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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虽然没出汗,可草哥儿还是受不了这种燥热。王选顿了顿,从旁边的桌上拿出一把扇子,轻轻的扇着,放缓了声音:“好了,我帮你扇扇就不热了。”随着扇子的扇动,一阵风徐徐传来,草哥儿却还是觉得不太够:“你这么扇着也不是个事,还是让怡兰去把冰盆拿来吧。”也许是天气热的缘故,这风就是吹在脸上,那也是热的,并不能好受多少。听了草哥儿的话,王选不由想起他腹痛的原因,脸色再次沉了下来:“大夫说的话你不听吗,不要太贪凉了,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现在的天其实并不是很热,若是因为贪凉生病了,不仅对孩子,对草哥儿本身也是不好的。“孩子,什么孩子?”草哥儿愣愣地看向王选,没能马上反应过来。看到他的表情不似作伪,王选才意识过来,草哥儿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不清楚。表情不由柔和了些,也有了些笑模样:“自然是咱们的孩子。”说着,手还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抚了抚。这次草哥儿是听明白了,眼睛一点点瞪到最大,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没什么变化的肚子,语带惊喜道:“真的?!”成婚三个月了,肚子一直没动静,再加上下人里的一些传言,草哥儿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却也是急在心里。如今乍听到这么个好消息,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不惊喜?不过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记得别人有孕都是会孕吐的,可我并没有这个反应,会不会,是搞错了?”想到这个可能性,草哥儿的脸一下子白了,就怕真是如此。王选看他脸都吓白了,赶紧劝慰道:“没有的事,钱大夫是极有经验的,他说你有了,那想来也是错不了的,你也放宽心吧。”这孕期可最忌情绪起伏过大了。草哥儿这才有些放心,不过下一刻却又紧张了起来:“那我今天腹痛,是不是,孩子出了什么事了?”腹痛成这样,他却是怎么都不相信孩子没什么事的。“孩子没什么事了。”看草哥儿松了口气,话语一转,又说道:“不过你以后却是不能再用那些冰冷刺激的东西了。”草哥儿“咦”了一声,明明是在说孩子,怎么突然就转到这个问题上了。王选也不想让草哥儿担心,可也知道若是不将今天的危急交代清楚,只怕他也不会当回事:“你有孕时日尚浅,虽说拖体质的福,坐胎比一般人稳,但如果不注意,肚子的孩子却也是危险的。”停了停,继续道:“就说这冰冷刺激之物,那都是极易动胎气的,你今日幸运,钱大夫及时替你稳住了胎儿,若是再耽搁一刻,只怕都是不好了。”这一点却是夸大了的,但王选要的却就是这个效果。草哥儿果然被他的话给吓住了,连连保证道:“那我下次再也不碰了。”得到这份保证,王选这才满意地露出丝微笑。怡竹听到屋里的动静,知道草哥儿这是醒了,想到大夫交代过,待主子一醒就要喝药,也不敢耽搁,转身便去了小厨房。“怡竹哥哥。”煎药的三等侍婢看到怡竹进来,赶紧站起身。怡竹点了点头算是回礼,看了看炉子上煎着的药:“可煎好了?主子醒了,正等着喝呢。”“好了,刚只是怕凉了,才在炉子上温着罢了。”点点头,将药从炉子上端下,又找了盘蜜饯一起放在托盘上递给怡竹。————————————————————-端着药往回走,怡竹在廊下遇上了抱着瑶哥儿的余么么,停□,笑道:“余么么怎么把小哥儿抱来了?”余么么还没回答,瑶哥儿就脆生生地抢过话头:“瑶哥儿今天还没见过么么呢,瑶哥儿要见么么。”平日里,草哥儿都会在瑶哥儿睡醒午觉之后让人将他抱到房里,可今天瑶哥儿都醒了老半天,也不见有人来,这不,就吵着让余么么抱他过来了。怡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人拦住,主子如今身子不舒服,最是吵不得,小哥儿还小,若是一个不妥当,主子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怡竹哥儿就通融一下吧,小哥儿都吵了好久了,若是被夫人知道了,我可就得不了好了呀!”余么么看到怡竹神色,知道他要拒绝,赶紧帮腔道。他这时候带小哥儿过来,也不只是因为小哥儿吵得厉害劝不住,还另有些想法。虽说少夫人平日里一直拿小哥儿当亲生的,可那是在他还没有身孕的时候,如今少夫人有孕,这情况可就不一样了。小哥儿是他奶大的,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他都必须确保小哥儿的地位,而这第一步就是要确定少夫人对小哥儿的态度。听到余么么的话,怡竹正要脱口的拒绝却是说不出了,是啊,还有夫人呢,小哥儿毕竟也是府里的主子,是少爷的第一个孩子,如果主子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对小哥儿拒而不见,夫人该如何想他,不过怡竹也没有立马答应,而是说道:“既然这样,你们先在外屋坐一会,待我禀过少爷,再做决定。”若是见不到,那也是少爷吩咐的。余么么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微微变了变,继续笑道:“那麻烦怡竹哥儿了。”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其实又来了一个伏笔。。。。。ps:最近掉收掉的很厉害啊,我也才几天不更,妹子们就对我各种抛弃啊,真是想想就桑心。再ps:姑娘们对我高中生的猜测,很让人汗颜啊,虽然我也想年年18,可顶着一张奔三的脸实在是应不下这种话啊。。。再再ps:我对于我的试卷已经绝望了,到现在才完成了7套,离考试还有5天,24号就考的,现在是完成一套是一套了,我对我的考试只剩下一句话了,那就是“重在参与,10月再来”,囧。☆、孕事(3)回到草哥儿房里,怡竹放下托盘,笑道:“这是钱大夫开的保胎药,主子既醒了,就趁热喝了吧。”一边说,一边将药倒在碗里。王选接过碗,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草哥儿嘴边。草哥儿略微尝了尝,实在是苦,根据他从小喝药的经验,若这么一勺一勺的喝,还不得苦死,赶紧阻住了王选喂药的动作,自己端过碗,吹散了热气,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喝完又立即含了颗蜜饯,驱散了些苦味,这才好受些。虽说草哥儿如今已无大碍,可动了胎气毕竟不是小事,他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苍白的厉害。看到草哥儿这副样子,怡竹是真心不想拿别的事情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