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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邵嘉也闻了闻,最后锁定那家烧烤店,“走?”“走。”上一秒不饿的我,下一秒就顺着味道选好了桌子。两个人点了不少烤串,最后的大头是一锅小龙虾。邵嘉问我,“能吃辣吧?”“当然能。”然后我们点了一大锅麻辣的小龙虾。只是看着菜单我都要流口水了。可小龙虾这东西,虽然好吃,却不禁吃,毕竟rou就那么一点,你点个大锅也就三十来只,我和邵嘉长这么大个子,靠小龙虾是不可能吃饱的,解解馋而已。小龙虾上来的时候拿了四只手套,一人戴一双,我吃的很慢。因为刚出锅的这玩意儿,烫手,塑料手套完全不挡事儿。邵嘉像是没知觉似得拿起来就掰人家的下三路,然后虾头一掰下面的虾壳一扯,光溜溜的虾rou就出来了,动作那叫一个熟练。我想说你吃慢点,你剥那么快,我不就吃的少了吗。结果邵嘉剥好了就往我盘子里放。我惊呆了,“你干嘛?”他说,“给你剥。”“……为什么。”邵嘉认真剥虾,不看我,“我看你觉得烫。”“不用,你吃就行,给我留几个,我等不烫了再剥。”可邵嘉说,“我不敢吃辣,你吃就行呗,事不少呢。”“……”你不敢吃辣还敢点那么辣的。旁边给我们送羊rou串的服务员大娘听到了,大嗓门一喊,“小伙子不敢吃辣,以后可是要怕媳妇儿的!”邵嘉跟着笑,“可不是吗,就是怕呗。”“小伙子有觉悟。”大娘高兴的走了。“……”我夹起邵嘉剥好的虾沾了汤填嘴里,真香。虽说不是自己剥壳的小龙虾是没有灵魂的,但这是邵嘉剥的,仿佛赋予了它新的灵魂。撸串不喝啤酒,是说不过去的。作者有话要说: 喝啤酒不撸|管也是说不过去的。热水持续蒸发中……第52章邵嘉兴致勃勃的点了十二杯扎啤。我还没喝就先打了个酒嗝,结结巴巴的问:“会不会……太多了?”邵嘉挑眉看我,“这些还多?”仿佛他一个人能喝十杯。好吧,是我没见识了。我也不是怕……只是喝酒很容易坏事。比如坏身体上的、思想上的事儿,再具体点儿,就是我喝醉了可能容易跟人撸|管……和越阳秋曾经发生过的惨痛事件无情的提醒我,我喝了酒,没什么节cao。可今天喝酒的对象是邵嘉,是邵嘉……那撸就撸吧,撸串撸|管,傻傻分不清楚。邵嘉边给我剥虾,边踌躇着问,“那个……”“嗯?”“你看电影的时候是不是哭了?”“……”我愣住,怎么可能?“没啊,又不是看悲剧,哭什么。”邵嘉想了想,措辞道,“就今天觉得你是个很感性的人,你看电影的时候好像要哭……”不,不是这样的,看电影的时候我只是有些激动显得热泪盈眶。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热衷追星,可我看电影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狂热男孩,无法控制自己。但绝对不是因为我感性。我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邵嘉又剥好一个放我盘子里,“你否认那么快干什么,感性又不是什么坏词儿。”“……”我觉得感性和哭包是连在一起的,“我不是。”“好,不是。”邵嘉把扎啤推到我面前,“冰镇的,尝尝。”“好。”喝酒这方面幸好不像小龙虾,全都被我吃了,邵嘉还是很有数的,两个人一人喝了六杯。喝到后来捂着裤子找厕所,差点儿喝尿了。回来继续撸串的时候邵嘉还在疯狂的吃,我已经没有战斗力了。恍恍惚惚打个嗝,我问他,“一会儿怎么回去?”邵嘉吃的性质高昂,“啊?回哪儿?”“……总要睡觉吧?”他后知后觉道,“哦,那……公交车好像停运了。”我觉得现在这个点儿了,不停运才是不正常,“那还有什么办法?”如果越阳秋在的话,还有跑车可以坐……我怀疑我把话说出来了,因为邵嘉竟然问,“你又嫌我没车?”“卧槽,真没有。”你心眼咋还没针大呢?可我说完就打雷了。邵嘉狐疑的看了看天,“说真话了没?等劈到你就晚了。”“……”我也迟疑了,“我觉得没车也不是什么事儿……”轰隆隆的雷。邵嘉拿起外套道,“算了,嘴里没一句实话再劈死你,先回我那边吧。”“哪边?”邵嘉指了指前面,“那边晚上有空调,你不是喜欢空调吗。”妈的,讽刺我今天和任泽进去蹭空调喝冷饮?看看周围,我还是一头雾水,主要是不认路,来过多少次也记不住。我说,“是去你的婚房吗?”“是,这要是我的婚房,那你就是和我回去洞房花烛夜。”邵嘉头也不回道。“呵呵,巧了,刚才正好喝了六杯交杯酒呢。”刚说完就下起了大雨。街上的人纷纷都跑了起来。烧烤摊上的人也是一拥而散,周围的景象好像都忙碌了起来。邵嘉冒雨往前走,我竟然也跟着忘了雨是要躲的。淋着还挺畅快的。我冲他喊,“直男审美的伞丑吗?你还不拿,便宜霍子晋了吧。”邵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不是嫌热吗,正好。”“嗯……我嫌这嫌那的。”邵嘉指了指前面的小区,“就在前面。”“好。”我穿的人字拖,特么的一下雨……走路就打滑。邵嘉回头看我,“怎么了?”我跟上他,“没。”结果邵嘉朝我伸手,“笨死了。”“……”“过来!”他后退一步拉着我往前走,嘴里还嘟囔着,“我就纳闷了,从见你第一天起你就穿个人字拖,坐大马路牙子上啃芒果,我当时见你还特么纳闷觉得你这人真是……大街上吃|屎呢。”我愣愣的听着邵嘉对我突如其来的印象评价还觉得挺稀奇,“然后呢?”“没有然后。”邵嘉拉着我往前走。我说,“我脚底打滑,你走慢一点。”结果邵嘉突然停下,眼神很奇怪,就这么盯着我,雨太大了,仿佛要压蹋了他的睫毛。我忍不住后退一步问,“怎么了……”“打滑?”他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嗯……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