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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看见卫鞅立马站起来,有些局促的喊了一声“卫大人。”他还记是卫鞅带兵过来,才及时制止了那些官兵,因此对卫鞅也很感激,主动问道:“卫大人也来吃饭吗?不嫌弃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上次多亏了您及时赶到,傅家才幸免于难。”卫鞅心道这个小公子可比旁边土匪懂礼数多了,他斜了脸色漆黑的楚向天一眼,施施然坐下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传青跟上来,看见楚向天脸色乌漆麻黑就知道不好,还没来及转身楚向天就先看见了他,阴测测的出声喊住他,“传青,你也来了?”周传青嘴角一抽,只能假笑着转过身,“碰巧,碰巧。”楚向天眯起眸子,皮笑rou不笑,“那刚好,我也碰巧想找你帮个忙。”周传青瞪了边上的卫鞅一样,不情不愿走到他旁边坐下。“什么忙?”“只是个小忙。”楚向天咧嘴一笑,“闻公子想参加院试,正好缺个老师,我觉得你就不错,向他推荐了你。”“嗯?”周传青脸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目光落在闻湉身上,片刻后笑道:“乐意之至。”他答应的太爽快,楚向天狐疑的眯眼,然而却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来。闻湉没想到楚向天说找的老师竟然是周传青,他还记得楚向天说过,找的老师是个探花来着。他有些疑惑,又怕问的太唐突,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小声道:“楚向天说你是……探花?”周传青点头,“是呀。”他那一年的科举可谓人才辈出,他跟好友一起参考,约好了谁中了状元就可以对输的人提一个要求,结果那年放榜时杀出个黑马,稳稳占了头名状元,他自己得了个探花,榜眼则让卫鞅中了。最后谁也没赢,平局。卫鞅因为不服气,还追着状元郎进了刑部,成天的跟人家比,可惜状元郎确实有真材实学,一直稳稳压了卫鞅一头,直到现在,卫鞅做了刑部侍郎,那位就是刑部尚书。每次一提这事卫鞅准炸。☆、第26章第26章四人坐在一桌吃饭,卫鞅抱着既然已经被坑了那就得多吃点好回本的心态,除了一开始还说过几句话,之后都在埋头猛吃。楚向天嫌弃的离他远了一点,顺便把最后一个鸡腿夹到了闻湉碗里。伸筷子却扑了个空的卫鞅:“……”楚向天毫无心理负担,挑衅的斜了他一眼,转头小声让闻湉多吃点rou,小少爷实在太瘦了,身上的骨头都胳手,得再长胖点才好。闻湉乖乖啃了一口鸡腿,眼神瞄到对面的周传青,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西山寨的土匪里竟然还藏着一个探花,这简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难怪那时候寨子里人都叫他军师,能考中探花的人肯定都聪明。吃一口就看两眼,闻湉最后还是忍不住很小声的问楚向天,“那个……周传青为什么做土匪呀?”能考中探花的人,不在朝廷做官,怎么跑到土匪窝里去了?他问的声音不大,但是周传青耳聪目明离的又近,他们说话都听的一清二楚,默默抬头看了他一眼,周传青只能假装听不见。看着小少爷盛满好奇的眸子,楚向天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微微凑近他,也配合的小声问道:“想知道?”闻湉使劲的点头,他可好奇了。楚向天眼睛眯了眯,不怀好意的瞥了周传青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编故事。“周传青上山前其实是个穷书生,他在花朝节上跟一位小姐一见钟情,两人约好了等周传青进京赶考回来,就上门提亲……”“但是……”楚向天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闻湉视线专注的落在自己身上,勾勾唇继续往下编,“但是等放了榜他从京城回来,却发现小姐被当地的大官强娶做了妾,小姐得知他回来,偷偷出来跟他见了最后一面,回去后不久就病逝了……”“周传青想告大官强抢民女,却四处求告无门,还被陷害丢了功名,所以一气之下就落草为寇了。”没想到看着如此优雅从容的周传青,背后竟然有这么曲折的故事,闻湉偷偷地看了周传青一眼,有些后悔问了这个问题,如果让他听见了,不是又将他的伤疤揭开一遍。心里很同情但是要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周传青看出来,闻湉脸上的神情相当的复杂。“……”虽然很想装作不知道,但是被迫听了全程,还要被闻湉偷偷摸摸的盯一盯,周传青觉得这饭没法吃了。在心里狠狠的给楚向天记了一笔,周传青放下筷子,问闻湉正事转移注意力,“闻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上课?”闻湉下意识坐直身体,不好意思的捏捏手指,“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现在都是自学。”“那就三天后吧。”周传青想了想道:“这两天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三天后我再到府上拜访,到时候看看你的底子再确定怎么教你。”闻湉惊喜的点头,笑的眼睛都弯了小月亮。几人吃完饭,闻湉叫店小二来结账。看着闻湉从荷包里往外掏银子,卫鞅不可置信转头盯楚向天,狠狠用眼神谴责这个土匪头子。对兄弟狠就算了,对着小情儿竟然也这么抠!重点是这种又抠又不要脸的土匪竟然都还能骗到大美人,大美人还愿意花钱养着他,自己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卫鞅痛心疾首,深深觉得自己输了。“你赢了。”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卫鞅满脸深沉的背着手离开,闻湉莫名的看着他深沉的背影,奇怪道:“卫大人怎么了?”楚向天淡淡的说:“大概是吃撑了。”周传青:“……”闻湉:“???”结过账三人一起下楼,周传青半路上就跟他们分开,楚向天将他送到家后,也说还有点事情,就又离开了。一个人溜溜达达的进门,院子里管家正指挥着几个下人在搬一块牌匾,闻湉凑过去看了看,就见他们小心翼翼的抬着的是一块方形的匾额。红木牌匾之上,端端正正的用金粉刻着“傅府”两个大字。门匾上布满古旧痕迹,金色的字体也有些斑驳,闻吉指挥着下人小心的将牌匾放平,方便木匠重新给门匾上漆。“闻叔,这是要做什么?”闻吉擦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