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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琳时不时上门来找我的麻烦。 之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警察就找到我做了笔录,想来是那天陆敬修去的时候报了警。 听说江峥现在还在看守所,只要人证物证齐全,检察机关就会提起公诉。 强jian未遂,这样的罪名扣上去,以后就算是出来,那些千金小姐们也绝不对多看他一眼。 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虽然不解气,但也是目前为止最好的选择,我不会再奢求别的。 至于这以后的事……以后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我不是什么能人,更不是圣人,想不了太久的以后,只能看在当下。 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之后,我又去换了套宽松的运动服,找衣服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了上层的柜子,猛然想起了之前陆敬修让我帮他保管的那个盒子。 当时我觉得奇怪,现在依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是当初还算心甘情愿做的事,此时再看,只觉得厌烦。 我愤愤地瞪了那个柜子一眼,接着转身就走,拖着行李箱就想出门。 不过走了大概十几步,我猛然顿住,在原地恨恨地跺了一下之后,又转过身去,来到衣柜前,搬来一个凳子,上去踮着脚把那个檀木盒子给取了出来。 就陆敬修那个人,强势霸道的无人出其右,我要是把他的东西弄丢了,以后他肯定会来找我算账。 虽然在心里把他给骂了一万八千遍,可真要是很重要的东西,还是随身带着吧,等哪一天找机会还给他,之后就什么都眼不见为净! 拖着两个箱子出门下楼,提前叫好的出租车已经停在楼下了,司机师傅帮我把箱子放到了后备箱,我就坐上车,告诉司机要去的地址。 这一天都安顿好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钟,我去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裹着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赶在上班的点来到公司,路过外面的办公区时,小张一看到我就忍不住叫出来:“副总,你的头……” 我的头上还缠着纱布,虽然医生说不是脑震荡,可伤口也是挺深的,一个不注意就可能会留疤。 不过这些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让我跟着我去办公室一趟。 来到室内,我也不多废话,直接问她:“这两天公司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特别是总经理那边?” 小张闻言想了想,回答:“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诶,我跟总经办的人也不太熟。” 那也没办法了,我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都走到门前了,小张突然“啊”的一声,立马回过身对我说道:“副总,我想起来了!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老总们都临时被叫去开了个会,好像、好像是跟陆氏的案子出了什么问题!” …… 因为小张提前跟我透了口风的缘故,所以余淮林找我过去的时候,我的心里也不是一点底都没有。 我敲门进去,他看到我,脸色即便是很不好,但说出来的话还算是平和的。 “先坐吧。” 我依言坐下,并没有主动开口问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因为我想,这个时候最着急的人肯定是他,我怎么也要稳住才行。 果然,余淮林很快坐到我的对面,面色有些愁苦,看向我轻叹一声说道:“清辞啊,陆氏那边临时出了点问题,你应该知道了吧?” 我闻言表现得相当惊讶:“问题?出了什么问题?” 余淮林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陆氏说我们工程用的材料有问题,要派专门的检测机构来检查。你也知道,这工期耽误一天就是上百万的损失,我们拖不起啊。你能不能想办法去问问,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知道错了我们就改,别这么一天天拖着浪费时间啊!” 其实余淮林说的算是挺隐晦的了,可是我却是听出了不一般的意思。 如果余氏的工程材料没什么质量问题的话,陆氏这么做,那就分明是为了找茬,偏偏余氏还敢怒不敢言,只能通过我这样的“关系户”去私下里问问,瞧瞧能不能“私了”。 我下意识是想拒绝的,到了现在,我才不愿意跟陆氏有什么牵扯。可再一想想,在我决定接受陆敬修帮助的那一刻,我跟陆氏,跟他就不可能全然划清界限。 退一万步说,余淮林在这个时候为了这件事找到我,对我来说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起码他不可能再分心思去因为江峥的事对我发难,好让我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在心里略过了无数个念头,而到了最后,我也终于做出了选择。 “好的,我会尽力去做的,总经理请放心。” 从余淮林办公室回来之后,我没多犹豫就拨通了秦颂的号码。 当初我一直是跟他接触,此时再找到他也是合情合理。 电话很快接通,秦颂温和的声音接而传来:“余小姐。” “秦助理。”我轻轻吸了口气,“有件事我想请问一下。” “余小姐有话尽管说。” 我把工程材料的事大体说了说,说完之后又补充上一句:“不知道秦助理是否清楚究竟是哪一环节出现了差错,还劳烦提点一句。” 秦颂闻言居然笑了笑,笑意很浅,但我还是能听出来。 “余小姐抬举我了,工程上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如果余小姐真的有问题,不如直接联系陆先生,陆先生今天没有会,一上午都有时间。” 我:“……” 我谢谢你提醒啊! 【明天开始日更三章,还是晚上九点更新,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第56章 余清辞,你是不是傻 之后秦颂很快挂了电话,颇有点“避之不及”的意思。 我则是拿着手机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气笑不得。 怪不得说物以类聚呢,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助理,今天真的是见识了! 只是气归气,我答应余淮林的事又不能不做,思前想后,最终还是给陆敬修打了一通电话。 “是我。”电话接通之后,我有些冷硬地说出一句。 陆敬修似乎对我的来电并不意外,照例是那不紧不慢的清冷语气:“嗯,有事?” 我心里憋闷,可到底还是正事要紧:“秦颂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吧,我找你有什么事。” 他的调子基本没变:“嗯,所以?” 所以,所以你个头啦! 我捏捏眉头,想起他做过的事就气得肝儿疼。 同时也气我自己,你说两个人明明就是同一个,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我愣是没分出来,我是不是眼瞎啊! 还是说陆敬修这人演技太好,都演出精神分裂的效果了他! 我暴躁地踢了一下桌角,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