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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了自己的一套规律,很容易就能分辨,从无失手。 但现在,她不确定了。 那人目不斜视的经过她,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良久,她才收回视线。现在麻烦了,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内功高手。 她忧心忡忡的回了家。 几天后,她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那个人,估计就是气场、能力之类的比别人强吧。 重新捡起内功,按理来说,都这么多次了,应该已经轻车熟路了,但其实这次格外的不顺畅。 明明身体应该被系统优化过了吧,怎么练起来还是这么困难? 除了叶锦婷身体真的太差,她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这个发现,让她欲哭无泪。 就在她拼命修炼时,秦寂森出人意料的回了家。 “小森,你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此时她正抽空下楼吃饭,见到秦寂森,很是惊讶。 话刚说完,她就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歧义……这样一来,不是好像就在让秦寂森不要回来吗? 可是话已出口,无法挽回了。她只能在心里内牛满面。 也不知道秦寂森有没有想到那边去,瞥了她一眼之后,只淡淡的应了声:“嗯。” “这次回家,多住几天吧。” 她灵机一动,抓紧每一个相处的机会。 秦寂森疑惑的蹙了蹙眉,下一刻又恢复了正常,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她自动当他默认了。 她稍稍放了心,赶紧扒完饭,就跟在了秦寂森身后。 “小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又哪里受伤了吗?” 秦寂森走在前面,心里是越来越重的疑惑,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很好,没有。” 对于无动于衷的秦寂森,她觉得无从下手。实在是除了苏子禾,她就没遇到过这么冷的人。 就是苏子禾,也因为她知道他的弱点,了解他方方面面,接触起来也不难。 她没话找话:“小森,吃过饭了吗?” “吃了。” “小森,你会不会渴?” “不会。” “那你会累吗?” “……不会。” 感觉到秦寂森不耐的情绪,她连忙住了嘴,这还是她第一次失了分寸。她过于着急了。 她沮丧的低了头,幽幽的问道:“小森,你是不是讨厌mama?” 秦寂森终于有了反应,他脚步一顿,沉默了片刻。 在他沉默期间,她忍不住屏息以待。气氛顿时变得凝固了似的,寂静无声。 稍顷,秦寂森回答。 “不是。” 他只是,对她没了期待。 听到这个回答,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从他难得流露的语气中,她能听出他的另一层意思。 但这样,恰恰是最难解决的。 没了期待,那么对她所做的任何事,都不会有感觉。 “小森,mama对不起你。” 秦寂森却不像是上一个问题一样有任何动容,重新迈了步子,很快走到了自己房门前。 转动把手,他轻轻道了声:“嗯。” 她失望的拉下肩,果然是这…… 嗯?她猛的睁大眼。 瞬间回神,好像,跟她想的不同。 ☆、失败(三) 秦寂森回的是‘嗯’,而不是其他的什么。那么这表示,他也承认了叶锦婷对不起他,并且接受了她的道歉? 可惜她还没发出疑问,秦寂森就已经躲到了房里。 怀揣着惊疑不定的心情,她缓步上楼,继续修炼。不过这次,她总是集中不了精神。 好想知道他那是什么意思。 晚上问问?突然问这个似乎有点奇怪。思索了大半天,她也没能纠结出个结果。 这一整个下午,她的修炼一点进展都没有。 到了晚上晚餐的时候,两人才同样走出了房门。她注意到,秦寂森已经换了身居家服。 餐桌上,秦寂森还是没有主动开口。她心不在焉的嚼着饭菜,过了会儿,还是忍不住出声:“那个,小森……” 问话在嘴边打了个转。 “吃完要出去走走吗?” 秦寂森眉头微挑,沉吟片刻:“……好。”他也想弄清楚,叶锦婷怎么突然变了。 得到肯定的回复,她立刻笑逐颜开:“我们好久都没一起散步了。”一起散步,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秦寂森低头吃饭,充耳不闻。 她嘴角的笑容敛了敛,却还是带着浅浅的微笑。 吃过饭,他们就出了门。并肩走着,两人都有些别扭。她全都是被秦寂森感染的。 本来还想搭话,可是却找不到话题可讲。 许久,她才徐徐道:“小森,mama是不是很失职?没有照顾好你,也没有……照顾好你爸爸。” 她眉目间的忧愁让秦寂森不由一愣。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这样忧郁的表情了,应该说,这么久,他们面对对方,都总是冷着一张脸。 这导致,他也差点忘了,叶锦婷是个多愁善感,动不动就流眼泪的人。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一直没得到回应,她奇怪的侧目望了过去。 “小森?” 秦寂森一僵:“嗯。” 看到他反应这么奇怪,她担心了:“小森,你没事吧?” 秦寂森轻轻摇头。 她不禁更担忧了,但人家什么都没说,她也不好乱说话。 “小森,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在军队里有没有朋友呢?还有,你有没有被人欺负?过得开心吗?” 一长串的问题扰乱了秦寂森复杂的情绪,在思虑过后,他一一回答:“有,没有……开心。” 做军人,一直都是他的人生目标,也是他的梦想。他们家从千年前起就是军人世家,这样的想法,即是因为受到家族熏陶,也是因为,他真的喜欢。 叶锦婷曾经不支持他,并不能动摇他的决心,所以他成功了。 只是…… 他看了眼叶锦婷,目光一黯。 用父亲,用母子关系换来的这些,也着实令他感到痛苦。 “那就好,”她挽起笑,点着头目光欣慰,“小森,你已经长成了你爸爸那样的英雄,我很高兴。” 父亲吗?这些年,他就没从她嘴里听过有关于父亲的话。 父亲的死,他一直耿耿于怀。他一直觉得,都是因为叶锦婷出.轨,父亲才会死,他们一家的生活,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吗。”他口气又冷了下来。 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的她:“……” “小森,mama哪里说错了吗?mama向你道歉。” 秦寂森摇摇头,一声不吭。 他们之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