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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剑修们一样在心中发出骂声,一边后悔着见着剑修们跑路的时候他们怎么没有跟着跑,一边各种法术用上,符箓法宝齐齐放射光芒,试图在海浪整个扑过来之前离开会被卷入的范围。若是普通的水浪,魔物魔修各施手段也不是不能逃出,但是这夹杂着神明之力的水浪已经并非凡物,待水浪退去露出底下构成渊山主体的漆黑玄武岩,被波及的区域哪里还能见到魔物魔修们的踪迹。剑修们冷汗涔涔地看着这一幕,无不赞同他们门主有关白河水君是个蠢死的蛇精病的评价。心中大为震荡的剑修们没有发现水中没有浮起任何刚才被淹没的群魔尸体。余礼白也没有发现。不久前声势巨大的海水如今风平浪静地可怕,将幻雾分出一部分散到渊山上去帮剑修的忙——真正地帮忙还是帮倒忙就不熟某神的考虑范围内了,余礼白再将空气中弥漫的水汽聚合化为幻雾,静悄悄布好一众新的幻境,满意地继续蹲在黑礁上当蘑菇。他感觉到季镰就在不远处了。啊啦,这是过来接他的吗?余礼白喜滋滋地想到,目光随意地在周围乱扫。咦?他视线从海面扫过,觉得有些不对。海水……怎么变成黑色的了?余礼白震惊地站起来,各种颜色在他眼前交错,光线倾泻着,似真似假。太阳是橙黄的,太阳是白色的,天空是蔚蓝的,天空是深灰的,云朵是白色的,云朵是浅灰的,海水是深蓝的,海水是漆黑的。两种颜色不断变换,余礼白觉得自己仿佛一时在正常色彩的世界,一时在只有黑白灰的世界。“……”水神大人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惊讶道:“本君变成色盲了?”他不由地往前走了两步,堪堪停在黑礁的边缘,低下头观察平板如镜的海面。海面之下,不久前被卷入海水中的魔物们面部狰狞,全部都眼球突出恶狠狠地盯着余礼白。无数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夹杂着水神之力的巨浪会有何种效果余礼白当然知道,他能暗中施法将魔物们卷入海底尽量让他们在浮出水面前经历一番痛苦,充满灵气的水会不被护身气罡阻挡肆无忌惮从鼻孔从口从耳道从眼睛从一切有缝隙的地方钻进魔物的躯体中,却不会造成这种——余礼白打量水中干瘪的尸体——风干的效果。海水中的尸体向着海洋深处飘过去,余礼白顺着它们漂流的方向望去,黑白的世界中,海水的镜面下,一座高耸的,由无数尸体堆积而成的,巨大的拱门静静竖立。糟了。余礼白满头冷汗地想,他好像不小心将万魔之门给唤醒了。***一镰刀拍飞一排魔修,季镰前进的势头到底还是被人给拦下了。“你是何人?!”一名剑修挡在他面前,喝问。不久前蔓延到渊山上的幻雾已经消退,季镰的视线越过剑修望向他背后的海面,没有找到余礼白的踪影。有契约在,余礼白应该知道他来了才是。半天没有得到季镰的回应,剑修不耐烦地上前一步,没想到那把在他眼中除开模样外无甚出奇的镰刀弯刃上紫光一闪,暴涨的锋利刀气将他硬生生逼得倒退几步。……这是什么法宝?剑修心中才冒出这个疑惑,他所不认识的青年已经越过他,向着后山跑去。剑修想要喊住他,但在看到青年焦急的背影时下意识闭了口。“什么事这么急啊?”他小声问。远去的季镰听不到他的问题,而且就算能听到季镰也没有那个闲时间回答。契约那一头的余礼白,突然不见了。☆、第84章正文完结万魔之门。昔日有赫连氏单人战群魔,九日九夜,屠尽魔十八部,惨叫不绝于耳。中华国万里皇土,皆是魔尸。赫连氏集九万魔尸于渊海,以通世之力,建万魔门,驱余魔入。自此举世安康,天下无魔。“无魔个鬼,”余礼白望着万魔之门喃喃,“现在渊山上那么多魔难不成是凭空冒出来的?”水神大人心中发苦,他知道自己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赫连大巫的封印如何他不知道,但是而今会有那么多魔满人间乱窜可是五百年前他那一辈的人的原因了。长渊损坏,魔封不稳,他可在其中参了很大的一份。更何况……赫连大巫此人怎样他不评价——想到这里余礼白简直是咬牙切齿——但是世间断断没有让一千年前的人为后人买单的道理。前人已经将能做的都做了,他们躺在余泽上将大好的局面破坏,余礼白偶尔想起来也是会脸红的。万魔之门被唤醒,说和他没有关系,那绝对是不可能。他只想要轻松省力,却没有想到海水把那么多魔物魔修的尸体一卷,魔气和死气一混,出于同源正好就引起万魔之门的共振……不不不别想了,一想更心塞。而且心塞就算了,他也不能什么也不做。若长渊剑被重铸好了这就不过是一件小事,万魔之门被唤醒就唤醒,三个封印基柱皆在它被唤醒了也打不开。问题这不是……长渊剑没好嘛。余礼白慢悠悠叹气,又往前走了一步。似乎只随着水流漂浮的尸体依然向着他的方向瞪着眼睛,布满血丝又圆鼓胀大的眼球滴溜溜地睁着,余礼白散去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幻雾,皱着笔嫌弃那黑的像墨般的海水,却还是合眼闭息往海水中一跳。未等他进入水中,那些尸体伸出长到不可思议的手,往上一捞,抓住他的衣袂手脚,将他带入水中。没有抵抗的水神大人:“……”他到底上赶着做什么呢qaq***季镰赶到的时候,剑冢已经空无一人。剑冢中千万的弃剑浅浅低吟着,剑刃不住抖动,明明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却和活人一般表现出了对刚才还在这里的某神的担心。青年在不久前余礼白站着的黑礁顶部站住,落点和余礼白留下的脚印相合。他左右看看,明明没有看到余礼白时如何消失的,但却能沿着余礼白走过的道路,每一步的距离和余礼白同样相差无毫,活似场景重现。弃剑们再一次震动起来,好似在和青年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