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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了吗?还敢在他面前嚣张? 迹部咬牙切齿,不遑多让到“在学校霸凌同学,未成年就混迹于银座俱乐部的混蛋还真敢说呢。” 总二郎“你分叉眉逊得要死,眼角长痣又娘又衰!” 迹部“你头发中分品位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眼神污浊走在街上都是犯了公众猥亵罪。” 总二郎“我可以换发型戴眼镜,你呢?你能换张脸?” 迹部“那你倒是对自己挺有自知之明,而且本大爷的眉形可以重修,泪痣可以去——” “诶!别别别!”西门庆被踩到脚一样惊叫起来,一把捧住迹部的脸“你别动泪痣,它招谁惹谁了?” 随即回头一巴掌扇到总二郎头上“少说半句你会死?出来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再挑事把你放田里让你走着回去。” 总二郎被她的偏心戳得肺疼,气得眼睛都红了,捂着脑袋控诉到“哦你现在不装死了?是,那家伙自己事逼你把账算在我头上,刚刚他先开口的时候你怎么不揍他呢?” “不就是一颗泪痣吗?改天我去点颗在眼角,就坐在家里让你摸,一天不摸还不行。” 西门庆脑仁疼,知道放任他喋喋不休那今天就别想安生了,也后悔自己动作快,主要是她最喜欢亲迹部的泪痣了,这家伙挑唆什么不好?听了就急了。 她无力到“你,那你想怎么样?” 总二郎冷笑“怎么样?我不管,现在你胳膊肘外拐我也不指望了,但起码得一碗水端平,你抽了我,那家伙你也得揍他。” 西门庆随着他手指看向被指着的迹部,只见迹部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跟被打了一拳一样难看,估计也在后悔挑起了这个幼稚的家伙。 西门庆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睁眼挂上一副璀璨的笑对着智商退化到学前水平的总二郎哄到“那不行,要打也只打你,我跟他还没熟到那个地步。” 总二郎一想也对哦,只有肆无忌惮的关系才会这么随意吧,那家伙恐怕巴不得自己meimei的粉拳呢,遂又是羞涩又是得意到“那,那你再多捶几下,哦,照着肩膀来,昨天有点落枕,肩膀不舒服。” “嗨嗨!”西门庆正要认命的给他捶肩,就感觉旁边传来一阵浓郁到令整个空间都窒息的黑气。 颤颤巍巍的回头,果然迹部的脸已经黑得没法看了—— “嚯?跟我不熟?”不待西门庆解释他紧接着到“那本大爷为什么要让一个不熟的家伙碰我?” 西门庆惊觉说错话了,讪笑着讨好的想去摸他,被迹部一把打开了手,随即他自顾自的闭目养神不再理她。 西门庆暗恼,刚刚对总二郎生起的愧意顿时烟消云散,还想捶肩?要是把她的事搅浑了,看她绕得了他。 板着一张脸回头,却发现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也已经黑得和迹部相差无几—— “阿庆,你让这家伙碰你了?啊?” 西门庆听了这话心里就一咯噔,暗道要遭,果然紧接着总二郎就炸了“我就说前几天你怎么急吼吼的让医生来家里检查身体,以往每年例行检查你都不耐烦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说!你是不是和这家伙搞出人命来了?我宰了他敢动我meimei。” 说着双眼赤红的就要跳起来行凶,被西门庆死死的抱住了,迹部此时也挣开了眼睛,听了她检查身体的消息,顾不上再耍脾气,问到“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 他俩自己知道是因为鬼火的原因,害怕给身体带来什么负担,所以保险起见检查一遭。 但这对话在总二郎听来就跟默认了他俩已经偷吃上了本垒一样,总二郎顿时就疯了—— “你这该死的混蛋,我告诉你,就算阿庆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货,也没你的份,那是我的孩子,没过明路就想占便宜,有多远滚多远。” 迹部本不想再跟蠢货计较,可他什么意思?哪怕本来就是鸡同鸭讲,但这家伙说的话代表他的真实想法吧? 就算根本没这回事听了都气得肝颤,他的孩子凭什么有这个变态的份?难不成这混蛋还想插手到他们结婚以后? 两人这会儿是针尖对麦芒,总二郎还一直蠢蠢欲动想动手,被西门庆死死的按下了,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自己检查身体不是因为出了人命。 但那家伙也不见得听了就放过她,两人一路上就着以后她的孩子的归属问题是各种怼。 西门庆满头包,夹在中间被汹涌的火力烤成了焦毛鸡,她暗恨自己得意忘形,实际上蠢得一比,按水中的葫芦瓢一样这头按下去就顾不了那头。 本来只是口角之争捂住他们嘴就按下来的事,结果说话不长脑子闹到现在没法收场的光景。 之前还警醒自己这会儿正处于智商褪了成皮的智障状态,得注意不说错话呢,现在接着就又犯蠢。 等到车子停在老家的宅邸面前,西门庆头重脚轻颤颤巍巍的下了车,一把扑进等在那里的藤田的怀里。 哭到“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藤田对家里的三个孩子那是偏心偏到了咯吱窝,眼见西门庆哭诉,理由都没问就瞪着总二郎呵斥到“总二郎少爷,怎么可以欺负meimei呢?” 总二郎张了张嘴不敢说话,他有时候对父亲都敢没正行,但是对藤田,那是除了本身的严格外还完全继承了爷爷的余威,是半点不敢放肆的。 小时候他代替精力不足的爷爷教导他和哥哥胜一郎,那叫男孩子都是捡来的一样抗摔耐打,轮到阿庆的时候就一副笑眯眯的傻爷爷心态,耐心相较于他们是百倍不止,端的让人无话可说。 不过不止是他,迹部的待遇也没好到哪里去。 当阿庆把他介绍给藤田的时候,那家伙就从此没得到一张笑脸,一整天都被端着完美的礼节,但完全感受不到被欢迎的挑剔眼光注视着。 这让迹部很挫败,西门总二郎一个变态也就罢了,管家这里又是什么状况?他之前还一直对自己挺自信,以为出了总二郎这个奇葩,不管怎么说他的条件都不至于让对方的家里难以接受。 可照现在连续两次碰壁看来,他对于是否会受到对方父母欢迎已经不确定了。 万一大伙儿都把他当做来抢他们女儿的入侵者呢?这让迹部感到很难办。 而且和西门那家伙不同,同龄人还可以怼上一怼,但长辈就完全没办法放肆无论如何也得憋着。 哪怕对方只是一个管家,可就跟他家的田中一样,这种从祖辈跟下来的亲信,在家族了就是一个亲人加长辈的角色,是不能放肆的。 眼见藤田把两个家伙镇压下来了,西门庆也松了口气。 他们今天走得早,特地没吃早饭,就是为了尝尝藤田亲自下厨的手艺,藤田本身厨艺就很好,为了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