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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好管家奶奶连忙打电话去。杨州低头看着怀中的安子瑜,实话说他不知道安子瑜为什么要这样做。割腕,和其他的自杀不同,他从生到死并不是一瞬间的事,慢慢的看着手腕的还在汩汩流血的伤痕,精神慢慢涣散,慢慢的感受着死亡。他现在隐隐知道了,安子瑜并不想自杀,他只是想斩断他和恒深之间的羁绊。也许恒深喜欢他,但是恒深却更喜欢权利与地位;也许恒深并不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并不是爱情,在他眼里,子瑜只是一件美轮美奂的收藏品,他想拥有他,只是一种占有欲而已。子瑜喜欢他,明知道这样,却还是喜欢他,只是他知道自己只作为一件收藏品呆在恒深身边,那对于恒深在恒家的处境也是不利的。他只能选择离开,只是恒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手,因为恒深还不明白他对安子瑜的喜欢只是想拥有而已。当他看见安子瑜无力的伸出右手想要抓住什么时,他突然明白了,真的只是想拥有他,对于他的喜欢,不是爱情,而是对于一件物品的喜欢。恒深笑了,他突然发现自己也许根本就没有感情这样东西,根本就不会爱上一个人。120很快就来了,杨州要跟着去,被管家奶奶拦住了。管家奶奶指了指杨州的身上,只见他身上全是血。我已经打电话给当家他们了,杨家小少爷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再来看我家少爷。杨州点头,目送着救护车离去,祈祷着安子瑜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恒深跟在杨州后面,杨州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拦了一辆车回学校。他一身血迹可把C大收发室的大爷给吓了一跳,最近总闹一些不太平的事儿,听说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坐飞机都要签什么生死状的,这满身血迹的小哥可别是什么恐怖分子。大爷拦住了杨州,杨州没心情解释,在兜里摸了半天,翻出学生证给大爷看后,便直接回到寝室。换洗衣服都没拿,杨州直接跑到厕所里冲凉水澡,洗完澡过后,他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睡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他就这样一直躺着,中午的时候李晓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安子瑜找到没有,杨州眼睛突然变得有些酸楚,只是哽咽唤着爹爹。闻此,李晓心头猛的一抽,发生什么了?杨州没有说话,李晓也没有再问,他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开口说道:那爹爹给你讲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兔子和乌龟赛跑李晓讲的很慢,声音很柔,就像春日里的山泉一样。杨州静静的听着,等李晓把故事讲完,杨州笑了,你当我是小孩子啊。我当你是我亲爱的女儿。李晓道。不开心的事不想说就不说,但是爹爹会陪在你身边的。嗯。下午杨州去医院看安子瑜,他已经出了急救室,好在只是失血过多还在昏睡,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见安子瑜没有醒,杨州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第二天,安子瑜醒了,他左右看了看,就见杨州睡在病床旁,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头靠在自己的枕头旁,睡得挺香,时不时还咂了咂嘴。没过几天安子瑜出院了,他没有回学校,而是回到安家小楼里。这几天杨州耽误了不少课程,等安子瑜一出院,他赶紧回到学校找老师借讲义。杨州成绩好,嘴又甜,老师们都挺愿意把讲义借给杨州。杨州周末两天就窝在寝室里看书,到了吃饭的时候,李晓准时出现在C大门口,拉着杨州去吃东西。周末过了,安子瑜还没有回来,他有些担心,别那个死妖孽又想不开了。他打电话过去问,电话那头只说了四个字我退学了。杨州愣愣的保持着手机拿在耳边接电话的动作,手中的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作者有话要说:☆、第九十四章:简单的幸福第九十四章:简单的幸福杨州赶忙赶到安家,安子瑜正坐在大厅里喝茶,见杨州来了,笑了笑,让管家奶奶泡一杯茶来。为什么退学?杨州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是怕那死妖孽突然想不开出了什么事,见他坐在大厅喝茶,便放心了,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学不进去就退学了。安子瑜理直气壮的回答道。管家奶奶把茶端上来了,杨州道了谢,对安子瑜说道:你觉得我会信?安子瑜老实的摇头,不会。为什么退学?还是这五个字。安子瑜回到道:学不进去。杨州:真的很想拍死他。是真的学不进去。安子瑜说道。这几天住院我想了很多,自从上了大学,我算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上课旷课,考试作弊,然后在浑浑噩噩的过着,最后混一个毕业证有意思吗?杨州顿时无话可说。一学期的课,安子瑜旷了有半学期,期末考试也是自己给他发的答案。现在的大学就是这样,只要挤进去了,平时不太闹腾,多半都能毕业。安子瑜理科成绩并不好,只是他看着杨州当初高中学的理科,也跟着去。经过高三整整一年的魔鬼式的复习,和杨州帮他辅导,在最后一个月,杨州把所有可能要考的题型都给他恶补了一遍,因为这样,安子瑜也考上了C大建筑系。与其这样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不如再重新选择一次。安子瑜笑道。我已经决定了,这一生以越剧为伴,到时候你可要来捧场哦。杨州喝了口茶,低头看了看安子瑜手腕,纱布还缠在他右手腕上,杨州真怕安子瑜会突然想不开真的做傻事。不过这样也好,杨州看得出来安子瑜是从心底里喜欢越剧,并不是因为要继承家族才被迫的学戏。也许这对于安子瑜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见杨州不说话,安子瑜清了清嗓子,哼了一段。杨州低头看茶杯里漂浮着的茶叶,突然想起了诗经里的一段话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蜉蝣一生,朝生暮死。也许,那才是幸福吧。杨州莫名的想起了以前,自己和安子瑜还有恒深在一起玩闹的日子,那时候安心还在。她喜欢追在安子瑜后面玩,见到恒深有些不好意思,和自己一起鬼哭狼嚎的唱着不着调的歌,而现在,尘土一捧罢了。尘归尘,土归土,终败。安子瑜一曲哼完,见杨州低头盯着茶杯,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坐到了傍晚时分。开心就好。这是杨州说的。安子瑜点头,嗯,我很开心。努力的学戏,连安心那份一起努力。安心是一个喜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