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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宿于黛还是宿于乾的亲meimei吗!有这样的哥哥,人生真悲哀啊!“所以,刚来时,你一直闹脾气,本帮主也没动你。”“大哥别说得这么好听!你生生拆散一对鸳鸯啊,还以为没动我是多么伟大的事吗?你一开始也准备上过就丢的吧!”刑晏拍案而起,两鼻孔撑得极大。“没错。”殷槐宇淡定地说着这两个字的时候,刑晏真有冲动把他狠狠揍一顿。一拳一脚实打实的那种揍法。“但是后来,你迷上本帮主了。”殷槐宇眼睛眯起,“头一次,是你主动爬上本帮主的床的。”刑晏心里暗咒:得意死你!这是小爷我的美人计,不知道了吧!不知不觉间,把殷槐宇口中的那个“你”当成了自己。之后,就是他几次三番装失忆,勉强留了一段日子,再到后来演化成真正的失忆。这些,刑晏早些时候已经听闻。讲完这许多,又是一盏茶功夫过后。书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刑晏有点不习惯。他扭了扭屁股,结果椅子发出了“吱呀”的声音,他又立刻坐好。“你喜欢过刑晏吗?”他绞着手指头问。殷槐宇知道他问的是之前的那个人。答案他心里很清楚,是否定的。但不知为何,他却不想回答出来。喜欢过刑晏吗?不。这样的对话想想也让他心情低落。“刑晏,应该很喜欢你呢……”刑晏停下了绞手指,“你没关心过以前的他现在去了哪里。但我觉得,大概有那么一点还留在这里吧。因为你靠近时,他还是会激动。”刑晏总觉得自己成了他们二人间插足的第三者,免去不有点内疚。“那么,现在的刑晏呢?”殷槐宇勾人的眼神直直看过来。“哈?”刑晏抻着脖子,一个单音立刻破坏满屋子的气氛。殷槐宇手指似无意地拨弄着桌上的一叠宣纸,“哗啦啦”的响。眼睛,却没离过刑晏的方向。初夏的空气渐渐弥漫起炎热,枯燥的蝉鸣也有了开始的势头。刑晏只身来到武场西边的那片梅花桩。后来殷槐宇教过他梅花桩的走法,他七七八八学了个皮毛,能保证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掉下去。这几天殷槐宇一直有些不对,一下字话少了。虽说他本来话也不多,但是一旦抓住什么能损人的话柄,是丝毫无保留的。但昨天刑晏实在无聊,故意卖了话柄,他却还只是顾自看着不知道记了什么的簿册。刑晏咳嗽两声询问之前他做的账簿,也只得到“再说”两个字的回应。刑晏挑了一根看着最不顺眼的桩,拿脚踢了踢,就提一口气上去了。既然有天下第一的武功秘籍,自然要把学好了再去殷槐宇面前出一口恶气!最后有一句话:梅花无桩,兰花无心;大象无形,九九归一。这是昨夜里刑晏对着第四招发愁时无意间瞄到的。这句话不属于九招中的任何一招,但确确实实是中。刑晏当时就一拍大腿:这是不是让他到梅花桩上练的意思呢?于是刑晏今天就来了,薄衫里揣着一方厚厚的绸布。又把第四招的要点在心里过了一次,抬脚按八卦方位,在梅花桩上迈出第一步。然而,手上的动作还没做到位,他就从桩上摔下来了。上次摔下来是多久远前的记忆了啊!刑晏揉揉屁股,再次爬了上去。再次两次尝试,都在第一步就狠狠摔下。刑晏开始怀疑这功夫根本不能在梅花桩上使。那句话,自己根本就是理解错了。托着下巴盘腿坐在地上生闷气。忽然,头顶的太阳阴了一小片。抬头,殷槐宇冷冰冰的脸就在他头顶上方。“招式记熟了,走梅花时就不要再想。”殷槐宇说完,转身走几步,停在了树荫下,看着他。刑晏刚想骂他知道个屁,却突然脑子一激灵:兰花无心,梅花无桩。若是心里想着手该往那儿摆,脚该往那儿迈,便是有心。打起精神,再次站在一根桩上。闭上眼睛,扫去脑子里所有想法,迈出第一步。果然脚下踩到的不再是空气,而是坚实的木桩。然而再继续几步,他还是摔了个满身黄尘。“你梅花桩的步法还没熟。”殷槐宇留下这句点评,离开武场。这说的是“梅花无桩”,刑晏心想。然而一点点欣喜马上被压倒:他还得练多久才能不用脑子想就能准确地迈出步法啊!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到了40天的时间了……俺本来目标是上月榜的……可是月榜积分涨得太吓人啊太吓人……于是俺下一篇继续朝月榜努力~握拳!3131、三十一章达盖帮...没了殷槐宇管,刑晏的生活一下子空虚起来。虽说每日还是同样的时间起来练功,同样的时间爬上床睡觉,但就是左右不自在。小丰说刑晏这就是皮松了,欠抽抽,耳朵痒了,欠骂骂。刑晏一脚踹到他屁股上:“你一边凉快着去!”小丰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句“犯贱”,刑晏默不作声了。是啊,自己这得了清闲还想着给管教的日子,不是犯贱是什么。以前那个刑晏贱得可以,要死要活地留下来了。自己难不成还跟着?为那么个薄情的人犯贱还不值。刑晏又心痒痒了。亏他两次进妓、院都还守着身。今日再不找个姑娘共度良宵,他跟他爸姓!去找三笨蛋,推开门却只见到空空的屋子,掷骰子的小陶碗缺了个口在地上摆着。周围又转了一圈,发现自己听过名字的人都出去了。随手揪来一人:“怎么今天人都不在?”“哟,刑少爷。你不知道?今天一早帮主就带着许多人出去了。”这人一脸不屑,似乎是对刑晏连这事都不知道表示不满。刑晏耸耸肩:出去了正好,他一人快活。潇潇洒洒来了“凤栖楼”,熟门熟路地跟老鸨打着招呼:“拂柳可有客人啊?”虽说以前来的时候自己更喜欢寒秋的气质,但娇媚的女子,哪个男的会不喜欢呢!“哟,这位爷,一上来就要我们花魁,这银子……”话未说完,语意已到。刑晏顺着老鸨的眼神看向自己腰间的钱囊,哈哈一笑,那了张银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