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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隐瞒:“好像是叫秦苗还是秦妙。”花年年:“……”对上了。难道刚才那个女人真的是席一休的亲妈???*席休的成绩一直很好,年级能排到前。班上排座位的规矩是:高个儿的坐后边儿,比较矮一点的坐前面。席休在班上的身高属于上,所以他的位置排在间,他后桌就是张兴宇,也正是因为张兴宇坐他后桌容易观察他,才会发现他盒里的大金金。下节课是美术课,美术课是学校开发的一个兴课程,孩子们都很喜欢上美术课,因为教美术课的秦老师很漂亮很温柔,大家都很喜欢秦老师。到了教室,孩子们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位置上,席休时不时看自己的盒,总想着大金金在里面。以后他上学都不能带大金金一起来了,想想就有些难过。不过转念一想,不带来也好,万一以后又有同学把大金金扔掉……还是放在家里面安全一些。放学回去的时候,就可以和金金一起玩儿,去外面玩的时候也可以带金金一起。这么想着,席休的心情又慢慢变好了。然后他发现秦老师走到自己旁边,问他:“怎么受伤了?”秦老师是几个月前来的,席休和班上的同学一样,挺喜欢这位秦老师。但喜欢归喜欢,并不亲近。其实席休小朋友骨子里是很难亲近人的。他从小就认识戚白,可论亲近度,还不如跟花年年。小孩子有时候就是这样,亲近一个人时,没什么道理。有个活泼的学生大声道:“秦老师,席休今天和张兴宇打架啦!”张兴宇立刻怼他:“我现在已经和席休和解了!”席休点头,回答秦老师:“我们已经和好了。”秦老师笑笑,目光在张兴宇身上转了圈,随后摸了摸席休的脑袋,席休避开她的,秦老师也不介意,道:“还疼吗?”“不疼了。”席休摇头说。张兴宇有些闷闷的,又有点不高兴,明明他才是被打的那个,受伤更重的那个,可为什么秦老师不安慰他?他瞪着席休。席休回看他一眼。张兴宇想起大金金,又有点心虚了。*花年年回家之后,仔细回想之前戚白对他说过的有关秦妙的事情。秦妙怀了席旭的孩子之后,不愿结婚,也不愿打掉孩子。把孩子生下来扔给席旭,和席旭分,断绝联系。倒是和戚白有些许联系,可是秦妙也从来没有问过戚白关于席休的事情。以至于花年年认为这个秦妙一点儿都不在意席休。可现在忽然得知,秦妙在席休的学校当老师,这肯定不是巧合。难道当年那件事情有什么隐情?或许秦妙有重要的原因不能结婚,可又舍不得打掉席休。但新的疑问来了,就算不结婚,也可以生下席休,两人一起抚养的呀。只是一纸证书而已。难道是这么多年过去,秦妙忽然想起席休,想要认回席休,觉得席旭不会答应,于是走迂回路线,想要先让席休熟悉自己,之后再和席休相认?或者只是想在学校里暗见见席休。可她图啥呀?花年年实在是搞不懂。家里只有他和大金金,花年年只得和结巴的大金金讨论一番,顺便锻炼大金金的语言能力。但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席旭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等戚白回来,问问戚白再说。*戚白结束工作,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这次采访之后,唐欣的工作肯定能保住。回来的途,唐欣的父亲,那位老演员给戚白打电话,向戚白表示感谢。戚白和他聊了几句,忽尔心一动:“唐哥,我这儿有部戏,不知道您有没有兴参加?”唐临沂迟疑:“是吗?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怕去了拖你后腿。”这位老演员已经淡出娱乐圈,但也有人愿意请他拍戏,只是给出的薪酬低,而且剧本差劲,慢慢的他也就看淡了。在网上海选角色一事很是热闹,圈内的人几乎都知道。戚白工作室全程自己投资,光是这一点,足够让人热议。哪家工作室会像戚白工作室这样豪气的自己出资投资戏。戚白现在邀请唐临沂,便是确定他直接演这个角色。如果唐临沂再年轻个几岁,会毫不犹豫的接了,这是给他的一个会。但现在……“唐哥,这么快就服输,不像您的性格。”戚白淡淡的一句话让唐临沂下定决心接下戚白的邀请。戚白挂了电话,看了下时间,给花年年拨去电话。“师兄。”电话被接起的那一瞬间,戚白眼升起笑意,周身气息也变暖了些。开车的许诺不由暗自感叹,花年年就是老板调试温度的遥控器,他一出场,老板的温度就会上升。恋爱的人呐。许诺捂着胸口,觉得自己也应该找一个女朋友来暖暖床。“午饭吃了吗。”戚白问?“吃了。”戚白敏锐的感觉到电话那一头花年年的心情很是兴奋,果然,下一句就听花年年说,“师兄,我好想发现了一个秘密。”“什么秘密?”戚白浑身放松的靠在座椅上,语调温柔,声音低磁,听起来有种似有若无的诱惑感。许诺:……他怎么感觉这位老板无时无刻不在电话里面撩花年年!偏偏花年年只觉得师兄的声音比往日更好听,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被席休他亲妈这事儿所代替。花年年知道,席休小朋友内心是渴望有个mama的。“你有那个秦妙的照片吗。”花年年问。秦妙?戚白的眉心顿时蹙起:“怎么忽然问起她?”“你先说有没有嘛。”“我没事存女人的照片干嘛。”花年年一听,莫名又高兴几分,于是不再卖关子:“我在席休的学校门口碰到秦妙了!”戚白眉梢一挑。他知道小家伙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他在学校门口碰到秦妙,那就肯定碰到。“但我不能百分百确定。”花年年说,“长的和席一休很像,名字这些也都对得上。”“等我回来。”花年年耐心的等戚白回家,没过多久,大门传来声音,戚白一进屋就对上少年灿烂的笑容。戚白没忍住,抱住少年,在他毛耳朵上亲了亲。花年年抖了抖酥酥麻麻的毛耳朵,蹭在戚白身边,把他去学校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戚白,末了说:“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