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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欧阳克也不是傻瓜,既然没有被拒绝,当然就是默认了他的跟随。于是他朝段子期礼貌的点头笑了下,然后就紧走几步跟在了胤禩的侧后方。他虽然心中有所疑惑,但却什么都没有问,他相信胤禩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他也会不遗余力的去支持胤禩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出了护山大阵,穿过一片树林,路过两人曾经抚琴对弈的凉亭,胤禩始终都没有停住脚步,一直沿着蜿蜒的小路向前走着。跟在胤禩的身后,欧阳克由最初的疑惑逐渐变的明了起来。因为他猜出了胤禩想要去的地方,也知道那里有些什么,虽然他不是逍遥派的人,但胤禩此举无异于是对他信任的表现。路的尽头是位于山洞之中的一处石门,从周围的那厚厚的蜘蛛网上来看,这道门恐怕已经十几年没有移动过了。胤禩拿出了从小郡主那里得来的“星涯石”,塞进了石门上一处毫不起眼的小孔当中,随后就听到“轰轰”两声低沉的声响,石门便缓缓的向上开启,露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沿着通道向里面走去,越走寒气就越发的逼人,墙壁上也逐渐布满了一层厚厚的坚冰,当视线豁然开朗的一霎那,入眼的则是一块万年寒冰制成的冰棺。正是因为这个冰棺的存在,这里才会这么冷,墙壁上的冰也是常年不化的。欧阳克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那具冰棺,由于冰棺的外表打磨的不是很光滑,所以只能隐约看出里面的应该是个女人。由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谁?”不过说完他就有些泄气,因为他知道胤禩和自己正在冷战当中,恐怕不会为自己答疑解惑了。看出了欧阳克的懊恼、忐忑和小心翼翼的神情,胤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她就是李沧海,论辈分就连我师父也该尊称她一声师叔祖的。”欧阳克并没有在意胤禩话里面的深意,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禩终于理我了’这一点上。他急切的上前一步紧搂住了胤禩的腰,欣喜的说道:“禩!你肯原谅我了是不是?”“现在谈这些还不是时候,等我们出去之后,我再慢慢的和你算账。”胤禩故意咬牙吐出最后几个字,不过明显是色厉内敛,眼角还有着淡淡的笑意。“好,都听你的。”欧阳克一瞬间就明白了胤禩的言外之意,笑容更是掩都掩不住,下一刻他便难以自已的吻住了胤禩的唇。压抑着的感情一旦迸发出来,将是很难控制的,虽然欧阳克有些失去理智,但好在胤禩仍旧清醒的很。他在欧阳克失去自控之前先一步推开了他,然后才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说道:“先办正事!”虽然欧阳克心里有些遗憾,但还是知趣的没再得寸进尺,而是随胤禩一起来到了冰棺旁。合两人之力他们很轻易的就将冰棺打开了,看到了里面“沉睡”着的女子,欧阳克显然是惊讶不已。胤禩虽然早有准备,但也是吃惊不小。因为那名女子完全不像死了几十年的样子,除了脸色苍白的不正常之外,其他地方就完全和一个睡着的人一模一样。一般情况下,死了几十年的人,早就应该变成一堆白骨了。“玉玲珑果然名不虚传。”胤禩很快就回过了神,细细的打量了下李沧海的尸身,然后就把手放到了她的额头处,调动起了体内精纯的北冥神功。欧阳克安静的在一旁帮胤禩护法,他知道此时此刻断不能有任何的打扰,否则胤禩就会立刻走火入魔、真气逆行。随着内息的运转,胤禩的手缓缓的抬了起来,一个樱桃大小的红色珠子紧贴着他的掌心,缓缓的离开了李沧海的尸身。下一刻,那原本如“沉睡”般的美丽女子就化作了飞灰,什么都没有留下。“这就是玉玲珑吗?”欧阳克对于这传说中的至宝也极其好奇,但也仅仅只是好奇而已。他仔细看了看胤禩手掌中的红色珠子,那颗珠子只有指甲盖大小,并且散发着微弱的红色荧光,看起来和那些普通的珠宝没什么区别。胤禩意味不明的微微一笑,一抬手就将“玉玲珑”吃进了口中,然后他突然就将欧阳克拽到了自己的怀中,直接霸道吻上了他的唇,毫不客气的撬开了他的唇齿。他这么做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禩……不唔……”欧阳克很是惊讶,马上就想要反对,但胤禩却完全没有给他留下反驳的余地,就自顾自的做了决定。他本不想接受,可唇齿间的感觉却异常的诡异,因为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任何多余的硬物,有的只是如药物般清新而又苦涩的味道。紧接着,他就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喉咙处滑了进去,慢慢的进入到了胃中,然后便再也感觉不到有任何异常了。胤禩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抬手用指尖蹭了蹭嘴角处的津液,用很是肯定的语气说道:“你一定还在疑惑,‘玉玲珑’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吧。”欧阳克一边皱着眉思索,一边很认真的说道:“恩,完全不像是看到的那种玉石的感觉,反倒是有些像是药物。你方才……该不会是把这东西给了我吧?”“你的感觉没错,‘玉玲珑’根本就不是什么玉石,而是真真正正的活物。”胤禩微笑着搂住了欧阳克的腰身,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把‘玉玲珑’分成了两份,你我一人一份,虽然效果可能没有原本的那么好,但……我想和你分享。我希望你能够陪伴我一生一世。”欧阳克只是稍加思索,就明白了胤禩的做法,心下感动的同时,也抬手紧紧的搂住了胤禩,深情的说道:“禩,我答应你,一生一世,永不相负。”——————————黑猫修罗的分割线——————————大宋理宗皇帝开庆元年,是为蒙古大汗蒙哥接位后的第九年,时值二月初春,黄河北岸的风陵渡头扰攘一片,人声马鸣好不热闹。这几日气候忽冷忽热的,黄河原本是解了冻,但这日北风一刮,又下起雪来,河水再度冰封,还出现了大块的浮冰。如此情况,水面既不能渡船,冰上又不能行车,许多要渡河南下的客人都停滞在了风陵渡口无法启程。风陵渡上虽有几家客店,但北来行旅源源不绝,不到半天,早已住得满了,后来的客商再也无处可以住宿。“安渡老店”是镇上最大的一家客店,取的是平安过渡的彩头。这家店房舍宽大,找不到客房的商客便都涌了来,因此更是分外拥挤。掌柜的费尽唇舌,每一间房中都塞满了三四个人,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