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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能投的实在不多。 小奶狗倒是惊呆了,因为没想到宿主竟然把他也算在内,还是在自己闹饥荒的时候! 宿主,抱歉,他其实是本体分出的一缕神识,被派来监视并捣乱她修行的…… “又于过去有佛出世,号毗婆尸。若有男子女人闻是佛名,永不堕恶道,常生人天,受胜妙乐。又于过去无量无数恒河沙劫有佛出世,号宝胜如来。若有男子女人闻是佛名……”【注11 魔界。看到李居安飘进自家奢华低调的中式大殿,宝座上的林锦青立即调转念头,将半空中肖茹那边传来的镜像消去。 “哟,林锦青。好大的兴致。”李居安戏谑地笑,“在看你的前世小情?” 林锦青懒洋洋坐着,扫了李居安一眼不说话。 本体的他,无所谓英俊不英俊,因为青黑色的业障已经占据了他的整张脸。 讨了个没趣,李居安也不介意,“你的那缕神识不太听话,需要我帮忙教训吗?” 林锦青托起一侧下巴,不咸不淡道:“不需要。” ☆、唐语柔 今天的人不少呢。 银行里,取得号码条后,戴着耳塞的我随手取了份报纸,找到位置坐好。排在前面的还有二十八人,什么时候轮到我呢? 百无聊赖地扫标题,看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内容,突然一张大图连着相关新闻映入眼帘: 水表局打击了某仿冒名牌日化品的黑厂家,我最常用的那个牌子的婴幼儿日化品,已经有三亿瓶流入市场,且该厂家还印制了和正品一模一样的条形码! 好可怕,这年头买什么都不安全,即使是正规企业也不见得可信。 我的心瞬间瓦凉瓦凉的,报纸放回原位,耳塞里时尚的音乐还在继续,我却什么心情都没了。 好不容易办完业务,走出银行,没两三米,突然一辆黑色SUV紧急刹车,停在银行门口。 我下意识侧身望去,SUV车门打开,匆匆走出五六个全副武装的黑衣男子,戴着黑色头罩,手上还拿着冲锋*。 呃…… 耳塞里SES的不停地唱,那几个男人似有所觉地转过头来,眼神暴戾而危险。我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引般和其中的一个相撞,他和我皆愣了愣。 谢显扬?! 就这么一瞬,我还想仔细辨认,他们就匆匆而过,关上银行大门,很快里面传来突突突的*声、玻璃碎裂声、子弹壳滚落的声音。 报警器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尖叫随之而来。 即使隔着耳塞也听得一清二楚,我狠狠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捂胸,要是晚出来几分钟…… 这件事上了新闻头条,连续几天狂刷版面,至今疑犯未落网,被抢去的大批钱财下落不明。 而我,不管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不会错的,是谢显扬。 同桌一年,我记得他的眼睛。 八年前他因为打群架,把人打成植物人进了看守所,后被保释出来,赔了不少钱,再然后,念完那个学期,他就转学走了。 不止一次地想过有生之年是否还有重逢之日,未曾想是那种场合。 我记得事发前他明明已经下定决心改过自新,并认真学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而我,要报修水表吗? 内心天人交战了三天,反倒是水表工亲自找上我。一女一男,年纪稍大的是女性。 出租房不大,没有待客用的椅子,水杯都只有我这个主人自己专用的。看着小桌上盛水的一个八棱玻璃杯和一只不锈钢隔热小碗,男水表工眼角有些抽搐,“你是说,其中一个嫌犯可能是你的初中同学?” 我犹豫片刻,“没那么说过,只是觉得他们的眼睛很像。” “是吗?”女水表工锐利地微眯了眯眼,到底没说什么,只问:“有照片吗?” 我摇头。 “为什么不报修水表?”男水表工语气有点冲。 我微微心悸,和那种事沾上边已经够倒霉的,再说,要是被报复怎么办? ###### “言叶にして传えて君の全てを,迷わないで闻かせて君の声を,人は脆くて知らずに伤付いていく……” 舞台,聚光灯,摄像机,震撼耳膜的音响效果,还有眼前黑压压的人群,一双双眼睛。 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呼吸。 心跳得飞快,手心不住冒汗。我不停催眠自己,眼前的观众不存在,评委不存在,只有我,好好唱歌,什么也不用管。 有惊无险地唱完第一段高-潮,得到阵阵喝彩,我气息不稳,好几次差点没跑调。 SES的,99年的歌,在韩流圈子里依旧非常热门。目前韩流在大陆还没那么火爆,但若懂一两门外语的话,应该很吃香吧? 唱完日语唱韩语,唱完韩语唱自己填词的中文,之所以这样,是炫耀,虽然说起来没什么好炫耀的。 好不容易收尾,我紧张地想擦汗,手脚却不听使唤。其实不擦才好,当着全国观众的面…… “大家好,我叫唐语柔,今年19岁,来自云南。” 是四川音乐学院大二的学生,与好几个当红的歌星同门,这话说出来好像很欠揍,还是等取得一定的成绩后再曝,或是等别人曝吧。 安全通过初赛,评委的评价都不错。我走出演播大厅,越走越快,最后兴奋地一路小跑。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通过初赛了!接下来的战斗才正是开始,Fighting,唐语柔,你一定会成为歌手的! 以唱歌为职业,养得活自己和父母,并得到广大歌迷肯定的歌手! 我跑出电视台,站在街边想拦出租车,又是一辆黑色SUV,突然停在身前,车门打开,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张带刺鼻味道的湿手帕捂嘴拖入车里。 不要!救命! 绝望瞬间侵蚀我的神经,我拼命挣扎,却始终挣不脱,脑子越来越沉,很快意识陷入黑暗。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五花大捆地扔在某个浅红色King Size大床上,粗粝的麻绳勒得我生疼;盖着空调被,再看周围装潢摆设,简欧风格,像星级酒店房间。 耳边传来淅沥沥的水声,我转头,看到磨砂玻璃后一个男人的轮廓,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僵硬半天才灵光一闪,电话!对,电话! 毛毛虫一样向床头柜上的电话挪去,快点!再快点! 水声停下,帘子和玻璃门陆续拉开,熟悉的声音戏谑地在耳畔响起。 “劝你别白费力气,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你就算打了电话也逃不出去。” 我艰难地翻身,看向已变得有些陌生的家伙: 长高了,大了足足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