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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断了我的手吗?你的心远比我歹毒恶心,而且你还不敢承认,费毓却一直想让我原谅你,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原谅你?我和你不一样苏燕丰,你只是个靠着父辈的公子哥,断手不过是再接回来,而我的手对于我来说是我能不能再继续我的梦想,我的理想,我的爱好,这些都被你弄没了,而你一丝一毫都不敢承认你不是为了给费毓出气,你就是想折磨我,摧毁我,我为你感到羞耻,你就是个垃圾。”说完这一切的郑之南穿好大衣,背上背包越过脸色苍白,不住呻/吟的苏燕丰,犹如走出图书馆般的悠闲随意,他回头看一眼已经快没声的苏燕丰面容冷漠的打开门离开了包厢。门都没有关。他要让别人看到屋里的一切。他要让苏家怒火中烧。他希望这火烧的越旺越好。正文第49章chapter49当郑之南走到大厅的时候,他看到有保安从值班室里冲了出来,一边拿着对讲机说话,一边带着一队人往电梯的方向走,还有类似于叫救护车的声音。此时站在大厅里的郑之南完全褪去了与苏燕丰交锋时的邪气,一脸纯良无害,谁能想到刚刚他做了多么凶残的举动?郑之南从容的走出大厅,门童笑着为他招来一辆的士,郑之南给了他小费,坐上的士,去了费毓的住所。费毓这个时候带着维维在费家,估计过不了多久,苏家的人就会找费毓来要人。要谁?自然是要他郑之南了。在苏家的眼里,郑之南只是费毓的一个情人吧?他们要人,费毓肯定会交出去。但可能要让苏家的人失望了。费毓把他交出去才是伸脸给别人打。就算费毓不喜欢他,对他感觉平平,也会看在维维的份上,保全他,更何况,费毓已经向他求婚,他们是会组建家庭的人。费毓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他交给苏家。接下来就看费毓会怎么做,如何选择。郑之南回到费毓的住所后先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走出卧室,就看到楼下大厅里,费毓坐在沙发上等他。他才回来30分钟,苏家那边就联系了费毓?动作不可能这么快吧?就在郑之南扶着栏杆擦着头发望着楼下的费毓时,费毓抬头看过来,下意识露出笑容说:“你洗好了?我刚过来。”看他的表情应该还不知道苏燕丰的事情,郑之南走下去说:“怎么了?维维呢?”“我是来接你过去的,维维这会儿在家里跟我爸妈看动画片,他可能是今天见到太多陌生人了,有些怕生,想见你,我答应他会把你接过去。”费毓神色里都是笑意。郑之南猜,大概维维是一个原因,费毓也想带他去家里吧。郑之南想了想,苏家来找事儿,自然是去费家才能感觉出来剑拔弩张,无声无息了结多没意思,想了想说:“好,我去吹下头发,拿点东西。”费毓说:“不用拿衣服,家里已经预备了几套衣服,睡衣也有,都是剪了标签洗好放在柜子里的。”郑之南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拿手机。”到了房间,郑之南看到床头柜上放的戒指盒,那里面是费毓求婚是送给他的戒指,他今天去找苏燕丰,便把戒指放在了家里。郑之南吹干头发,拿上手机的时候,把戒指也拿起来,放进了口袋里。坐在去费家的车上,费毓握住郑之南的手,心情愉悦,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苏燕丰和郑之南已经正面交锋。心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孩子,爱人,家人的事情。路上,费毓跟郑之南说:“关于维维的身世,我上次不是得到过你的应允,可以将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吗?”郑之南点头,为了解释维维的来历,以及郑之南不是别人口中别有用心的存在,费毓得到郑之南的应允后,和父母说了他的特殊身份,还有他们如何相识,又如何阴差阳错的分开和再次重逢。“伯父伯母怎么看?有没有说你着魔了,偏听偏信。”郑之南似真似假的开玩笑。费毓笑着摇头说:“原来,我父亲……知道你们这类人的存在,因为我爷爷他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战友,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小时候见过我爷爷的那个战友,这在普罗大众里是秘密,但在有些人的眼里,是真实存在的,实在没想到我家和你们这么有缘分。”因为这层关系,费毓越发觉得是命定的姻缘。原来是知道这类人的存在,难怪费家的两位长辈会接受的这么顺利,本来郑之南还担心两位长辈听完了费毓的话,怀疑他给费毓下降头了,看来是他多虑了,在他看来不合理无法解释的东西,作者总是能一笔带过还解释的清清楚楚。然后,在费毓觉得气氛正好的时候,郑之南掏出了口袋里的戒指递给费毓。费毓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郑之南。“什么意思。”费毓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郑之南会突然把戒指掏出来还给他。语气平静地说:“我大概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为什么?”在费毓以为郑之南是觉得他们不合适,或者是以为他求婚只是为了孩子,他费毓怎么可能为了孩子就勉强自己和别人结婚?这太可笑了。然后郑之南告诉了他真相。郑之南拿着戒指靠向费毓,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句话。“因为我把苏燕丰的手敲断了。”费毓是聪明人,又怎么不明白郑之南所要表达的因果关系。因为我得罪了苏家,苏家不会对我善罢甘休,会给费家找惹麻烦,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了。费毓看着郑之南平静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敲断了苏燕丰的手臂而惶恐,仿佛任何暴风雨都无法把他击倒,在这一刻,费毓感受到了郑之南断手之日的痛苦,和这半年来的压抑。原来他是如此的难以放下,是他费毓从前想的太简单,以为他从中缓和,两人的关系就可以得到转圜的余地,是他把这件事想的太天真了。是了,他怎么会觉得之南会把敲断他手的人握手言和?他的手,他忽然记起来他曾经说过,就算我不拉小提琴了,但我的母亲一直都很喜欢我拉小提琴,我可以不以此为专业去寻求这方面的事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