我突然想起来。我上次离开的时候,曾和您说,我看完了,但有些问题困惑不解,想要询问您。” 查尔斯想起了那件事:“你确实说过。” 见查尔斯·泽维尔记得,沈琼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声。她双手抱胸,眯着眼道:“其实我根本没有看完。” 查尔斯被沈琼这句话弄得满头雾水。 沈琼见状便越发得意,但她却不想解释了,只是迈开步子走了两步到查尔斯的前方,转过头来问他:“教授,我们不快点吗?” 查尔斯·泽维尔先是完全搞不懂沈琼的思维,却在接触到对方盯着自己袖口的视线时,忽然明白了沈琼的意思。 ——我没有看过那本书,我却说对它理解上有些问题,需要回来请教您。 重点不是书,而是要“回来”。 为自己找个理由“回来”。 就像在埃及时明明自己可以回头取走,却刻意留下的那把唐刀。 ——虽然我自己都不太确定,我为什么会说那些话、做那些事。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想要见你,为此下意识便已提前找好理由。 第56章 托尼确实完成了animus,甚至因为手中拥有韵律宝石的缘故,他的机器时间点的判定要比圣殿骑士内部的机器还要精准,副作用也要更低。但他并不赞同沈琼的决定。 但他阻止不了这个姑娘。 在启动装置前,他停住动作,最后一次向沈琼求证:“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对吧。” 沈琼转过头,静静看着他。 托尼绷直唇线,开口道:“你父亲所有的想法,死前的情绪,全部会冲击你的精神。animus所谓的‘出血效应’最可怕的其实是他人对你精神的冲击,如果把握不住,你会丧失自我。” 沈琼却只是道:“沃伦成功了,那么我也可以。” 顿了顿,她看向托尼:“相信我。” 托尼说不出别的话,即使他再想要阻止沈琼。 他知道没用。 就像波茨阻止不了他。 托尼道:“我会让贾维斯监控你的脑波,一旦出现危险,我会将你强制弹出。” 沈琼表示接受这样的安排。 托尼拗不过她,开启替她连上仪器,当他将金属的贴片与沈琼的皮肤链接口,随口问了句:“这件事你告诉史蒂夫了吗?” “我叔叔?”沈琼有些尴尬,“呃,我和他说我有个在你这儿的计划,通过追溯记忆找到宝石救命的计划。” 托尼闻言挑眉:“所以?你又和他说animus到底是什么计划,失败率又有多少吗?” 沈琼慢吞吞道:“我提了你,他就放心了。”想到这里,沈琼忍不住眯起了眼笑:“你们关系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差嘛,美国队长看起来十分信任钢铁侠,虽然我听斯特兰奇医生说,我去开罗的那段时间,你们还吵了一架?” “但你还是为新的复仇者联盟出资了。” “我是为了我自己而这么做,你如果不干刺客了,正好鹰眼要退休,你可以接他的班。” 托尼表情不太自然,他将沈琼的脑袋掰正,给她戴上最后的头盔装饰,冲她龇牙咧嘴做了个鬼脸,拍了偷窥一下。像个十足长辈似得道:“小孩别管那么多。” 沈琼抱着头盔冷哼了一声,嘀咕道:“装什么呀,说的好像我真未成年似得。” “在我心里你就是未成年。”托尼的眼睛没有离开投放在空中的屏幕,“任性妄为、不顾后果。” 沈琼听着这话不太高兴:“嗨,斯塔克先生,您不觉得这话是用来形容您自己的吗?” 托尼闻言转过头,瞥了她一眼,笑了声。他懒懒摆手:“不过也没什么关系。” 他做好了最后的调试:“你身后有钢铁侠。” 沈琼一愣,托尼·斯塔克却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前期工作,最后对着她问:“准备好了?” 沈琼怔怔颔首。 托尼将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开口道:“那就去吧。” 在看见教堂地牢里,那些无数因为animus计划的副作用而发狂的可怜试验品时,沈琼还曾经想过,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将一个健康的人从精神上彻底摧垮,浑浑噩噩不知所以。 但当机械刺激大脑皮层深处造成的不适感彻底统治了她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后,沈琼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一般的拷打的痛苦都及不上它带来的百分之一。 有一瞬间,沈琼甚至都想把自己的脑子挖出去。 ——但这却是沃伦沃辛顿已经经历过,并且安然自若,都不曾提过一个字的开始。 沈琼喘息着,眼前的光景也终于从大片大片的刺目白光,变成了一片风轻云淡的蓝天。 她伸出手,遮了遮有些刺目的光线,却看见了一只纤细并光洁无暇的手。 ——这是一只保养得当的、女人的手,但不是她的。 沈琼缓缓将手放下,她看见了庭院里摆着一排长势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