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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换了东州的另一家亲戚,走亲戚的人多,为了能够有效利用床铺,亲戚家都互相睡,男男睡一起,女女睡一起,所以大家都没有发现夏清、盛景承并不同床,这样也导致盛景承根本没有时间和夏清说话。 大年初三一早,一家人又开车回北州走亲戚。 大年初四一早,一家人回到盛家,然后准备准备开始接待一波亲戚,到晚上终于接待完,一家人累的不行,夏清这时感冒更严重了,严重的头昏脑胀,实在承受不下去,和芳姨说一声,便吃了药到楼上睡觉,一觉睡到半夜十二点。 醒来时,看见手机上有一条微信,是盛景承发的,询问她还在睡吗? 夏清睡了一觉精神饱满,连呼吸都畅通许多,于是给盛景承回了微信,才刚发出去,房门被叩响。 “谁?”夏清问。 “是我,景承。”盛景承的声音中有些低落。 “什么事儿?” “我进来看看你。” 夏清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是很保守的睡衣,没什么不妥,于是便说:“进来吧。” 盛景承推门而进。 夏清问:“这么晚你还没有睡啊。” “还没有。” “坐吧。”夏清指着房内的椅子说。 “好。” 盛景承将桌前的椅子搬到夏清床边,内疚地看着夏清,突然说:“夏清,都怪我。” 夏清疑惑地问:“怪你什么?” “要不是我拉着你躺在雪地里拍照,要不是我、我亲了你,你就不会感冒了。” “……” “对不起。”盛景承微微低头说。 “对不起什么?是拉我拍照,还是亲了我?” “都对不起。” 夏清说:“拍照是我自愿的,不怪你。” “可我亲了你。” “嗯。”夏清问:“然后呢?” “对不起。” 夏清又问:“为什么这个也对不起了呢?” “因为没有征得你的同意。” 盛景承微微垂眸,半天听不见夏清回应,疑惑地抬眸,发现夏清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他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夏清答:“没什么。” 盛景承忐忑地问:“你不生气吗?” “我说不生气,你信吗?” 盛景承说:“我不信。” “不信拉倒。” 夏清立刻将脸转到一边。 盛景承连忙绕过床尾,走到床的另一边,喊:“夏清。” 夏清又将脸转到这边。 盛景承赶紧绕过床尾又转到这边。 夏清又重复三四次,盛景承又绕过床尾三四次,然后眼中带点喜悦问:“你真的不生气?” 夏清说:“不生气。” “真的?” “真的,男生的主动只要不超过‘度’,都是可以的。” 盛景承欣喜地握住夏清的手,坐在床边,看着夏清说:“对不起让你生病了。” “这事儿不能怪你。”夏清笑说。 “这次我吸取教训,以后要多多照顾你。” “嗯,好。”夏清依旧笑着看盛景承。 盛景承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刚才是自己握住夏清的手,此时夏清的手,反握住了盛景承的手,盛景承登时心砰砰狂跳起来,缓缓抬眸看向夏清,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次从夏清笑弯了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一字一句地问:“夏清,我们、我们这算是在谈恋爱了吗?” 第94章 夏清没有绕弯子,直接回答:“是。” 盛景承当即呆住,大脑在这一时刻缓慢地运行着,就像梦想实现的那一刻,一切都不太真实一样,可是夏清手上的温度文让他清晰明白,是真的,绝对是真的,是夏清亲口说要谈恋爱了,一瞬间盛景承的大脑中“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美好、喜悦、激动统统都涌上来,他一下将夏清抱入怀中。 夏清被吓了一跳。 盛景承搂着夏清不放,问:“夏清,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谈恋爱了吗?” 夏清笑着答:“可以。” “真的吗?” “真的,从现在起我们开始恋爱。”夏清说。 “我开始恋爱了?” “对。” 盛景承忍不住又抱紧了夏清几分。 夏清本来就觉得盛景承抱得太紧了,此时被他这么一用力,她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说:“你松开。” 盛景承坚定地说:“不松。” “你先松开一下。” “不松,我要一直抱着你。” 夏清挣脱不掉,大声说:“再不松手,我们就分手!” 闻言,盛景承立刻松手。 夏清终于喘过气来,气呼呼地望着盛景承说:“恋爱只是暂时的!” 盛景承脸上喜悦未敛便僵在脸上,问:“什么意思?” “就是谈不下去就分手!” 夏清小心翼翼地问:“然后离婚?” “对!”夏清应。 盛景承又问:“那要是谈得下去呢?” 夏清说:“那就一切顺其自然。” 听到这话,盛景承僵在脸上的喜悦又重新展开,笑容十分俊朗。 夏清疑惑地问:“你笑什么?” 盛景承略带害羞地说:“只要你愿意和我恋爱就行了。” “为什么?” “因为我有足够的信心让你爱上我,并且越爱越想爱。” “那就看你表现咯。” “亲爱的,我会好好表现的。” 亲爱的—— 这个称呼令一向独来独往的夏清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正准备反驳一句,突然房间内发出“咕噜”一声,夏清立刻窘迫地捂肚子,微微尴尬地看向盛景承。 盛景承丝毫不嫌弃,问:“你饿了?” 夏清点头。 “想吃什么?” “清淡点的。” “面条可以吗?” “嗯,那我现在就给你做去。” 盛景承立刻起身。 夏清伸手拉住他说:“不用麻烦,我再睡一觉天亮吃就行了。” “我是不会让我的女朋友饿肚子的,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说完盛景承很快下楼。 夏清哭笑不得。 盛景承心情愉悦地到楼下,来到厨房,动作熟练地洗葱、洗菜,哼着歌儿,让起夜的芳姨十分惊讶,轻声喊:“盛先生。” 盛景承笑容灿烂地看向芳姨,主动打招呼:“芳姨,你还没睡啊。” “没有,盛先生,你饿了?” “不是我,是太太饿了。” 芳姨惊讶地问:“太太饿了?你来做饭?” “嗯,芳姨早点睡吧,我上楼去了。” 盛景承说完,用托盘端着一碗青菜鸡蛋面从芳姨身边走过,直直上楼走进夏清的房间,不一会儿,又从下楼来,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