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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哥儿玩的时候就看到了,也问了怡竹,知道是碧枝伺侯不力,依他看,这种侍婢就应该早点打发了,真不知道么么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把人送了过来。不过么么既然都已经决定了,他却是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摸了摸瑶哥儿的小脸,严肃道:“你多用些心,有些奴才既然不能照顾好主子,就让他安心待在自己房里做活吧,也别出来乱走了,瑶哥儿还小,要是不小心冲撞了那就不好了。”这算是变相禁足了,草哥儿哪能有什么不愿意的,他还巴不得碧枝别在自己眼前晃悠呢,抿了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得了王选的话,草哥儿心头一松,肚子也有些饿了,便想起来:“怡竹人呢?”“在屋外候着呢,怎么,要找他?”王选想着瑶哥儿有自己陪着,也没他们什么事,就让人退下了。草哥儿摇了摇头,变了主意:“不用,没什么事。”和爷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不想有太多人在,至于衣服,自己穿也行。低头看向怀里的瑶哥儿:“么么要穿衣服,瑶哥儿让你父父抱一会,好不好?”“好。”瑶哥儿软软的应了一声,那乖巧的样子,让草哥儿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才将人递给王选。王选看了刚才那幕,不由挑了挑眉,心里有些蠢蠢欲动,接过孩子抱好,微醋地看了一眼因为草哥儿的吻兀自飘飘然的小家伙,冷不丁地说道:“不用我帮你吗?”语气随意的仿佛就是那么一问。草哥儿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脸“哄”的一下烧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又在逗自己了,可是看到王选脸上那认真的表情,草哥儿又有些不确定了。怀疑地看了几眼,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暗自唾弃自己想多了,尴尬地笑了笑,道:“不用,我自己可以,你抱着瑶哥儿就行了。”说完,就自顾自地穿了起来,没有注意到他转过身后王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笑意。因为晚饭就在自己院子里用,草哥儿也没有打扮的复杂,套了件宽松的儒裙,头发只松松挽在一边,就算好了。王选没有再将瑶哥儿递还给他,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淡定而又强势地搂过草哥儿的肩,就这么向外屋走去。草哥儿只轻微地挣了挣,也就随他去了。——————————————————————————————————一家三口温馨地用过饭,又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消食,王选就发话了:“把洗漱的东西拿进屋吧。”草哥儿疑惑地看他:“这么早?”“嗯。”王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草哥儿,“我今天有些累了,想早些睡。”草哥儿一听也是,忙了这么多天,自己好歹还能睡个午觉,王选却是没怎么歇过,的确是该累了。点点头,一把将瑶哥儿抱起,跟着人往回走:“那咱们早些歇了吧,爷要不要泡个澡,去去乏?”王选喉咙动了动,没有说话,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草哥儿见王选同意,转过头对着怡竹他们吩咐:“你们去厨房拿些热水,对了,怡竹,我记得我有几个青花小瓶,放哪了?”怡竹想了想,问道:“可是那几个手掌大的瓷瓶?”得到草哥儿肯定的回答,也不耽搁,转身去找了。见事情吩咐妥当,草哥儿注意到手里还抱着的瑶哥儿,看向王选:“爷,我先送瑶哥儿回房。”王选这时已经坐在桌边喝起了茶,听到草哥儿的话也不抬头,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待草哥儿走了,才慢条斯理地叫住找好瓷瓶,正要去帮忙的怡竹:“我记得库里有一个大的浴桶,今天就用那个吧。“说完,也不理怡竹的反应,又继续喝起了杯中的凉茶。怡竹听到这么个吩咐,脸红了红,低声应了声是,就迅速离开了。草哥儿回来的时候,王选已经脱光衣服,泡在了桶里,屋里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由于屏风并没有拉开,这么一副场景完全落入了草哥儿眼里,不由地惊呼了一声,就要往外面走,心里却有些疑惑,前两日都是在隔壁洗澡的,怎么今日竟在这个屋里了。王选却没有给他离开的机会,直接叫住了人:“等等,草儿前面说的那个瓷瓶,该如何用?”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下一章是何内容呢,一目了然,老规矩,rourou放有话说,不爱看的朋友们也不会白买,这样就算被锁了,改起来也方便……所以说,你们要不要留言给我点鼓励啊,当然有关rou之类的话就不要说了。ps:高考第一天,虽然晚了些,不过还是要说,高考的妹子们,加油啊☆、适应(3)草哥儿看了看桌上的瓶子,又极快地瞟了眼王选的方向,还是不太好意思过去,可是将怡竹他们叫进来伺候,又不甘心。见王选又催了一遍,索性咬了咬牙,给自己鼓了鼓气,拿起桌上的瓷瓶,低着头慢慢蹭了过去。极快地拔出塞子,滴了几滴在水里,正准备离开,却不妨又被王选叫住了。“草儿帮我擦擦背吧,我够不着。”草哥儿犹豫了下,还是不愿叫人进来,只得拿着帕子替他擦背。王选感觉到背上传来的细嫩触感,只觉得某个地方又抬起了些,不过不能太急,把人吓走了就得不偿失了,闭上眼睛,慢慢呼出一口气,平静了一□内的躁动,才又开口说道:“你刚刚滴的这是什么,味道闻着不错。”草哥儿正在为王选背上的一道划痕暗暗脸红,突然听到王选的问话,不由愣了愣,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这是静哥儿给我的,说是从海外的花里提取的精油,好像是什么……对了,熏衣草,他说这个精油洗澡的时候滴几滴,很能解乏,爷觉得可有用?”王选会说起这个,本只是为了转移视线没话找话罢了,草哥儿的那番话却让他提起了些兴趣,细细的闻了闻,的确有那么点意思。迅速发现其中的商业价值,转回头,看向草哥儿:“你可知道这东西如何炼制?”草哥儿被他的突然动作吓了吓,嗔怪地瞪了一眼,回道:“我如何能知道,这个东西是静哥儿从他的一个朋友那得来的,他的朋友据说就是在做这个生意。爷怎么了?”王选听了草哥儿的回答有些失望,坐回原位:“没什么,只是想着这倒不失为一个赚钱的行当。”想了想又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你哥哥的那个朋友是谁吗?”草哥儿也明白了王选的意思,略微想了想,说道:“我并不认识那人,不过我倒可以写封信问问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