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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刚好是个花坛,袁苗的腿一软,坐在了花坛边儿上,也没说出来话。 “喂?喂?袁小姐?” “我知道了。” “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回去干什么?” “他来要孩子,总得见见面啊。” “他手里有什么证据说孩子是他的?” “现在还没有说。一般这种事也没人冒领。平平现在还没办完手续,理论上,他要收养也可以。” “不可能。平平是我的。” 院长吓了一跳,“我的意思,就是理论上。就是说,他没有冒领的必要。因为他也可以收养。”她又问了遍,“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和他说我们在哪里了吗?” “没有。我只说孩子在外治病。我怕刺激着平平。不过,他好像真的很着急,一个劲儿追问到底在哪里。这个人长的蛮好看,就是实在是有点凶,不好亲近。”院长等了等,“喂?喂?袁小姐,你在听吗?” “我知道了,我安排下这边,这两天就回去,时间定了给你打电话。” 袁苗挂了电话,就拨了曾若安的电话,但电话并没有人接。 袁苗一直在花坛坐着,仿佛时间都不存在了,一直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声,才把她拉回来。是曾若安。 “喂?苗苗,你打我电话?才在做手术。” 袁苗舒了口气,被人背叛过,很容易就有再次被背叛的担忧。 “是你告诉诸一珩孩子的事?” “没有啊。诸一珩?他知道了?他找你了?” 曾若安的声音,让袁苗很安心。是的,诸一珩骗了她,不代表所有人都会骗她。 “福利院说,平平的收养公告,有人提异议,就是诸一珩。” “不会吧?他怎么会知道?” “没事了,我就是问问你。你说没有,我相信你。我去看看再说。” 那句“我相信你”,让曾若安沉默了。 “若安,这个孩子,我一定不能给诸一珩。他是我的。”袁苗一字一句,像是对他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西边,太阳坠下,只留下一点点红。 ☆、5-2 袁苗没有和雷烨交待很多,只说平平的收养手续需要她回去签个字。 雷烨说,“寄来让你签不就完了?” 袁苗笑,“人家要请公证的人来呢,得当着人家的面签。” 雷烨以前也是见过世面的,也知道有些手续就是比较繁琐,也就信了。 袁苗特别拜托护士们,麻烦他们多照应一下。这些日子,袁苗谦恭有理,和护士处得很熟。就是平平,很舍不得袁苗,一个劲儿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袁苗刮了下他的鼻子,“mama肯定很快就回来了。你不信吗?mama这不是把姥姥押在这里吗?只要你抓住姥姥,mama一定会回来的,对吧?记住噢,这几天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姥姥噢。” 雷烨说,“你别吓唬他了,回头他当真。” 袁苗笑,“小孩子就这样,真真假假,理解程度有限。平平总是怕我丢下他。” 雷烨叹了口气,“也是,谁有被撇下的经历,也都不好受,更何况是个这么小的孩子。” 袁苗看着那个扑在自己腿上、仰头看着自己的小脸,心里一阵愧疚和柔情,“是啊,我再也不能让人把我们分开,我再也不会让平平有这样的经历。” 袁苗下了高铁,直奔福利院。她特别选择了坐最早班的车出发,希望和诸一珩见上一面,晚上赶得及回来。 也就早和院长说好时间。 下了出租,果然见诸一珩的车停在院门口。袁苗心里漏跳了下,往里走。门卫还认识她,和她打了招呼,袁苗也和他打了招呼。 院长办公室在四楼,袁苗三步并作两步往上迈地上了四楼。兴许是累的,远远见到最里面“院长办公室”的牌子,她有点腿发软,似乎一步也走不动了。 她慢慢挪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坐在沙发中的男人,抬起了头。四目相接,他什么也没有说,站起来就往外走。 院长在后面,“哎,哎,你怎么走了?” 他经过门口,二话不说,拽着她的手腕就走。 院长追了出来,“哎,哎,你这是干什么?哎。” 袁苗让诸一珩拉的踉踉跄跄,诸一珩步子大,又带着气,走的又快又有力。有几次,袁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两人拉扯着到了楼下,袁苗掰着他的手,“诸一珩,你放开我。”诸一珩似乎闻所未闻,继续拉着她走。 “诸一珩,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又去掰诸一珩的手。诸一珩不耐,索性一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前走。 袁苗猛的让他抱起来,吓了一跳,本能的去抱住他的脖子,等她再反应过来时,诸一珩已经跨过大门,来到车前,一开门,把她扔了进去。 袁苗让他扔的七荤八素,才爬起来,车子已经发动,速度极快,晃的她的头往方向盘上倒。诸一珩眼疾手快,伸右手扣住她的腰,左手熟练的打了方向盘。 袁苗稳了下来,推开诸一珩的手,“诸一珩,你疯了?” 诸一珩不说话,冷着脸开车。 袁苗愤怒,“你到底要干什么?” 诸一珩仍旧不说话。 袁苗又惊又吓,情绪失控,“你有病吗?你有我没有。”她伸手就要开解锁键,被诸一珩抓住。袁苗往后缩着左手,右手掰他的手指,“诸一珩,你放手啊,你放手啊。你疯了吗?” “吱——”诸一珩踩了刹车。突然的刹车让两人的身形都往前一晃,诸一珩的身形就迫了过来,“为什么耍我?” “你有病吗?” “我问你,为什么耍我?” 袁苗冷笑,“耍你不应该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是五年前,我安安分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 诸一珩的吻蛮横的落了下来。 五年未见,他身上的气味熟悉又陌生,点燃了她细胞中的记忆。不过,五年前,她甘之如饴;五年后,她视为□□。 她不管不顾,曲了手指,用尽全力,去抓他的脖子和脸。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按着她的胳膊越来越有力,间接地让她的力更大的抓到他的脸上。 她唔唔的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死咬着牙,不肯让他进去。他有些不耐烦,用一只手按了她的下巴,舌头钻了进去,任他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他离开了她,脸上和脖子上都赫然增加了很多血道道。袁苗看了下自己的指甲,惊恐地发现里面似乎有血rou一样的东西。 诸一珩继续发动了车子,袁苗不吱声,缩在靠车门的角落里。车子没有开很久,在一幢别墅前停下。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