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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成不了的,所以要人多。人一多,力量就大。”身前一干盘坐着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秉着“不怕地小就怕人少”的原则,刑晏拉将了几个人来排了个白羊座的阵势:“这个,就叫白羊阵。它名字温和,但就是以此迷惑敌方,诱使他们轻敌。”于是一番关于阵法的变化方法和原则的传授指导,长乐帮文龙堂下,有了十二个阵法,阵法名字分别对应十二星座的名字。十二阵法各有六六三十六种变化,无中生有有中化无,玄机百出。多日之后,长乐帮凭此十二阵法,战胜了江湖上隐患多时的某个门派,同时这十二阵法成为了神话。但这只是多日之后。此刻曹三添过来看见了刑晏不但自己不好好练功,还带着他堂下的一众人等在这里嘻嘻哈哈,大怒之下语重心长的谆谆教导如飞瀑从他口中落下,连绵不绝。搬搬手指头,这殷槐宇出去已经二十天有余。刑晏整天要对着那张啰嗦的嘴,折腾却也折腾够了,没心思再疯了。一静下来,竟还有点想念他家冰山美人了。关键人家不啰嗦啊!经常一个“哼”啊“哈”的,自己就能明白他意思了,多干脆。这人不能跟人比啊,一比,性格再不好的冰山美人都成了百般思念的对象了。虽然他有时踹踹自己打打自己讽刺讽刺自己什么的,但总体打分,尤其是那张小脸,一等一的高啊。想着想着,就想到不该想的事去了,什么鸾什么凤的,什么云什么雨的,刑晏一个人缩在长廊的一根红柱子后头那两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小脸蛋。舔舔唇,再舔舔唇。摔桌,这个小疯子怎么半天端不来一壶茶啊!渴死小爷我了!润了润喉咙,刑晏咬着手绢凭栏而望,远远的一个人影走过,又一个人影走过,却没一个是黑色长袍的。阿忆看他满脸忧郁,终于看不下去走上前温声道:“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人爱我?”阿忆换上一脸同情:“好可怜。”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忙去了。小丰经过几次,发现这人实在挡他的路,不耐烦的问:“你有发什么病了?”“为什么没有人爱我?”小丰人已经过了他身,这时停下脚步回头:“你去大街上大喊一声‘谁爱我’,看你的人都是爱你的。”“如果你喊了,就别进长乐的门了。”冷冰冰的声音身后响起。刑晏浑身一个哆嗦,缓缓转过头。这人果然是殷槐宇。多日不见,那张皮一点都不见变黑。“帮……帮主大人您回来啦?”刑晏笑脸相迎。“不是本帮主回来,你觉得你在跟谁讲话?”“本帮主”这三个字的熟悉之感,让刑晏立刻热泪盈眶。他哽咽了一下,心里为自己即将回归的悲惨生活默哀。殷槐宇看他脸上各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惊喜的表情,心中不禁得意了一番:“怎么,很思念本帮主?”刑晏屈于其yin威,被扣着下巴点了点头。殷槐宇眉眼一挑:“很好。洗干净了去床上等着本帮主。”说吧松了手,步子不带虚浮地向着书房方向走去。刑晏抬头看看天色,正午没错啊,美人时差没倒过来?刑晏大大方方地拍拍手,朝着自己的屋迈大步而去。路上却被阿忆拦下来:“刑少爷,帮主请你去书房。”刑晏下巴一缩:“搞什么名堂!叫我去干啥啦?”“帮主没跟阿忆说。刑少爷还是快去吧。”阿忆摇着头说。刑晏嘴巴左右一努:“好吧好吧,我去看看!”因为刚刚见到殷槐宇那一面,显然他是刚回来。一回来就先跑来他们这院子,想到这点还是能让刑晏心里头不知什么情感泛滥一阵子。看在这份上,刑大少爷就决定先放下自己手头的要事。书房中俨然又是一副开长乐帮会的架势,但显然这日不是开帮会的日子。刑晏在门口探了探脑袋,殷槐宇立刻看到,命令道:“进来。”他缩缩脖子,进去在案头边的椅子上坐下。只听殷槐宇对着三位堂主命令道:“三天之内,把各堂人数、月用银两、上交的银两全部整理出来交给刑晏。若能详细到每一分舵更好。这项工作是接下来帮中改善经济的基础,所以不可马虎。散了。”干脆利落的一场会。刑晏听着眨了眨眼:难不成这近一个月,美人穿去二十一世纪学了一套回来了?书房中人都散去,殷槐宇才转过头看着刑晏:“不须得意,你不过是算算总和。最后的决定这样的大事,交给你本帮主还是不放心的。”刑晏不高兴地一瞪眼睛。“哼。一个月皮又松了?”说到这皮刑晏就更不高兴了,尤其此时对着那张臭脸。他一跺脚,站起来上前就扯下那张面具。姣好的脸,镶着英眉明眸,一脸兴味地看着叉着腰哼哧哼哧的人。刑晏捧住他的头就是重重一吻,完全是用压的,根本没爱意可言的一个吻,随后迅速地分开。他拿手背擦擦自己嘴巴,翘着鼻子就要往外走。殷槐宇靠在椅子上,看他踩着重重的步伐出去,既没出声阻拦,也没对适才他的行为有什么生气的迹象,而是手撑着头,拿食指在自己脸侧轻点了几下。刑晏后脚刚迈出书房的门就后悔了。自己刚是做了什么啊!人家帮主大人脾气不小,自己就这么把他的脸皮都给撕下了,还偷来一吻。当然吻是其次,吻是其次。他差点一个步伐不稳,身形略微晃了一下,随即竖起耳朵听有没有类似“站住”之类的声音。却直到自己进到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还是什么都没听到。呸呸呸,真恶心!刑晏定了定神,终于能完整回忆事情始末。心下犯毛:都是这个变态死帮主,整天亲啊摸的,搞得他如此正义不屈之士都一时糊涂着了他的道儿了!日后一定多加留心。还让自己洗干净了,去死吧!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摔花瓶捶桌子踢床脚什么的也只敢在脑中上演。刑大少爷脑子虽然有时不济,有时反被聪明误,但还是深谙隔墙有耳之理。此时,隔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