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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佐证的人,自从成了鬼之后,打交道的只有鬼,唯二有交道的人只有长孙阙和浮白,浮白那熊孩子根本就看不见她。 她能问谁啊! 她内心咆哮表面淡定道:“不是,我是居住在玉玺里的鬼,我在找我的尸体。” 长孙阙放下朱笔,抬头见她,灼灼眼神让郁婕确定他能看见她。 长孙阙似笑非笑,似讽非讽道:“有趣,这玉玺里住了个鬼。” 郁婕坐在桌子上:“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没办法,我只有找到尸体才能投胎。” 长孙阙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猜道:“恐怕浮白下午抓的鬼里面就有你,只是你躲得快,藏在玉玺里,没被抓走。” 恭喜,他全猜对了。 郁婕联络了一下屋里的鬼,竟发现,那么多鬼,只有恭桶鬼留了下来。 所以啊,我们不论是做人还是做鬼,都要不怕脏不怕累,这样老天始终会帮我们的。 恭桶鬼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郁婕简直不敢去想那些被抓走鬼的下场。 她强忍着一种破口大骂的心情回答道:“的确如此,但是,我没害过人,我只想投胎,我做人做的不开心,不想做鬼也那么苦。” 长孙阙冷笑道:“谁知道你害没害过人。” 他话还没说完,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下去。 他道:“人有千般苦,鬼有千般苦,这世上没有一件事是能让人快乐的。” 郁婕没有接话,她知道自己接话,他一定会忍不住说一些,但她不想知道。 他道:“我不会帮你,但我也不会拦你,如果你找得到,便找吧。” 他这话起了作用,郁婕由方寸之地变得能在整个皇宫飘荡,郁婕估摸着她之前能从玉玺里出来也有他的功能,说不定都是源于他随便摸得几下。 啊哟,想想好羞耻啊。 不过若真是郁婕想的这种,也不愧他是身负龙气的男人。 正所谓皇帝都是金口玉言,是人间的主宰,天道会视规则将一定气运给他们。 皇帝不一定都是气运之子,但是每一个开国皇帝一定都是气运之子,不然没办法建立王朝。 正因为如此,郁婕才会在长孙阙张口后,能在这皇宫大院游走。 奈何,这深宫大院,不论她走过多少遍,她都找不到。 委实,系统给的完结任务太过苛刻,不仅没有告诉郁婕那具尸体的大小、年龄和名字,甚至就连块儿胎记也不告诉,更别提那具尸体的大概位置。 不是郁婕心中爷们到天天想讲mmp,而是这系统简直太不给脸了,只说是靠近就会被吸过去。 但是,天啦,她能怎么办,她是真的很绝望啊。 这才多久啊,她已经被吸走两回了,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吸走的,就系统给的唯一一点儿线索还不靠谱。 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慢慢飘回玉玺。 今天的长孙阙有些闲,闲的同她闲聊。 郁婕细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放心讲话的人。 别人看不见她,她就没法将这些话给别人讲;她以后是要投胎的,投胎过后,前尘皆忘,什么也记不得。 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她更适合倾听的人了。 郁婕想明白了,便只当他是一只嗡嗡叫的蚊子,不理不睬,也得亏他一个人讲的津津有味。 他讲他小时候,他小时候就出落的很美,美到教武的人心怀不轨,竟对他毛手毛脚,他气性大,直接阉了人,然后被长孙家主发现挨了一顿,他一气之下就跑到了长孙府中最偏僻的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有多偏僻?偏僻到听不见一声虫鸣。 那里有一个茅草屋。 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他正是在那个茅草屋里找到了一副画轴,画轴里藏着李唐遗书。 如果,他没有发现那个遗书,也许还是那个勤奋好学的长孙二公子,会和父母赌气,赌气过后,仍旧会平安顺遂的过下去。 郁婕嗤之以鼻道:“不可能的事,别想了,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觉不自觉的被别人支配着,你以为你没发现遗书,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哈,别天真了,那些人只会想尽办法让你看到遗书,让你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这不是我的责任!”他低声吼着。 郁婕被他这副姿态唬了一挑,竟不敢动,更别提说话了。 不是她怂,而是她担心要是惹怒了他,他有一百种方法叫道士让她生不如死。 郁婕心塞至极。 社会我郁姐,人丑还特怂。 她缩成一团。 屋外的侍卫却打开门围了上来。 领头的下跪道:“臣有罪,救驾来迟。” 长孙阙摆手道:“没你们的事,出去。” 侍卫左右环顾一下,确定没事,才退出去。 长孙阙目之所及已经看不见那个奇怪的女鬼,他只是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摸着椅臂,看着玉玺,若有所思道:“这话以后不要再提了,就这样揭过。” 郁婕腹诽道,又不是我叫你说的,你反应那么大,怪我咯,如今说这话,是怪罪我的意思吗?简直有病。 她始终不发一言,懒得理他,像他这种有病人士,还是适合自己待着。 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她很丑她也不温柔了28 长孙阙得不到回应,也不说话,而是看着发呆。 第二日,郁婕还没去找自己尸体,就被一个声音弄醒,她的起床气很大,她现在简直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长孙阙道:“小鬼,你醒着么?没醒也好。” 郁婕闻言翻了个身,假装自己还没有醒来。 长孙阙摸着玉石道:“我看见你,总想起我夫人来,她同你一样,脾气并不好,明明之前脾气很好来着,大概是我让她太失望了。” 长孙阙道:“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一直这么觉得。” 郁婕嗤之以鼻,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用不用将人的劣根性演绎的这么淋漓尽致。 “倘若能够重来,我一定对她很好。” 郁婕还是冷笑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