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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嘴唇……一个邪恶的念头顿时在我心里冉冉升起。 据说,据说一个人睡着的时候,是可以偷偷亲的…… 我被我心里突然涌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好像……不太好吧? 可是人家真的喜欢上这个败类了啊…… 可是这总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 没关系吧,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这样不够光明磊落…… 光明磊落的我不敢啊…… 好像有道理…… 而且我的初吻是被这个禽兽破坏的啊,现在到了我报仇的时候了…… 呃…… 我推了推钟原,轻声叫他,“钟原?钟原?” 钟原不耐烦地动了一□体,没有醒。 于是我屏住呼吸,轻轻地把脸凑了过去,做贼一般。此时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仿佛随时都能崩溃。 我把嘴唇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眼看就要亲到钟原的嘴唇了…… 然而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 --------------------------------------------------------------------------------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情节,哇咔咔,8晓得你们能不能猜到,叉腰笑~~~表把我想得太狗血哦~~~~~ 温暖的冬夜 ... 我正在偷偷地亲钟原,眼看就要亲到了。 然而这时,突然有一团黄色的东西落到我的手背上,紧接着手背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嗷”地一声怪叫,从地上跳起来,使劲甩着手。钟原被我吵醒,迅速站起来,急急地问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我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手上的东西怎么甩都甩不掉,我干脆停下来仔细观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当我看清楚之后,我瞬间感觉头皮发麻。 我知道我这人比较倒霉,但是我不知道我能倒霉到这个程度。此时落在我手背上的赫然是两只黑黄相间的马蜂,它们两个似乎在打架,其中一个恶狠狠地把毒刺刺入了我的手背,正缓缓地拔出去……这个场面比那种刺痛感更能刺激到我的神经,我看着那两只恐怖的虫子,都快崩溃了。 钟原突然捉住我的手,屈起手指重重地一弹,那两只小东西就被弹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落地,就缓缓地飞了起来,越来越远。 我盯着手背上那慢慢变得红肿的一片,越来越强烈的痛感传来。 突然,火辣尖锐的疼痛被一种凉丝丝的湿润感所掩盖……钟原此时正低着头,小心地吸吮着我的手背。他的嘴唇软软地覆盖在我的伤口周围,认真地吸着我的伤口,由浅至深,由轻到重,舌尖间或顶一顶伤口,一种麻麻的凉凉的舒适感瞬间由我的手背扩散至全身,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简单一个吮吸的动作,竟然可以有那么多功效,它可以让我忘记疼痛,忘记害怕,甚至忘记整个世界……除了那张柔软的、似乎带着一点魔力的嘴。 我盯着钟原那微微皱起的眉,心里突然有点堵,也不知道那里来的一股冲动,我猛地把手抽回来。其间手背不小心触到了钟原的牙齿,一阵钝痛。 钟原不等我把手完全抽回,又重新捉住我的手,抬眼看我,“疼?” 我摇摇头,心底里却有个柔软的地方悄悄地疼了一下。 “疼也得忍着。”钟原说着,作势重新低下头,要接着吸我的伤口。 我张嘴想说话,却冷不防眼睛一热,有液体从眼眶中滑了出来,烫烫地,滑过脸颊,脸也跟着烫了起来。 钟原微微地笑了一下,眉头却依然皱着。他放下我的手,转而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头,说道:“有那么疼?” 我胡乱擦着眼泪,继续摇头。 钟原似乎也觉察出我有些奇怪,仔细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这么一问,我哭得更欢了。 我怎么了?我喜欢上你了,可是我不敢跟你说…… 钟原见我一直哭不说话,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捉住我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说道:“走吧,园主那里应该有药。” …… 我终于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你想让他知道,可是又怕他知道,怕他知道后拒绝你,怕你们连现在的距离都保持不下去。你想忘记他,可是目光又时时刻刻离不开他。想追求他,可是当你看到他一个个拒绝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生时,你又彻底没了力气。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受折磨?可是明明很受折磨,你却又开心无比,觉得自己的心里整天都填的满满的…… 我想我真是走火入魔了。 我和钟原就这样不温不火地相处了一个多月,期间他和苏言的对手戏顺利拍完,我和他的也拍了大部分。苏言也曾多次向我示好,可是我因为魂都被钟原牵住了,所以也没什么心思理会他。 有的时候,钟原会淡淡地望着追求他的某个女生的背影,问我,“这个怎么样?” 我大多数时候会撇撇嘴,回答,“还不如我呢。” 钟原这时候就会把我上下左右打量一遍,然后说,“确实不如你。” 不管他是说真话还是仅仅客套一下,反正这个时候我都会很高兴,至少……他其实是有一些在乎我的吧? 有的时候我会幻想,钟原其实喜欢我。可是我自己都无法说服我自己,他为什么会喜欢我,而不是喜欢某校花某才女或者某个张扬的富二代千金。 日子就这么慢吞吞地过着,转眼就到了初冬季节。才十二月中旬,竟然就下起了小雪,怪冷的。 晚上,我和钟原上完晚自习,一路吱吱呀呀地骑着自行车回家。事实证明不仅人不可貌相,车也不可。我那辆早就该报废了的破烂自行车,在我和钟原两个人的联合压迫下,依然顽强地工作着,这需要一种何其坚强的精神。 我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手扶着包,一手抓着钟原的衣服。路灯下钟原的背影晕出一圈橙黄色的光晕,很温暖,让人很有一种在上面靠一下的冲动。 我尴尬地收回思绪,抬眼看天空中飘扬着的雪花。黑色的天幕下,洁白细小的雪花如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