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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皇子先前喝过的……”刑晏气极,上前一步一拳就打在了殷槐宇的胸口,贯了十成的内力。殷槐宇忙收拢自动要反弹的内力,堪堪退后了十步靠在墙上才站稳。咽下口中一股咸腥:“小晏,跟我回去。”作者有话要说:结尾这里帮主大人好温油有木有有木有!!还有更温油的呢!请看——殷槐宇忙收拢自动要反弹的内力,堪堪退后了十步靠在墙上才站稳。咽下口中一股咸腥:“小晏,跟我回去。”刑晏很有优越感地一甩头:“为啥呀?”殷槐宇:“你给我缝的内裤破了,没人会补。”刑晏:“……”抽风小剧场完俺顶钛合金锅盖逃……3636、三十六章疗伤...“小晏,跟我回去。”刑晏半边脸还红着,眼睛也红着,狠狠地瞪着他,就是不接话。殷槐宇的口又张了张,没出声。刑晏见他又是一个“小”的口型,心里万分委屈:“谁让你那么叫我的!恶心巴拉的!你凭什么要我跟你走啊!”殷槐宇也再拉不下脸了。依他性子,如此低声下气挨拳挨脚的,绝对千年才有一次。他冷下眼神,看着刑晏。刑晏给看得毛骨悚然了,才开口:“长乐帮的账务一直你负责,你懈怠很久了。”不是兴师问罪的语气,倒像是并不在乎他这么个人,要不愿干,换个人也容易。给他的话语一冻,刑晏怒火都冰没了。就剩眼眶红红湿湿的,耷拉着眼皮,面对着殷槐宇却是费力地斜着眼珠子。“你让我跟你回去,一点诚意也没……”他嘟哝着,想想脸上火辣辣的疼,眼睛更湿了。殷槐宇也没再废话,暗自调息一番,就上前拉了刑晏要往外走。门打开,人却出不去。宗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显然是专门堵他们的。见到门开,宗律立刻正了正身,横拦在门前:“殷帮主,刑公子是主人请来的贵客。还望殷帮主不要让我为难。”殷槐宇皱眉:刚刚刑晏那一掌是一点没留情的,他全然受了,现下撑回帮中已是艰难,再要对付宗律这个大内第一侍卫,只怕不易。然而宗律没给他们打商量的机会,直接抽出剑拉开了架势:“若殷帮主执意要带他走,也请先打败宗律。”殷槐宇往刑晏身前站了一步,却依然跟宗律保持了三步的距离:“小晏不过是本帮主的男宠。不知何时,三皇子视男宠之流为贵客?”宗律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气青了脸却无言以对。然而给殷槐宇拉住在身后刑晏却挣了挣。殷槐宇又赶紧更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腕,并回头给了一个让他老实点的眼神。刑晏头一撇:“你跟他打,打赢了我才跟你走。”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殷槐宇心里苦笑:他是知道先前受了内伤,故意这么说的吧。手上却没再犹豫,对宗律一抱拳:“开始吧。”殷槐宇两手空空,而宗律手中有剑,因是占足了兵刃上的优势。然而殷槐宇自第一招便是近身拳脚相向。宗律退开一点,殷槐宇又已更快的速度贴近。竟然前十招内,宗律被剑完全缚住了手脚。刑晏却是趁着他们战在一处,隐了气息摸着墙溜了出去。笑话,他堂堂刑大少爷给说成了“男宠之流”,还继续等着回去当男宠!美得你!小爷我志在四方,你个破长乐,我还看不上!等我混出名了,回来鄙视死你!刑晏这么想着,又心疼地揉揉自己肿了的半边脸巴子,人不知鬼不觉地出了行宫。殷槐宇本已受了重伤,开始几招急攻已是竭力。然宗律不愧是大内第一侍卫,眼见持剑不再占优势,当下将剑抛开,亦徒手对战。再战了十个回合,殷槐宇动作已经明显延滞了下来。一恍神,才惊觉屋内已没了刑晏的影子。“小晏!”他脱口而出,也不再顾及宗律将至的一掌,直接强提一口气向外飞去。而这边刑晏偷偷摸摸出了行宫,抖抖衣袖,看着前面挺长一条路,便考虑是不是要雇匹马什么的。可这皇室行宫附近,有哪个县令这么不长眼在这儿按个驿站呢!刑晏扒在一棵大树上,四面八方看了一圈,无望,灰溜溜地又爬下来。“刑兄,锻炼身体吗?”还没来得及转个身,身后就冒出出声音了。不用说,是那个堂堂三皇子。刑晏没想好出场台词,僵着没回头。贺韫又说了:“刑兄说考虑考虑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他又来气!本来自己老老实实走大侠这条路了,而且走的还不错,都是这个莫民奇妙的三皇子突然出现,害得他向着“一代谏臣”走了这么多天的弯路!跟别人说“谏臣”,还当你“贱臣”咧!坚决不干!“不干!”刑晏这次回绝的十分果断。“你喜欢殷帮主?还是说因为他,所以你身不由己?”贺韫不依不饶。刑晏给他的“考虑周到”搞得不好意思了:“哈哈,没有啦,我还是离开比较合适一点。”贺韫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再待张口,另一人的声音先闯入了:“贺韫,你敢动小晏一根毫毛!”来人自然是殷槐宇。看他样子似乎是要给贺韫一掌,却半途一口血喷出,掌也落下。刑晏脚不受控制的就一步上前把殷槐宇给扶住了,伸着头打量后头半天:“你打赢宗律了?”殷槐宇苍白着双唇没回答,刑晏自当他是太累了。受了自己一掌还能再打赢一个一流的高手,这个……好像很强的样子诶……虽然他也讲不清自己一掌威力有多大,但是绝对不是盖的!这点他练功时毁坏的树木石头墙壁都可以证明!刑晏心里计较一番:贺韫他是绝对再处不下去了,叫谁谁也不能跟这一天天惦记你屁股的人哥哥弟弟地相处下去。目前形势,还是跟着他家强大的帮主大人的好!“韫弟啊,咱们就此别过,哈哈。”刑晏颇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就勾着殷槐宇的手臂走了。贺韫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才咳嗽两声:“出来。”宗律应声从暗处现身跪地,肩上一个血窟窿。“主子,属下没能打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