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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射出一箭的主将就显得很没品了。 敌方的主将立刻打马而出,扬声指责:“阁下偷袭,还算什么武士。” 白兰将长弓随后抛给旁边发愣的武士,同样一夹马腹跃群而出,她银色的长发顿时吸引了敌方所有人的目光,连阵型都一阵sao动。顶着敌方主将灼灼视线,她毫无心理压力地回应:“抱歉,我也不是武士。你可是渡辺翔?”来的路上,她已经从青木那里打听了敌方将军的个人资料,也知道对方原本不姓渡辺,是被渡辺公主招赘后才改了姓。 渡辺翔应了一声:“正是在下!请问阁下名讳?” 白兰弯起嘴角:“我名宇智波白仁。方才阁下指责我偷袭违反武士精神,那你家公主本来与我家城主有婚约在身,却突然毁约嫁于您,这岂不是更加有违人品礼节?” 其实这事会这么发生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还不是人见城新上任的城主身体太差,渡辺公主怕嫁过去就成了寡妇,在成人后就立刻毁约下嫁给自己城中打仗最厉害的武士。 渡辺公主的选择,常人都能理解,不过理解是一回事,对方这么做又是另一回事,更不要说白兰直接当着两军的面说了出来,既暗骂了渡辺公主违约,又狠狠打了渡边翔的脸。 事实上也同样如此。 也算年轻有为青年的渡辺翔听着身后士兵嗡嗡的讨论声,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更不要说背后那无数人的目光。 不过这种情况他早有了心理准备,一想到自家温柔体贴高贵又美丽的公主要嫁给那个命不久矣的人见城主,渡辺翔就觉得自己没做错,公主也没错,将公主下嫁给自己还赐于“渡辺”姓氏的城主大人更没错! 刚刚出现的愧色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渡辺翔的目光重新坚定下去。 白兰也没打算自己这么一说,对方就能羞愧掩面主动退兵,如果真是这样,反而不好玩了。 只是被她这么一搅和,青木和那名武士也打不下去了,两人倒是很欣赏对方,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认定对方只能死在自己手上,便拎着自己的武器走回各自阵营。 青木比那武将稍微惨一点,一回去,他家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将就笑眯眯地坐在马背上,好整以暇地弯腰望着他:“我救了你一命啊,青木大人。” 是啊,救了他一命,顺带着把面子在敌军面前丢光了。 青木想给他翻个白眼,但到底没敢,只能自我安慰,反正白仁最后也下了敌方主将的面子,这波不亏。 见他不搭理自己,白兰也觉得没趣,直起身命令全军后退,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以待明天的正式交战。 军营一搭好,银发俊美的主将便一头扎进了主帐里,再没了声响。其他领队一看这不行啊,明天就要正式交战了,这主将大人怎么也不把人召集起来筹谋筹谋,计划计划该怎么打?这行兵打仗也是要讲究策略的,不像两个人单挑,只要想着怎么赢就行,其间统筹布局,互相配合也是一门大学问。 主将临场掉了链子,其他人只能去找副将青木。 顿时把青木心中的不满勾了起来,一时间那份不满和轻蔑压倒了对白仁的恐惧,让他拍着胸脯在同僚的期盼眼光中保证,一定会把主将从帐篷里拖出来。 结果还没掀开帐门进去,被外面冷风吹了一阵冷静下来的脑子又有点后悔。一想到白仁那张笑脸,被折腾了一路的青木就感觉肚子不舒服。 身为武士,决不能临阵脱逃! 他这样给自己打气,重新振作起来,鼓足勇气下定决心,义无反顾地掀开了帐帘。 出乎他意料,白仁没有躺在床上睡大觉,想想也是,这行军床根本不舒服,躺一会儿就腰酸背疼,谁没事也不会躺在上面。 关键他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一些法师在做法,还是那种不走正路的邪道法师。 桌上摆着一个一张纸,一根笔,一些红色黑色的不明液体,还有一条死蛇。 青木面皮又是一抽,险些没跳起来,瞪着青年阴柔俊美的脸孔:“……您这是在做什么?” 白仁嘴中念念有词,根本没空搭理他,右手食指中指并拢竖起,贴于下唇,神情严肃,左手则捏着那条死蛇,将其在那张写满了不明符咒的的白纸上摆出了一个奇特的造型。 给死蛇摆好形状,银发青年这才放下贴在嘴唇上的右手,拿起那根毛笔在红色液体里沾了沾,在死蛇身上画了几道,又用左手沾了黑色的液体,点在死蛇的七寸部位,口中低喃的咒语猛然加速。 那连绵不绝的念咒声让青木听得脑壳疼,想转身就走,不陪这疯子一样的上司玩了,又摄于白仁现在肃穆强大的气势,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还好低低的念咒声很快就停了,在白仁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他的左手从蛇身上抬起,只见黑光一闪,那条身上画了红印的死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同着白纸上的符咒也一同隐去。纸张干干净净,空无一物,让青木险些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白仁站起身,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用白纸包起来,放到一边,又走到旁边已经备好的木盆中洗干净双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做完这一切,他才不紧不慢转过身,面朝看呆掉的武士:“青木君有什么事啊?” 青木这才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口舌发干,清了清嗓子,定了定神,这才觉得能发出声音了:“你……您在做什么?” “诅咒啊。”宇智波白仁用喝水吃饭般自然的口吻解释这件事,“我在试图咒死那个渡辺翔。” “……咒死?”青木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虽然已经从小野大人那儿得知面前这个银发青年是很厉害的修行者,但青木潜意识里还是没把打仗跟咒术联系在一起,直到现在青年用谈论今天天气真好的口吻说自己试图咒死敌军主将,青木才惊出一身冷汗,又是畏惧又是惊喜:“您真能咒死对方?”如果那个渡辺翔真能这么突然暴毙,那这场仗他们就赢定了! 白仁却完全没体会到青木的心情,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放下袖子遮住苍白瘦弱完全不像个武者的手腕:“说了只是试图,我也没用过,还是以前偶然从一个友人那儿学会的。” 像这种算是邪门歪道的咒术当然不可能是从安倍晴明那儿学会的,就算那个狐狸一样的大阴阳师会,他也不会将其交于白兰。 这是叶王那小鬼教给白兰的。 具体缘由说起来很麻烦,总之那小鬼就是对一些邪道咒术感兴趣,私底下背着他师兄教了白兰这么一个能根据一个人的真名进行诅咒的术法。具体cao作白兰原来也没试过,今天还是第一次实际cao作。 不过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