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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来一直争斗不休。 在这长达百年的争斗里, 真正的历史早就不可循, 而两派之间世世代代结下的仇怨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最终他们输了。魔刹罗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偷袭导致香巫教两位金香长老身死。打破了香巫教内部的平衡导致,香巫教内部分裂成了两个派系,一部分带着传承隐没雷域禁地,另一部分则流落江湖。 阿依娜进入江湖后没多久就因为过于狠辣的行事作风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女,辗转投入了恶人谷。一手蛊毒之术叫人生不如死,尤其酷爱逼供,折磨犯人同时诱使他们堕落。但由于和阎王帖肖药儿不对付,便投在了烟的手下,位列烟手下三位残道邪侯之一。 “是。他是赶尸匠沉玉,原香巫教金香长老。”阿依娜冷笑,他和沉玉分属派系不同,甚至结有不小的仇怨。再者在香巫教弟子里,沉玉和另一位身故的金香长老就是香巫教的罪人。 若非他们一意孤行,中了魔刹罗的诡计,导致战线断裂,五毒教的弟子大举进攻香巫教总坛,他们怎么会输。 “不过这个老疯子可不好惹,看到他那半张脸了吗?”阿依娜指了指自己的脸,“以前这个老疯子在炼蛊的时候,不小心毁了自己脸,当场就把自己徒弟的脸活剥了下来移到自己脸上。可惜那些剧毒盘亘在他的脸上,就算经过处理,那些人皮也撑不过三个月。” “那她呢?”烟说得是和沉玉对峙而站的紫衣少女。少女将一个小男孩护在了自己身后,身边围拢着五只蛊兽。 阿依娜摇摇头,这孩子太小了,最多不会超过十五岁。她还在香巫教那会儿这个女娃娃怕是还没有出生。 “只是那蛊兽似乎有怪异。” 五毒教和香巫教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五毒教的人喜爱驯养蛊兽与它们并肩作战,可惜蛊兽驯养伴随的风险极大,秘法更是只掌握在五毒教手里。 “我从未听过有谁能同时拥有两只蛊兽。更别说五只了。” 阿依娜有些疑惑,恶人谷也有五毒教的叛教弟子,从他们口中阿依娜得知过,五毒教蛊兽的驯养并非万无一失。驯养之人必须要能承受住这些蛊兽的血脉之毒。而五毒相生相克,能具其一脉以极为不易,五脉齐聚几乎是天方夜谭。 除非是,传说中的蛊王。阿依娜没有说话,目光之中却露出了贪婪。沉玉不会做白工,这个小女孩必然有什么特殊之处。否则他不会冒这么大风险。 风遥遥的将场中的谈话声传了过了。 沉玉以少女父亲做成的尸傀相要挟,少女拒绝之后,阿依娜估摸着沉玉的脾气也该爆发了。这阴晴不定的主向来不是个好相与的。可沉玉下一句话却让阿依娜差点失态的从屋顶上摔下去。 “把女娲血玉交出来!” 女娲血玉!传说中的圣物!他竟然找到了! 在苗疆,他们一直信奉着大地之母女娲。而关于大地之母女娲一直有着一个传说。 相传人类之母女娲上神,捏土造人、炼石补天,并帮助人族收妖伏魔,受神州万民景仰。却无意之间忽视了自己的女儿,结果女儿不幸病逝。 女儿逝去后,女娲后悔万分。后悔之余,女娲倾注了自己万年的修为与心头血炼就女娲血玉复活了自己的女儿。但这一行为触犯了天规,女娲不得已将自己的女儿送入了人间,女娲血玉也从此流落人间。 传说中,女娲血玉是能令人延年益寿死而复生的圣物。据说,香巫教上一任教主就拥有一片女娲血玉的碎片,那个老怪物活了将近常人的三辈子那么久。沉玉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怕是察觉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女娲血玉吧。 如果是女娲血玉,那么那五只蛊兽的存在似乎也就说的通了。阿依娜几乎捺不住自己激动的颤抖,却又不想让烟看出破绽。女娲血玉即使是在苗疆都只是一个传说,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它是真的存在的! “女娲血玉?”云朵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个东西,“那种东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口小儿,等老夫将你制成尸傀,再找女娲血玉也不迟!”沉玉雌雄莫辨的声音变得阴森起来。 “云朵小心!”陆小凤不敢留手,他之前虽然从未听过沉玉这个人,但这人既然能一夜之间让风雨镇变成鬼镇,可见其心狠手辣。不能让这个人离开这里。 薛冰和陆小凤对视一眼,抽出双剑,并入了云朵的战圈。 “不知死活!”沉玉挥掌迎向陆小凤,十具尸傀一起向云朵和薛冰攻去。 云朵不再留手,取下了背后的虫笛。以内力催动笛声,有了指挥者,找到了大脑五只蛊兽的配合也变得进退有度起来。最开始的一身蟾啸将这些时日呱太积蓄的力量一耗而空,短时间是无法再一次用处了。 不过呱太虽然笨拙却皮糙rou厚的很,尸傀的镰刀短时间无法给它带去太大的伤害的,所以呱太就不断的牵制着尸傀,帮着薛冰带着毛毛和唐祈撤退。 圣蝎则挥舞着它那双大鳌,仗着自己坚硬的甲壳冲锋陷阵打偏那些锋利的镰刀剪断锁链,同时用尾勾去攻击那些尸傀。 有了风蜈在身边,云朵的动作变得越发灵动起来,一人面对三只尸傀仍旧游刃有余。尸傀不比普通的尸人只有撕咬的本能,它们更加的聪明,生前的战技几乎完全保留了下来,哪怕被双手被摧毁,短时间里它们也会很快就长回来。 而击碎脑袋这一致命伤对他们来说也只能延缓它们的行动而已。除非能像呱太最开始的那声蟾啸一般,一击将其完全粉碎,否则长期以往,他们早晚被这些尸傀拖死。 不对,这些尸傀肯定有再生的极限或者核心!在什么地方? 云朵以虫笛抵住一人的进攻,袖中金铃索以雷霆万钧之势出手,试图贯穿一具尸傀的胸膛。可看清那人的面容,云朵手中的攻势一顿。 父亲…… 云朵对自己的父母几乎是没有任何记忆的,奶奶几乎从来不会主动和她提起关于他们的事情。哪怕自己主动问,奶奶告诉她的东西也非常的有限。唯一主动提起的一次就是她离开人世的那天。 可云朵知道,奶奶她很想念他们。她曾不止一次偷看到她摩挲那副画像,又叹息着将它放进箱底。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一直尸傀 突破了云朵的防御,锋利的镰刀在她手臂上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云朵jiejie!” “不能回头!”薛冰将毛毛按回车厢,一扬马鞭,吃痛的马儿顿时疯了似的狂奔起来。 “可是……”毛毛远去的声音带起了哭腔。 听到毛毛的喊声,咬住下唇,云朵压抑住脱口而出的痛呼,控制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