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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她领到了书房的软榻边,率先坐了下去,仰起脸问她:“你已经走了两年零三个月了,你在那边还好吗?有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还记得在胡夏国的那个我的同事吗?我们会留在这里是他做的手脚,他给自己留了后路。因为我和他遇见的情况是一样的,所以我也得以借由他的后手逃过各种盘问,甚至还掩盖住了这里的不对,但……” 姚霁动了动手腕,发现根本抵不过刘凌的力气。 “但你如果一直这样拉着我,被人发现我不见了,就有可能掩盖不住了!” “我只是怕你又突然飞到天上不见了。”刘凌有些委屈地说着,“上次你直接就飞走了,连句道别都没有……” 原来心结在这里。 姚霁心中一软,叹口气道:“通道打开关闭都是有时间的,我的能源不多,当然要抓紧时间。这次,这次不会了,我是带人来参观的,要到了约定的时间才会走。而且最近来去的次数应该不少……” 能源? 她是说那个手腕上的东西,是让她来回的关键? 刘凌悄悄地在心中记下了。 姚霁对于温柔的刘凌更没有抵抗力一些,见他眼神受伤地看着自己,姚霁好奇地伸手拍了拍刘凌的脑袋,发现自己居然能接触到他:“你怎么做到的?果然你是特殊的吗?既能看得见我们,又能碰的到我们?”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下次再见不知又是何年。”刘凌眼中闪过坚持,“瑶姬仙子,你和我说说话吧,再说一会儿,我就放开。” “哎,你这孩子长大了,性子也固执了许多呢。”姚霁无奈地看着刘凌,点了点头:“你要坚持这样,我就陪你说说话。” 刘凌并没有急着诉说自己这几年对她的思念和担忧之情,而是将这几年发生的一些政事和人事上的变化慢慢说给姚霁听,一边说,一边不动神色的将姚霁的人往自己的身前带的更近些。 在姚霁滞留在代国的几年间,很多时候他们都像这样贴的极近的商议国事,有时候甚至是在床/上抵足而眠时说着悄悄话,相对于那时,这个距离甚至已经算是有些远了,所以姚霁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反倒听得极为认真。 庄骏卸下宰相之职并没有违背历史,陆凡当上宰相倒是有些奇怪,按理没有那么快…… “罢了,这历史变得岂止一点半点?”姚霁有些担心地心想。“如果来的游客之中有了解这段历史的,看出发展的不同,那这里面的变化就瞒不住了。难怪秦铭要去找相熟的‘投资客’进入这里,如果真是历史爱好者或者对这段历史很了解的人进来,说不定他们想要瞒的再久一点的主意就落空了。” “那你呢,你到了那边发生了什么?” 他轻轻问她。 对她来说,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她可会和他一般对对方牵肠挂肚?她会不会常常想起在代国的时光? 姚霁微微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开口:“我,我去找了那位曾经见过你祖先的同伴。” “祖先?” “嗯,那时候我听你说起刘志寻仙的事情,心里有些在意,所以我和秦铭去找了当时见过刘志的同伴。”姚霁没有说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怀疑,表情也有些歉疚:“你上次猜的没错,我的同伴无意间泄露了一些事情,为了保护这个世界的正常发展,刘志自尽了。” “果然是这样。” 刘凌闭上了眼,深吸了口气。 姚霁心中压着这样的事情,终于有了可以说的人,语气也越见低沉:“我那位同伴,因此有了心疾,如今过的……不太好。他其实很欣赏刘志,所以在发现刘志看得见他之后才会动了心思和他说话,但刘志太聪明了,将不该知道的事情也从我那同伴口中套了出来……” 姚霁说着说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咦?你这是?” 姚霁感受着脚下踩着的地,和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曲着的双腿。 “我什么时候坐下来的?” “你以前不是抱怨过一天到晚不是站着就是在地上坐着,要么像是罚站,要么像是乞丐么?”刘凌似乎不愿意对此多言。“左右你碰得到的东西不多,站久了也会觉得难受吧?坐我腿上也没什么不好。” 他看着坐在自己右腿上瞪大了眼睛的姚霁:“反正我们都那么熟了。” 姚霁已经是成年人了,自然不会像是小姑娘那样羞涩无比,又或者被刘凌的话忽悠过去,在这种事上,姚霁情商虽然醉人,可有些事情却是不可能看错的。 比如说,只有对自己心仪的人,才会渴望更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一点上。 她有些了然地看了刘凌一眼,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突然沉默下来的氛围让刘凌也感受到了某种心照不宣的东西,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犹如擂鼓一般。 两人就这样傻乎乎地对视了一会儿,姚霁心里乱七八糟满是不敢置信,刘凌却只是倔强地抿着嘴唇,既不放手也不愿松开她,只专注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咳咳,我觉得你该处理正事了,我也要去看看我带来的人有没有胡闹的。”姚霁觉得对于这种事,更“年长”一些的自己应该先做出意见,所以她故作自然地干咳了一声,迅速地打破了这样暧昧的氛围。 如果不去注意她泛红的脸颊的话。 “你难得来一趟,我不急,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他的声音温柔又危险,姚霁甚至能感觉到刘凌呼出的酒气轻轻地拂过自己的脸颊。 这一刻,姚霁是真的觉得他长大了,已经从少年成长到可以称之为“男人”的程度。 如果说之前她还能因为恶趣味变换服饰逗弄他的话,如今的她却连听着刘凌说出口的、应该是很普通的话都觉得羞耻。 等等? 酒气? 姚霁偏头看了看他:“你喝了酒?” 刘凌一怔,轻描淡写地回答:“嗯,喝了一点。” “我记得你曾说过你酒量不好……” 姚霁心中一松,故意忽略心底升起的淡淡失望和遗憾。 原来是喝了酒,酒壮人胆才敢对她这样直白。 “现在已经很好了。” 刘凌有些狡猾地一笑,“这点酒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这次轮到姚霁怔住。 “所以,你不必觉得是我喝醉了才这样做。” 刘凌放开姚霁的手腕,姚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