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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你还记得吧?”傅知淮的笑僵住了。“他么,现在说真的……啧啧。”刘宽摇摇头:“他家里挺惨的。”“为什么这么说?”傅知淮侧头看着他,是很真诚想要听八卦的样子。“他大三的时候,家里破产了,好像是跟石家有关吧我记得?反正之后就各种倒霉嘛。他爹胃癌去世,之后没多久他妈也吃药自杀了。”刘宽搔搔头皮,说着说着就皱起眉:“就,桑原不还有个jiejie嘛?因为家里的事,很老公离婚了。他们姐弟俩前几年一直在努力还债,去年才还清,结果就过年那天,jiejie在高速路上遭遇连环撞车,没抢救过来。反正……他家好像就跟触了什么霉头似的,一直死人……现在就剩桑原带着他外甥了,挺可怜的。他现在算是什么都没有了吧。”“……这样。”傅知淮声音飘忽,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是啊,真是世事无常……谁知道以后又会是啥样呢。”刘宽感慨完,低头看了眼时间:“嘿,都这个点了,一起走不傅帅?”回家的路上,傅知淮一直在恍惚。快到小区的时候,他突然说:“不好意思,您能带我去另一个地方吗?”“哪啊?”司机问。傅知淮报了桑原家那个小区的名字,得到一声哂笑:“您逗我玩儿呢?那地方早没了,现在是新区,您还去吗?”“……不了。”傅知淮心里蓦然一空,刚才突然冒出来的荒唐念头也烟消云散。他跟桑原的人生是两条不同的长路,中途虽有重合,但最终还是分道扬镳,渐行渐远。可能真的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吧。新房子快装修好的这天,傅知淮去了趟市中心,意外遇上了在欧洲留学时对他纠缠不清的一个追求者。此人名为安德烈,金发飘飘,留着个风sao的丸子头,面容倒也算得上英俊,体格则是典型的r国壮汉。然而他一开口,却是满嘴地道过头的汉语普通话:“天啦噜!傅,我竟然在这里都能遇上你,真是缘分惹。”傅知淮额角青筋微跳:“请你好好说话。”“见到老熟人还不能让我兴奋一下?”安德烈很熟络地勾住他的肩膀:“你不知道我就喜欢你这个冷冰冰的样子吗?超级s——exy!”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走在一起,难免引人注目。傅知淮甩开他的手:“注意你的言行。我不想在大街上揍你。”安德烈装模作样地缩缩肩膀:“只要你不打我的脸,在大街上我也可以的。”“……”傅知淮自认无法跟此人正常交流,转身要走,却又被死皮赖脸地拉住:“傅,你看我这异国他乡的多么可怜。走走走,陪我喝几杯?”“不去。”“你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就跟我去吧,嗯?我最近发现的酒吧里有个超级对我胃口的小美人……真的是把我的魂都勾走了,你一定也要去看看!”“……”傅知淮沉默地推开他,又被不依不饶地缠住:“走啦,走啦!我们去过属于成年人的夜生活!”为了不再接受街上行人的注目,傅知淮沉着脸再一次甩开他的手,冷声说:“我跟你去。但请你不要跟我有肢体接触,否则后果自负。”“什么后果?我都可以的哦。”安德烈冲他眨巴眼睛试图扮可爱,可惜效果实在差得令人感到不适。“……”傅知淮别过头,忍住了当街暴揍他的冲动。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是有、狗血的重逢,但不会立刻复合。我真滴好爱狗血哦,嘿嘿。第30章3.0即便是在欧洲留学的时候,傅知淮也很少来这种吵吵嚷嚷的主题酒吧。安德烈拉着他轻车熟路地找了角落坐下,便带着欣赏的眼光开始打量路过的每一个俊男美女。他算是玩得比较开的那类人,从来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也因此口味越来越挑剔。安德烈冲着一个远去的白嫩小男孩轻蔑地撇撇嘴,转头对傅知淮抱怨:“唉,又是了无生趣的一天。约不到合胃口的美人,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里有一个看上的么。”傅知淮嘲笑他:“还是说人家已经有主,你只能看不能吃?”“哪里啊……你不知道,那美人脾气暴躁得很。”安德烈撑着脸回忆:“我在这里泡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就看到他拿酒瓶爆了十来个人的脑袋……啊那个样子真是带劲死了嘤嘤嘤。”“是么。”傅知淮也被勾起了一点好奇。“他是这里的驻唱歌手嘛,基本上每天都有人想约。说起来,我昨天还帮他拦住了个粗鲁的家伙,小美人对我笑了哦。”安德烈痴痴地傻笑起来,像是真的被迷得神魂颠倒了。傅知淮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心里那点好奇越来越浓重,时不时就要看一眼酒吧中心那个高台上的空椅子,想知道这位美人到底是长得有多颠倒众生。过了几分钟,一个穿格子衬衫牛仔裤的青年突然走上高台,在椅子上坐下。他身形瘦而挺拔,面容遮掩在阴影里,看不分明。虽然留着有点雌雄莫辨的及肩长发,但还是能让人清楚地感觉出,这是个男人。“哇哦,他来了。”安德烈咬着片花瓣,满脸迷弟样地看着台上。傅知淮把酒杯递到唇边,不怎么在意地看着这个所谓的“美人”。因为这个人的出现,酒吧里安静了一些,但还是有人在吵嚷说话,所以傅知淮只能隐约听清他唱的是一首英文歌。是很安静平缓的调子,却无端让人觉得心里难受。一曲终了,青年神色漠然地起身下台。他从裤兜里拿出烟来抽,同时随手撩了撩头发,露出轮廓秀美的侧脸。这是张傅知淮无比熟悉的脸,却又带着令他感到陌生的冷漠神情。傅知淮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是桑原。是这十年来,在无数个深夜令他辗转反侧的梦。是他曾经强逼着自己挖出去的一半骨血,是他灵魂缺失的那一部分。是他看一眼,便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尽数交予的心爱。傅知淮呆望着桑原抽烟、挡开几个人的sao扰,又慢慢遁入黑暗之中,手里的空酒杯一直没有放下。之前从刘宽口中听到桑原家里的事,他的心绪并没有太大波动。那时,他还当真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陈年往事,不再对桑原有丁点留恋。可现在亲眼见到这个人落魄的样子,他又恨自己恨得心脏发痛。假如当初他没有那样决绝地离开……假如这些年他能一直呆在桑原身边,再怎么样,也不会任由骄矜的白昙花来这种地方谋生。——偏偏世上最可恨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假如”。身侧,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