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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江老师直接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他不周全,就那么要了李意,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一定是把他那儿给擦伤了。”抱~“李意这娘,抓住一切机会撒娇,小可怜这招屡试不爽。江奇文有愧,蹲下抱他,放回床上去,”你的秘方呢?我给你上药。“”你这是讽刺。“李老妖精拉过毯子遮住自己裸露已久的下半身,还惹的江奇文蓄意往他那处看了看,撇撇嘴道:”遮什么?当我没见过?“李老妖精竖眉毛,江老师打圆这话说:”刚才那不是讽刺,这才是!好歹不分!“也不等李意回话,径直在床头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不消会儿拿出一小瓶儿,问李意:”是这个?“李意点头,心说江老师就是聪明啊!”趴下!“拧开瓶盖子,江奇文给李意下指令。李意笑嘻嘻翻身,刚翻了一半,就返回来还原。”不……“江奇文笑问:”你这是害羞还是要强?“李意这是害羞又要强,全部戳中,当然一句也不能认。”都不是。自己事情自己做,我自己来。“李老妖精赶忙去抢江奇文手里的药膏,江奇文多缺德啊,药瓶高高举起,就是不给他机会。”听话,趴下。“”多难为情啊!不!“李老妖精也不要老脸了,反正在江奇文面前他就是透明的,不可能看不穿。”我不难为情。“江老师看的可开,不就是给他上药么?不就是手指头得往里面去么?”我难为情,行了吧!“李老妖精一把抓过药膏又扯着他那疼处,龇牙裂嘴那叫一个丑。看他那样儿,江老师便着急上药,双手把人抓着翻了身,一条腿曲起来压在李意背上,夺过药瓶,在食指上涂上药膏就往后庭里送。冰凉的药膏一刺激,李意惊叫出来,不住扭动身体。”别乱动,擦到没有你才知道,乱扭什么!“又拿出一手压在李意腿上才得消停。”抹上了、抹上了。“脸皮特厚的李意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今天竟扭捏起来。江奇文听他这敷衍的口气,一点儿不信,重新涂上药膏,又往后庭里去。温温柔柔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往里探,李意感觉得到那触觉,身下不争气的昂起了头。呜呜……原本擦个药倒真没有什么!李意就是怕自己禁不住他那几下硬起来,自己果然是是很了解自己的,真的硬了。”李意……到底是哪儿?“”就是口子上,擦到了真擦到了。“李老妖精说完反着手捉住江奇文的手要他拿开。脸上不知何时竟挂了红晕,江奇文见着了手痒痒,伸手就摸了过去,”脸红了。“”那是热。“果然李意矢口否认。一个说,另一个就马上矢口否认。不管开始说的那个是谁,他们俩都是这对话的模式,看来木已成舟,要改,不那么容易。翻身的李意,极其不自然的拖着毯子,那毯子为的就是遮住身下某处。没脸没皮惯了的李老妖精这么害羞,江奇文能不知道为什么。那李意还没有坐正,江老师的手就上去了。李意惊慌极了,急忙两手都按向自己私处,”你干什么?“别江奇文肚子里又装了什么祸水。邪邪的一笑,江老师薄唇吻向李意的眼,和他厮磨,”伺候你。“”……无事献殷勤……“”我这是赔罪。“绝不给李意把这话送还给他的机会,江奇文吻住了他,手底下李意也松开自己的手,让江奇文伺候。养尊处优就是这么让人心动嘛,他有什么办法?番外那些叫做回忆的事儿(一)絮言絮语江老师少年往事,八卦之用来庆节~哈哈哈送给所有不远万里追过来的姑娘们,阿踢很感谢大家哟~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描摹……感觉到这些的江奇文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反而是感受着他的指腹留在自己脸上的暖暖温度和淡淡触觉。几不可闻的嘻嘻笑声传来的时候,江奇文伸手捉住了白书岳的手,盯着那为老不尊的,不苟言笑,面若冰霜。若换做别人见了江奇文这张脸早就笑不出来了。可是白书岳却偏偏一见江奇文这模样就想笑的紧。”呵呵呵……梦见什么了?小孩子一般做春梦不是?“天气实在太热,白书岳一边说一边解开风纪扣,把帽子端正的放在江奇文的床上。”没有梦。“江奇文看他脱衣服,嘴巴里寡淡的说出三个字来。白书岳脱下夏装外套,搭在床上,整理了一番,生怕有了褶皱,转回身就把手放在江奇文的头上,揉他的头发,”少爷让你久等了!你爸骂人骂太久了,我不敢动。“”你挨骂了?“他的爸爸尉迟山小指挥的红军,在前天的红蓝军演中居然输了。老头子很不高兴。红军从上到下,各级指战员这两天轮着挨骂。点点头,白书岳扁嘴,”被骂惨了。“”骂你什么?“江奇文终于有了兴致,可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声线也是平缓。白书岳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翻翻他的物理课本,扫了一眼那叠试卷,不提挨骂的事情,开始大惊小怪的表扬江奇文,”耶?及格了!是不是哥哥给你讲的特别好,你终于及格了!“”……“江奇文觉得白书岳还真敢说。从他第一天被叫来给他辅导课业开始,他就从来没有给自己讲过一道题。全是一个人在那边自说自话,讲些江奇文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的事情。什么你爸可奇怪了,大街上看见一人硬要叫我开车上去追,北海公园儿那边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不丢;什么隔壁杨东长的可真漂亮,小丫头才十几岁就出落的这么水灵,将来谁娶她谁有福气;什么伍行野今天又跟育才中学的打架,我过来的时候正看他们大院儿前面的胡同里干呢,那个奇文你要不要过去帮帮忙啊?好像伍行野只有一个人的……这回可不一样,等白书岳讲完江奇文已经奔出去找自家兄弟去了。可真是惨,他和伍行野被打了个落花流水,等揍他们俩的人都走远了,白书岳才从胡同口晃悠悠的过来,手里捏着冰棍吃得起劲,”哟,都打完了!挂彩了呀!走,回去我给你们抹药水!“”我爸叫你来给我讲课还是监视我的?“江奇文记得有天这么问白书岳的时候,那家伙笑得可是猖狂。”哈哈哈哈,就你,监视你将军有什么好处?他让我给你补课,他说成绩这么差的儿子他丢不起这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