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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咬。毕竟嘴唇是人体脆弱的地方,应当有效才是。 尹擎苍感到唇上一刺,不悦地抬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怀中女子,出口之言令人胆寒:“你大胆!” 元蓉怒瞪祁王,小脸俏生生的,颇为灵动:“我本是良家女子,受此委屈,难道还不许反抗?” 她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尹擎苍却冷声道:“在本王面前,你有何资格反抗?” 元蓉心中一惊,眼前的男子,他自称本王?然而她还来不及多加思考,便被尹擎苍推倒在床上。 尹擎苍手握住元蓉的腰带,向外用力一抽,便将其粗暴地解下。 “你做什么……”元蓉顿时急得快哭了,这姿势未免实在屈辱,让她一时感到颇为羞愤。 尹擎苍未作回答,只是快速撕了她的衣裳。 眼前景致美不胜收,尹擎苍眸色暗沉,高大的身影一下覆上元蓉。 “不要……”元蓉哭了,清泪就落在面庞,她这副身子是给轩表哥的,“求你,求你不要……” 尹擎苍丝毫未理,身下女子手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进一步压低了强壮的身躯。 “轩表哥。”元蓉哭泣着低唤了一声心上人的名字。 一个时辰后。 尹擎苍一脸餍足,他重新穿上墨袍,起身准备离开。床榻上的元蓉初经人事,经不住他这番折腾,早已昏迷。且她身上连蔽体之物都无。 地上牡丹锦被仍旧躺着,却并不孤单,因为还有女子的衣物碎布作陪。 尹擎苍看见那条锦被,想了想还是将其拾起,盖在了元蓉的身上。 祁王望着昏迷不醒的元蓉,突然感觉面上有些湿意。他抬手擦了把,想来应当是先前她的泪水。 把脸擦干后,尹擎苍不再久留,他推开房门走出。 外头何达早已等候多时,他笑看祁王走来,满脸揶揄:“先前属下问王爷要不要上,王爷怎么就拒绝了呢?” “走了。”尹擎苍未理何达的打趣,大步走向外间门口。 “呃……”何达皱眉想了下,他可是个事事为王爷考虑的好下属,“是否要避子?” 尹擎苍脚步顿住,他转头望向那间房的方向,再度想起那令他回味无穷的女子。 就在何达以为祁王要过去的时候,他转身便朝反方向大步走了。 何达:…… “哎,王爷等等!” 何达唯有快步跟上,幸好他之前便结了今日的账。 \\\\\\ 待元蓉醒来时,身上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感袭来,而时辰已近傍晚。 她午前出的门,现如今已过了许久。 春季的傍晚,房内光线还算敞亮,绯色绫罗纱帐轻薄如蝉翼,诱人的熏香传入鼻尖。不时有微风吹来,纱帐便轻轻飘荡。 然而元蓉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回忆起自己被男子压在身下,还跟他…… 元蓉闭上眼,却忍不住屈辱之感漫上心头,清泪再度滑下眼角,让人见之动容。 第2章 上奏 一声惋惜的叹息响起:“别哭了。” 说话的人是流芳馆内一名秋娘,名唤流莺。她自软垫上起身走向床榻,自袖口掏出一条干净的绣花帕子,递给元蓉。 元蓉忍着身上的痛,半撑起身接过,却不防锦被滑落于柔滑的双肩下,暴露出一大片欢爱过后才有的痕迹。 自脖颈到胸前,越来越多的斑驳红印。元蓉顿觉既尴尬又羞愤,连忙拉上锦被,遮住身上刺眼的痕迹。 流莺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能心头惋惜。因为这姑娘怕是个良家女子,却遭此大劫,日后怕是不能好了。 且她身上那么多红印,想来祁王动作也粗,不会疼人,他走时连锦被都只是给这姑娘草草一盖,玉足都露在外。 此时流莺坐在了床榻边,她拿起身侧衣杆上一套衣物,递给元蓉,柔声安慰:“姑娘切勿轻生,多保重自个儿才是。” “多谢。”元蓉勉强收住泪意,藕臂自锦被中伸出,接过了衣裳。 流莺料想元蓉不希望自己盯着她看,便适时背过身去。 房内顿时一阵死寂,除了衣料的摩挲声,显得分外突兀。 元蓉穿好衣裳,低头一看,发现难掩脖颈处细密的红痕。她眉心微蹙,起身跟流莺道了别,捂着脖颈走出流芳馆,恰好她的丫环司琴就在附近。 “姑娘!”司琴终于见到自家姑娘,面上一喜,连忙朝元蓉走去。 可司琴走近元蓉之时,突然发觉她神情不对劲,姑娘怎会从流芳馆内走出?还换了件衣裳? 元蓉心想司琴怕是看出了什么,她上前抓住司琴的手,却不想身子一软,唯有倚靠着司琴:“回府再说。” 司琴心内惊诧不已,不解姑娘为何如此虚弱,然而她犹记得一事,提醒道:“凌公子也在找姑娘呢。” 元蓉顿时闭了闭眼,轻声道:“回府。” 原本她是要与轩表哥一同出游的。 而后元蓉头也未回,与司琴快步离开了流芳馆,仿佛那儿如同一个吃人的炼狱。 片刻后,司琴哭红了眼,在刺史府给浴桶里的元蓉擦洗身子。 这儿是元蓉的闺房,平日里她不太喜旁人伺候,故经常只有司琴一人服侍。 此时元蓉听着司琴的哭声,知道这丫头是心疼自己,她轻声劝道:“哭什么,莫要告诉旁人。” 司琴抬起手背擦泪,眼圈红肿:“奴婢晓得,可姑娘不能白受这委屈。原本姑娘都要跟凌公子办婚事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说完司琴忍不住,又掉了眼泪,却不敢再说下去。她都越说越难过,想来姑娘定是比她还难过万分。 元蓉闻言眼眶也忍不住红了一圈,她与凌轩的婚事,怕是成不了了。 “我会告诉父亲。” 元蓉闭上双眼,却忍不住清泪又一次地滑下。 \\\ 今晚凌氏发觉元蓉之父还未回房,便端了一碗养生山药鸡汤过去。待凌氏推门走入,却发觉房内书卷全散落在地,元青平抓着头,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夫君,发生何事?”凌氏皱起了眉,将鸡汤放在书案上,“祁王给你气受了?” 在锦州境内,唯一比元青平权力大的人,便是祁王。也只有他,才会使元青平如此生气。这一点连凌氏都知晓。 元青平抬起头,将元蓉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方才我去了绣楼,蓉儿她跟我说……” 凌氏听后犹如晴天霹雳,她一时愣在原处,好一会儿才勉强笑道:“夫君莫不是在开玩笑?” “事关蓉儿的声誉,我怎会胡说?!”元青平此刻只觉心火难消。他最疼爱的女儿,却失去了最为宝贵之物,让他不过瞬息之间便几乎被击垮。 之前元蓉向元青平描述了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