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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天时地利人和,关键还要有灵感,我才刚学没多久,可不是神童啊!” 我这副样子反倒把阿娘逗笑了。 “没事,你尽力而为,我们已经把伊人阁压了一回,让她们一回又如何。” 说是这么说,但当真丢脸了,阿娘可不会是这个想法了。 阿娘亲自把一盒珍珠交到我手里。心情很好的离开了,徒留我满脸苦涩。 秋月有些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媚烟姐,尽力啊。” 我叹了口气,待在屋内有些闷,便让成沁和温明扶我出去走走。 不知不觉,我们逛到了禁地那边。 成沁脸色一白,“小姐,不能在往前走了,那片地方阿娘不让去。” 我瞧着她慌张的神色,不疾不徐道:“成沁,你跟我也有段日子了,我待你如何?” 成沁愣了愣,不懂我为何提起这个,回道:“小姐对我很好,虽然我是一个下人,但小姐从没嫌弃我。” 我盯着她,缓缓道:“那阿娘要你做事,我要你不做。你会做还是不会。” 我这是逼成沁表忠心! 成沁身体一颤,赶紧跪倒在了地上,“小、小姐怎可说这等胡话,阿娘是虞美人的,小姐也是虞美人的,我、我” 她胡言乱语了半晌,没有正面回复我的回答,我有些失望,看来成沁这个丫鬟是用不得大事了,正打算让她起来。 哪知成沁似是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把头重重磕在了地上:“我听小姐的!” 我细细看着她,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我笑了,主动将她扶起来:“地上凉,跪久了莫要着了凉。” 成沁还有些紧张,下意识抬头看了看温明,温明觑了她一眼,看向我道:“温明也愿追随小姐。” 我点了点头,看向成沁:“我要你告诉我。那片禁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成为禁地?” 成沁咬了咬唇,手拧着帕子说道:“奴婢、奴婢不敢说” 温明掐了她一把,“你都跟了小姐还有什么不敢说,怕什么!” 成沁抖着身子,眼泪都出来了,害怕道:“因为那片地方闹鬼啊!” “当、当初我们来的时候,老人就告诫我们不要去这片地方,当时这地方还没成为禁地,有几个姐妹好奇,晚上趁无人时走进去瞧了瞧,第二天,我们就在禁地里发现了她们的尸首。” “除此之外,有些人白天撞着胆子进去了,结果出来之后疯疯癫癫的,一个劲儿说里面有鬼,看见了一个女人在里边唱歌。” “自从那人疯了之后,阿娘就把这片地方化为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我分析着成沁给我透出来的几个信息。问道:“你们刚来的时候,老人为什么不让你们来这边?” 成沁想了想,颤巍巍地回道:“因为阿娘不让。” “哦,对了。”成沁说道:“我隐约听到老人提起过,说这片地方原本是给一个绝世花魁住的。” 疯子说看见了一个女人在唱歌,这里住着个绝世花魁 我脑海隐隐捕捉到了什么,不过因为信息太过碎片化了,我还得不出来消息。 我眼珠转了转:“鬼神之事不可信,成沁,今日我带你进去破了这个流言。” 成沁眼睛一瞪,“小姐不----” 温明直接捂住了成沁的嘴,挟持她跟我一同走入了禁地。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你和我又不是第一次走了,我们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唔唔唔”成沁摇着头,可惜听不到她说话。 我信鬼神,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但这片禁地我可以保证绝对没鬼神,我进去过,没事,春花进去过,也没事。 走了好一段路,温明才放开成沁,成沁苦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跟在我们身后。 我没有把她们带到茅草屋,而是引去了别的地方,那是一片熟悉的荒草地,我带她转了转,准备转身离开,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 是春花的声音! 我朝温明看了一眼,温明用手捂着成沁的嘴巴,我们一步步靠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交情,有的只是不变的利益,他们和我听到共同的秘密,为了活命,成沁和温明自会死死地向着我。 “仲席,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喝酒能养颜美容,害我参加不了比试!”春花质问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气恼。 仲席是春花的男仆,因为声音较小,我听不到他说的话。 “别狡辩了!”春花拿出腰间一直藏在怀里的落红帕,扔到了仲席的脸上,“这些是不是你偷偷放在我床上的,你想要威胁我?!” 仲席着急地跟春花解释,我眼睛眯了眯,看见他们互相推搡着。 推着推着,仲席就把春花推倒在地,竟是当众 我扯了扯嘴角,呵呵 我对两人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丝毫兴趣,正打算带着两人离开时,忽然,仲席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赶紧回头一看,春花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金簪,一下又一下的捅到他的脖子里,神情疯狂。 我倒吸一口冷气,退后的步伐都要僵住了,女人发起疯来是会死人的 温明把我拉住,我们一点一点地往后撤退,待再也看不见春花时,我们拼命狂奔了起来。 “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出去,要是流传出去我们都会没命!”我对春花和温明狠戾道。 温明和成沁对视一眼,重重点了点头。 我们又跑去阿娘的小苑逛了一会儿,途中遇到了秋竹姐。 秋竹姐的住所离后苑很近,她看今日天气好,便招呼着婢女把屋内的被子等物件拿出来晒晒,去去霉气。 跟秋竹姐聊了好一会儿,我在温明和成沁的搀扶下回到了迎新阁,此时的春花也回来了,跟我们撞见。 我见她脸色白的厉害,关心道:“春花姐不是让男仆扶去走走吗,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你的男仆呢?” 春花第一次没跟我抬杠,捂着脑袋说:“媚烟,我头疼” 我赶紧跑过去扶住她,心里想着春花要如何圆这个慌。 接下来连续一个星期,我们都没看见春花的男仆仲席,每每问起。春花都有借口掩饰。 直到有一天,春花独自跑去见了阿娘。 几个时辰后,我们被阿娘传去说话。 我们去到时,她正坐在主位上喝着茶,脸上一如既往地淡漠,只是那时不时一闪而过的精光让我明白她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仲席消失的那一天,就是我从昏迷中醒来的那一天,所以大家对那一天的事情印象还很深。 阿娘单独问了秋月和夏竹,轮到我进去时,春花忽然开口:“媚烟,你千万不要说谎,此时不是我们争斗的时候。” 我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