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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你重新裁制,你爱什么颜色花样——算了,各样都做起来,先做个二十身再说,试过了才知道哪样最好看!” 滇宁王焦虑地道:“你别打岔,我这在说正事!” 他虽然病倒,政治上的敏锐度仍在,见到沐元瑜这个样子回来,就知道中间必定出了许多不寻常之事,跟京城也脱不了关系。 滇宁王妃不以为然:“瑜儿回来了就行,便有一些事也不要紧,缓一缓又如何。” 她不错眼地打量着沐元瑜,很快又觉得她头上的珠花觉得太寒酸了,抬手就拔了,从自己发髻上换了根镶着硕大明珠的给她。 沐元瑜眨巴着眼让她摆弄着,但眼看滇宁王妃没有收手的意思,不得不也笑着拦了一下:“母妃,让我先和父王说两句话罢。” 她开了口,滇宁王妃就听了,意犹未尽地道:“好罢。” 沐元瑜走到床前,先问候了一下滇宁王的身体。然后就道:“父王,府里怎么了?怎么似乎少了好些人?” 照理说今日是小年,王府上下应该特别热闹,人来人往地准备着过年的事宜才是,谁知她从小门过来,一路竟都没见着几个人,虽说是省了不少她被人好奇瞩目的功夫,但这份冷清出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寻常。 一听这个问题,滇宁王沉着脸,不大想说。滇宁王妃爽快地代为答道:“出了柳氏的事,府里清查过一轮,不是十分靠得住的人,都不许留在府里,放去别处当差了。” 原来如此。 沐元瑜点点头,她倒是有想到过这一点,只是没想到清查的力度这么大,据她粗略所观,可能少了一半人去。 滇宁王妃再看了她一眼,招手叫她过去,而后小声在她耳边道:“你父王写给你的信里不全是真的,柳氏和珍哥儿没死,跑了。” 沐元瑜这一下大吃一惊:“什么?可是信里说——” “怕信半途出岔子,所以才跟你那么说。”滇宁王妃解释道,“不过,也不算假话,现在在官面上,柳氏母子就是死了。他们出现在任何地方,王府都不可能承认他们的身份。再有具体的,你先问你父王,你这一路回来,肯定辛苦,我叫厨房去准备些你爱吃的饭食,把你的屋子收拾一下——等一等,你这样,今晚倒是好在我那里住了,好了,你不要去恒星院了,就跟娘一起睡!” 滇宁王妃说着,摸一把她的脸,兴冲冲地安排去了。 她这一走,屋里的气氛顿时也就沉寂了下来。 沐元瑜再转脸,只见滇宁王的状态跟滇宁王妃实在是差远了,他半靠在床头,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丧”字。 作者有话要说: 姨、姨妈来了…… ☆、第147章 从滇宁王有气无力的讲述中, 沐元瑜知道了柳夫人逃走的详细过程。 其实跟她推想的差不多, 只是在关键节点上有所不同:柳夫人不是被滇宁王查出了跟余孽的牵连, 而是柳夫人先一步察觉出了自己快要被查到,于是金蝉脱壳,提前遁走了。 这说来是滇宁王的大意, 原本的柳夫人便如金丝雀一般, 牢牢圈在王府这个巨大的金笼之中, 但从她生育了沐元瑱之后,虽说沐元瑱是养在滇宁王妃院中,但柳夫人作为生母,身份自然也是不同,滇宁王有子万事足,便不再如从前般管制着她, 柳夫人的行动自由许多, 在滇宁王的放任下, 也多少有了一些自己的势力。 问题就出在了这里,因为这同时意味着, 柳夫人有了和外界的余孽联系的机会。 滇宁王对余孽的清查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范围一步步缩小,还成功拔除了两个余孽的据点。这对余孽来说, 尚是可以承受的损失, 但不妙的是,照着这个进度下去,因为其中一个据点跟柳夫人的父亲柳长辉有过来往, 很有可能将查到柳长辉身上去。 柳长辉要被查出来,柳夫人绝不可能不受牵连,余孽图谋十数年、下在南疆最重要的一步棋子将折损进去。 柳夫人得到了这个消息,以父亲重病为由,带出了沐元瑱去,就此一去无踪。 滇宁王初初接到柳夫人母子失踪的消息时,因柳长辉确实重病,还没有想到是跟余孽的事有关,只以为是被人掳走,忙命人追寻查探,结果这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那头查余孽的人马回了信,柳长辉暴露了。 这对滇宁王来说真是晴天霹雳。 他再想要儿子,无法到了这个地步还欺骗自己。 他详细清查过来历,确定没有问题的柳夫人,她偏偏就是有问题。 他与贼生子,差点将沐氏几代基业拱手送之。 这个打击来得太突然也太大了,滇宁王就此病倒。 沐元瑜全程默然无语,她不知道能说什么,滇宁王从开了头以后,倒是一直都没停过,愤恨又抑郁地把始末全倒了出来。 他并不想这样,但这种事,抱怨与滇宁王妃,只会得到她的畅快嘲笑,而再说与别人,叫柳夫人捅了这么狠的一刀,他哪里还敢再对那些妾室有分毫信任。 一腔郁恨憋到现在,算是终于找到了个出口。所以说了这么一大通之后,滇宁王的精神反而比沐元瑜见他第一眼时好了点,还伸手要茶:“瑜儿,给我倒杯水来。” 沐元瑜去桌子那边倒了一杯递与他,问道:“父王,那柳长辉呢?他重病在身,总是不便逃走吧?” 滇宁王一气将茶水喝完,冷哼了一声:“死了!倒是便宜了他,还没来得及问话,他就一口气上不来,自己死了。” “你在京里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他又想起来问。 沐元瑜道:“我的事,正因父王这边的事而来,所以我方才先问父王——” 她徐徐把自己暴露逃出京城的经过说了,她一路紧张焦虑,但现在回到了云南,在自家的地盘上,人身安全是再不必担忧,她的心绪便整个松弛了下来,跟滇宁王的情绪比,两桩严重程度差不多的事,从她口中说出的这一桩要舒缓许多。 只是滇宁王听得险些要晕过去:“——京里也查出来了?柳氏那贱人的来历,都叫掀开了?!” 沐元瑜点头:“是。” 若不是这样,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根本不用回来,也不至于紧迫之下跟李百草之间出了岔子,导致自己的女儿身跟着走漏到了皇帝跟前。 由此引发的这一串连锁反应,只能说是时也命也了。 “朱家那个病秧子,怎地恁般多事,多少年前的旧档也能翻出来!”滇宁王郁怒地拍打了一下床铺。 沐元瑜不大高兴了:“父王,他现在好了,不是病秧子了。况且不是他帮我,我现在不知是什么下场,父王骂别人罢了,骂他做什么。” 她又禁不住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