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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莫名其妙,实不明白节夫人怎么一下满心的杀机化作了笑意。眼看着节夫人竟亲自起了身,要带那柳如风去。众人也顾不上多想,方待跟随节夫人身后,却被节夫人挥挥香袖,止住了脚步。柳如风暗叹一声,却是明白,这节夫人可真是聪明机智,不愧在儿子发疯的情形下,在这诸子争宠的绝谷之中,安安稳稳地保着儿子活了这许多年。节夫人带了柳如风,行进一处院落,挥退守卫们,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处精竹房舍。房中铺着华美的皮毛,一个锦衣少年正懒懒地躺在地上,见了节夫人进来,眼中一亮,跳了起来,拉住了节夫人的一边衣袖:“娘,你把外面那些坏人杀了好不好?他们都不让孩儿出去一步……”说着说着,竟大哭了起来。节夫人神情温柔,悲哀之色一闪而失,搂了那少年,轻言软语:“幕儿莫哭,娘一会便带你出去玩可好?”“真的?”少年一听大喜,脸上还挂着泪却已笑了起来。“不过,幕儿可要帮娘做点事哦!”节夫人一边哄着那少年,一边眼神却阴沉沉的看向了自进房便跪在地上的柳如风。“幕儿,问问他,出自哪一殿。”节夫人温柔地取了手帕,檫掉南宫天幕脸上的泪水。柳如风叹了口气,心知不能再顶撞节夫人,以节夫人的手段,只怕是能整得自己生死两难,她是四公子的母亲,自己却是怎么也不能对她下毒手罢?不待南宫天幕学语,便自答道:“柳如风出身死殿。”节夫人先是惊诧,转而冷笑起来:“此时你倒是肯回话了?死殿?呵呵呵,这绝谷管事什么时候起了这等好心思?十年难出一人的死殿的人也肯给我这疯掉了的儿子?”自南宫天幕练功走火发疯,想来四公子在绝谷便再无半点地位可言,如今几位公子争权,若不是节夫人全力维护,加之四公子已疯,只怕早就落得个尸骨无存了。如今,管事给四公子竟分来一人,节夫人已是惊诧不已,若说是绝谷陪养下属中最狠绝的死殿,节夫人那是怎么也不能相信的。柳如风叹了口气,解释道:“分配之时并未记名,管事并不知晓如风出自死殿。如风自本该分到四公子名下之人手中换得名额,再者,死殿不允许查证,分配之后也大都随公子们的爱好改名,除非公子或自已报出,旁人无法知晓谁出身何处。”心知节夫人必然疑虑,话未说完,便自拉开了左肩衣衫,露出左肩肩夹上一处形似眼睛的蓝色烙印。绝谷各宫,都有自已的烙印,而南宫天幕的烙印,正是蓝色巨目。序3绝谷各宫,都有自已的烙印,而南宫天幕的烙印,正是蓝色巨目。节夫人松了口气,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杀机也消失不见,再出声,竟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喜意:“幕儿何时送你入的死殿?”南宫天幕似看到了什么好玩之物,自节夫人身边跑了过来,蹲在柳如风身前,仔细看了看那烙印,又用手指去戳弄。“八年前。”柳如风身形不动,却突然间没了那冷然,整个人身形变得柔柔顺顺。节夫人深深地看了柳如风一眼:“如今幕儿这样,我这当娘的心里的痛,你可明白?”柳如风眼中闪过一丝阴影,沉默不语。节夫人也不崔他,只自看着那少年南宫天幕好奇地转到柳如风身后,观赏着他肩上的烙印图案。半响,南宫天幕忽地拍手笑道:“兰儿,怎的大半天不来陪我玩?”说着,竟自柳如风身后伸了手,搂住他的脖颈,在柳如风顺从地仰起头时,低笑着,一口咬在那烙印处,一缕鲜红,自南宫天幕的唇角流出,顺着肌肤滑落。节夫人脸色大变,豁然站起,南宫天幕如今竟连身边的人也分辩不出了?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不由得晃了几晃,无力地跌坐下来。柳如风依然丝毫未动,感受到那利齿切入肌肤,只低垂了眉眼,低声道:“兰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夫人若有事吩咐,兰不敢拒绝,只求夫人,准许兰服侍公子。”“你……”节夫人暗然无语,南宫天幕疯言疯语,这人竟是认了,虽说公子有权给自己的下属改名,但这女人的名字,原也是南宫天幕疯病认错了人,节夫人本不为意,却是不想这男人竟是认了下来。却听到柳如风正自低低地哀求道:“兰儿知错了,求公子饶了这回罢?”南宫天幕这才松了口,得意洋洋抱住了柳如风,“兰儿这回可学乖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见了!”柳如风叹了口气,道:“兰儿再也不敢了。”南宫天幕心情大好,只狠狠在柳如风唇上亲了一口,笑了出来。柳如风眼神微暗,竟没想到这侍女兰儿竟与公子是这种关系,心思杂乱地望向节夫人。却见节夫人正神色复杂地看了过来,对上了眼,瞬间转开。节夫人站了起来,道:“那么……兰儿你便好好侍候公子……”眼见得南宫天幕自得自娱的抱着没有反抗柳如风上下其手,竟似忘了这房里还有他的母亲一般,双目擒泪,埋首自去了。南宫天幕转过了身,来到柳如风的面前,胯下已然顶起,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搂了柳如风,在他身体上磨擦。手上使力,想要把柳如风跪立的身躯按下去,但他已疯迷的神志,已不知如何使用内力。竟怎么也没能将柳如风按倒。柳如风心下有些复杂,要他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虽在死殿被动地学过,但自身仍是不愿意的,何况是一个神志已经疯了的少年。思绪不由自主,又回到了那个凄凉的小村,那高傲的小孩,高高在上,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冷冷地说:“我可以送她们两离开这里,并给她们一笔银子,让她们活下去……但是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会让人带你去死殿,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得记住,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我没有命令你死,你就决不能死!”那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对了,那时的自己是满心的感激与赤诚,重重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柳如风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公子的,绝无二心!”“兰儿,好难受……”南宫天幕因欲望而沙哑的嗓音,惊回了柳如风飘远的思绪。仰望着南宫天幕潮红的面庞,柳如风轻叹了口气,放下了对他来说过于奢侈的尊严。“公子,让兰来服侍你,好么?”倾身靠前,嘴唇正贴在南宫天幕的档部,刻意地贴近了说话,嘴唇的蠕动与说话时的热气,透过那绢质的布料,直接作用在南宫天幕早已灼热如铁的分身上。南宫天幕不禁呻吟出声:“快……”柳如风伸手,解开南宫天幕腰间的白色腰带,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