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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人模人样的怎么还动手。” 臭流氓伸出手指摸着她胸上的一道疤,那道疤手指长短,宛如梅枝,弯弯曲曲的。 那是他在十三岁时偷偷逃跑,被爱好南风的yin贼看上想要带回去时,他不依,yin贼因此甩出的武器勾出来的。 以她的功力,本来是不应该有的,但他那会儿吓傻了,动也动不了,她匆匆赶到,身上带着伤,才会躲闪不及。 后来他伺候她沐浴时看见过许多次,模样大小她记得牢牢地。 他带了点儿喜意道:“你还说不是你。” 女子想推开他推不开,想扯起衣服盖住自己春光乍泄的样子,也扯不动,她只好往他胸口锤了几拳,他没事,她倒手疼了。 事到如今,说不是也没什么用。 她叹了口气道:“我是,又能如何。” 这人正是郁婕。 一年多以前,她晕厥在沙漠上,也许沙漠之神怂了,总之,半个时辰后,就有商队从那里过,顺便捡了她。 但是她因为前面一段时间运行内功过度,伤了七经八脉,她得修复经脉,便对外界感官变差。 结果可想而知。 像这等的异域女奴,在天朝从来是大价位。 谁叫她太美了,谁叫她还穿着婆罗多大陆上的沙丽,谁叫她为了温养经脉没有注意外界,所以别人把她当成一个异域女子不是没有道理的。 等她回神时,她已经被卖到大户人家了,她运用手段,才从大户人家逃出来,期间经历了种种事迹,走向也让人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说来你可能不信,郁婕这段时间的故事写下来,绝对是本玛丽苏,因为太过巧合,巧合的简直让人相信这不是上天的安排而是天大的阴谋。 郁婕对是不是阴谋不感兴趣,事实上要不是宅中争斗手段太低级太膈应人,郁婕也不会走的。 为什么要走,等着被虐么,宅子里那群可怕的女人,比起争斗,她更想要恢复自己的武功。 兜兜转转,却成了秦淮河上的画舫女,也不得不说是天意弄人。 她抬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波斯猫,一面伸出爪子挠人,一面又含着期待的看着人。 辛受定定的看着她,面如冠玉的颊上沉浸如水,他道:“我原本已经放弃寻你,你看,这世间有那么多地方可去,可你偏偏走到我面前,我不会再放你。” 郁婕并不在意,她叹气道:“没法子,我即便想走,也走不了。” 他抱着她离去。 郁婕淡淡笑道:“我的卖身契还在mama那。” 辛受冷哼道:“你是我的。” 郁婕不再说话。 她任凭眼前的人带着自己跑的不知去向,她不熟悉眼前的路,她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她没有问。 这些年,她遇见过很多人,其中不乏优异的男人,可从未像在他怀里这么安心过。 她安心的睡着了。 再醒来,她是躺在床上的,脚踝上有细细的银锁链,她试了试,除了这屋里,哪儿也去不了,眼看着屋外阳光灿烂,她去出不去,她也不着急,而是安心吃着东西。 她以为辛受应该很快就到的,偏偏没有,至少有小半个月,辛受才出现。 他眼神里有着疲惫,只是贵公子般的从容从不曾减少,不论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生活在大户人家的公子,从不历经风霜,只是在座的人都知道,他绝不是这样。 郁婕伸出手,他坐下。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叹道:“你长大了。” “恩。”他的神色极度难辨。 郁婕道:“你问吧,只要你问,我便回答,我知道你有许多想问的。” “我即便问了,你的答案未必是真的。” “我回答的肯定是真的,就怕你不信。” “不。” 郁婕看着他,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猜想:“难不成你爱上了我,你怕我说出的话会让你陷入两难,所以才不愿意问我。” 他点了点头。 郁婕心里酸酸的,她摸着他的脸颊,很是温柔,这是在他面前从未有过的温柔,她问他:“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对你并不好啊,你看,我比你大那么多,还总是打你,你不应该喜欢我的。”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而今夜雨十年灯22 他有些受伤道:“那我该喜欢谁。” “白衣衣。” “恩?” “她脾气好,对人温柔,对你也很好,比我好了千倍万倍,你我之间尚且有恨,她同你只有好的。”郁婕口中说是这么说,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眼中亦闪烁着一种名为妒火的存在。 她当然知道白衣衣没有那么好,她更知道白衣衣那么完美不过是演技一流,她更不会亲手把自己的东西推给别人。 公孙先生是追着她才陷入轮回的存在,那么,哪怕公孙先生不在乎她,对她不好,那也必须得留在她身边,不能给别人。 之前是她不知道,后来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公孙先生,反正公孙先生始终留在她身边,她竟习惯了任着性子,她从他对她的一点点的宠溺里感受到深情,她就觉得不论怎么改变,公孙先生一定是爱着她的。 她太蠢了,在沙漠里才想明白。 公孙先生记得她时,当然是爱着她,她要想上天,他得为她搭梯子。 可现在的他不记得她,他能够等自己,难道自己连这点儿耐心都没有了不成。 她得承认,她是个极度充满矛盾的人,她薄情寡义又重情重义,她无所谓于一切又担心自己心中人。 如果是假的,那她也要和他做虚假夫妻,他只能是她的。 她淡淡的扬唇。 辛受避而不答。 郁婕抱着他道:“你信我,你父母的死与我无关。” 这是真的与她无关,只与原主有关,她可不是原主,这不算说谎。 她善于文字游戏。 尽管她也不知道傲梅山庄灭门案与原主有没有关,但与她没关就是了。 她本来就自私,这样子或许可以称之为欺骗,她却心安理得,只要他是她的。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