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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快过来,有人被干掉了。” 分散在几路的人纷纷聚了过去,对这结果都不可置信,但时间不等人,对方的扎手让他们更加恼羞成怒。 这伙人估计也是专业的,知道现在那丫头就是利用他们时间紧迫并且敌明我暗的优势对抗。 不得不说小瞧了这其中的大小姐,但这也就意味着更不能放过她了,凭这家伙的机敏就这么留下祸端跑出去根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们也端的利落,此时已经不把对方当小鬼看了,而是一个需要全神贯注的对手,知道混在一起效率差,分散开又可能被各个击破。 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花架纷纷推倒! 西门庆没料到他们回来这破釜沉舟的一招,不过想想也对,他们既然能破开玻璃进来,那想必是确认了这个距离发生的动静是不足以吸引大厅那边的。 玻璃花房说是离大厅不远,但这是基于它面积大,显眼,所以才给了西门庆这个错觉,实际上她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还是花了点时间的。 这种距离,再加上这玻璃本身一定的隔音效果,想来如果不是正好有人又晃到这附近,是不容易听见动静的。 眼看自己面前这面花架快要被波及,西门庆有些焦虑,来人一共六人,抛开看守本乡家两位小姐的那个,还有被自己干掉的一个,还剩四个。 四个成年男人,而且对此一道显而易见的拥有丰富的经验,想必不是一般货色。至少得拥有一定程度的格斗能力。 西门庆不确定和这样的人直面对抗能不能稳赢,更何况还要把他们的配合经验考虑进去。 她思绪急转,可以的话她当然希望以最小的损失干掉这些家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她是不乐意的,更何况自己根本是无妄之灾。 可现实显然不会全然往她有利的方向发展,那就只能尽力应对了。 视线扫过周围,突然看到角落有一个大水缸,里面种着小巧精致,仿佛莹莹发光的睡莲。 西门庆抄起一个花盆就在架子倒下之前借着遮掩滚了过去! 在障碍清空之前,正好藏进了水缸和墙壁之间的阴影里。 那四个人走到中间,踢开最上面的架子“那丫头呢?你们看见埋进去了吗?” 其中三人摇摇头,以几个人的视点都没有看见踪影,但掩体基本上已经被破坏,玻璃花房可供藏人的空间也就不多,应该是被埋进去了。 几人迅速的推开架子,想刨除埋在下面的人。 而西门庆手里拿着刚刚顺来的仙人掌盆栽,小心翼翼的将仙人掌从里面拔出来。 感谢本乡家金贵的花房里出了名贵植株还是养了一些‘庶民’花卉的,仙人掌的土质最干,到上面这一层基本上就是沙子,很适合用来放冷箭。 她这边把仙人掌拔了出来,那边的人也清理开花架,发现下面空无一人。 就是现在! 西门庆陡然将长至脚踝的裙子一把撕开到大腿处,以期不妨碍发挥,然后抓了一把盆栽里的沙,兜头就往刚刚回过头准备找人的其中两个撒过去。 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先废掉了两个的眼睛,西门庆就着陶瓷的花盆砸碎在一个人的脑袋上,另一个被她穿着高跟鞋的鞋跟一脚揣在腹下三寸的地方。 在别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一口气干掉了两个。 藤田教导她近身格斗,就老是训斥她招数不够磊落,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那种,那种—— “下三滥?”西门庆当时替他说了,被一顿收拾。 可这有什么办法,她性格使然,如果真到了需要用暴力必争输赢的地步,她是不会讲风度的。 她有不去参见武术大赛,那么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是自己安全受到威胁,要么是愤怒他人马上要置之死地,无论哪种情况她都必须不计手段保证自己赢。 另外两人见状更是目眦欲裂,本来顺遂的绑架计划顷刻之间急转直下,现在别说是能不能抓紧时间解决麻烦,他们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一回事了。 两人已经丝毫不将她当小鬼或者女孩子看了,由于没法带武器,他们只能凭借自身实力,但空手rou搏明显这小丫头也不是善茬。 他们对视一眼,毫不迟疑的一人从花架上劈了一根木棍下来。 西门庆警惕的看着他们,出其不意的解决了三个,剩下这两个却是得正面走一轮了。 她不退反近,慢慢靠近俩人,突然抬腿将刚刚被踢了小腹倒在地上呻吟的那个踢晕。 那两人脸色更难看了,这丫头不但胆大,而且心思也细密,那家伙已经失去行动力了,但非得让他失去意识,端的是一点后顾之忧都不留。 西门庆如一头随时扑咬上去的狼,黑色的眼睛看已经奄奄一息的猎物一般令人胆寒,眼看外面接应的时间就要到极限了,两人终于不能再耗。 西门庆一喜,她可以游刃有余,可对方却毫无余裕,绷不住,就输了。 对方挥着木棍打过来,西门庆手无寸铁,自然随之后退。可她并非全然防守,抬腿隔空一踢,就将高跟鞋甩了出去,正中其中一人的面门。 他们全部注意力都在如何迅速击倒她上,虽说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但他们显然还没到那个境界,当时面门大开,且手中的惯性动作以她的判断是来不及回防的。 果然那高跟鞋的威力虽不至于废掉一个人,但至少能阻上一阻,让她暂时破开被两面夹击的境地。 然后她踢掉另一只鞋,光脚反而更灵活,在长棍的咄咄逼人下愣是毫发无伤。 西门庆在交手中却确认了一件事,她的力量高于一般成年男子,这是毋庸置疑的,这些人也在这个范畴之内,但他们的技术性却并不足以弥补力量上的弱势。 也就是说,她肯定了,她比这些家伙更强,比两人加起来都强。 对于自己判断的信任让她从此无所顾忌,伸手就将袭上来的木棍抓在掌中。 好轻飘飘的力道,为什么她会因为这种程度的攻击退让躲避?明明即使被打在身上也最多蹭破点皮。 对方想抽出武器,但却骇然发现无可撼动,惊骇之间一拳袭来,躲避不及,鼻子传来骨裂的声音,然后是钻心的疼痛,最后陷入黑暗。 “最后一只!”西门庆抽出被打断鼻子的家伙手里的木棍,对准最后一个人。 那人已经被吓破了胆,亡命之徒的血性却让他的攻击更加狠厉,也更加杂乱。 “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她挥出棍子稳稳的落在那家伙每一次攻击的轨迹之前,哪怕牺牲章法带来的速度也无法盖过她的反应。 藤田的挥剑速度不知道比这种程度的家伙快多少倍,西门庆眼见这家伙穷途之末,也无意戏耍,手腕灵活的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