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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严格遵守的理论,为什么在你和秦珊母亲身上没有得到体现。” “三从四德?”秦瑞言下意识反问。 奥兰多点头,证实他正是这个意思。 秦瑞言冷呵呵一笑,颇具自嘲的意味:“在这个年代,三从四德已经变味了,你知道现在的三从四德是什么吗?” 奥兰多:“嗯?” 秦瑞言还是那种冷飕飕的语气,写满埋怨和不服气:“三从,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犯错要盲从;四德,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花钱要舍得,太太打骂要忍得。这才是真正的三从四德,现在中国女人都这样,呵呵。” 奥兰多一点点接纳和消化着这个新讯息,这一切对他来说,信息量太大,他一直以为中国女人都跟秦珊一样,羸弱温和,小白兔般人畜无害,但奥兰多并没有在面色上表现出自己的震惊,只是不动声色比照起自己的小朋友来…… 三从: 出门要跟从:秦珊从没有要求出门他要跟随。 命令要服从:秦珊从来都不敢对他提命令。 犯错要服从:这个,稍微有一点,虽然秦珊很蠢,经常犯错,但他对她绝对不是盲从,而是足以让人叩头谢恩的容忍。 再来看看“四德”: 化妆:秦珊基本素颜。 生日:记得。 花钱:不必多言,黑卡都给她了。 打骂:量她也不敢。 ——呵,这么分析了一番,我们的船长大人竟意外自信昂扬了起来,他居然还在不知不觉中符合了中国女人七条法则之中的三条,3/7的概率已经很高,看来他这个老公还是当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喂你的对比难道不是为了夸老婆而是自夸的吗?) 奥兰多得意地弯了弯眼角,看向秦父,胸有成竹:“我想,我恐怕还满足里面好几条。” 秦瑞言斜扫他一眼:“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结婚快三十多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分每秒,条条遵守不动摇。” 面对自己的未来岳父,奥兰多突然有了几分肃然起敬的感觉。 秦 瑞言又看了眼奥兰多,英俊挺拔,一点也不娘气,觉得这黄毛小子真是越看越顺眼了。他们俩现在是处在同一阵线的男人,也许把这小子带回去还能替他阻挡掉一些 来自李筠的硝烟和战火。此刻,秦瑞言也陡然想起一件事,刚刚蒸桑拿的时候,他曾仔细目测观察过奥兰多的体型和身材……难道说,他潜意识里已经把奥兰多当成 自个儿的女婿候选人了……? 他又回想起奥兰多的身材,这家伙确实生得一副好肌骨,宽肩窄腰,看起来富有力量。 “刚刚洗澡的时候,我特别看了看……”秦父淡淡开口,为了显得自己很随意,而不是刻意在表扬:“小伙子,身体素质不错。” 奥兰多欧美人,显然不跟中国人在一个脑回路上,他以为秦瑞言作为一个不惑之年的亚洲老男人,应该是在羡慕他的生|殖|器尺寸,他勾唇,慢悠悠道:“我也觉得,不错。” *** 李筠挂断电话后,就把自家防盗门的电子锁密码给换了,秦珊都没来得及阻止。 一个半小时后,在浴室洗澡的秦珊听见了门铃在叫唤。 她顶着一头泡沫喊:“妈——门铃响了,你没听到吗?” 李筠翘着腿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听到了啊,但我就是不开。” “……”秦珊搓着头毛:“说不定不是老爸他们回来了。” 李筠换着台:“就是他们两个,我在可视门铃摄像头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一老一少,两个刚寻花问柳归来的浪子,太龌龊了,不能让他们进来。” 秦珊用水冲干净头发:“……妈你别这样。” 李筠:“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必须要把他们关外面一两个小时的才解恨,”她咬牙切齿:“一两个小时都不解恨!关门外也不解恨,就该把他们关密室里十天半个月的才舒服,才能心理平衡。” 秦珊瞥了眼置物架上的皂盒,没节cao地轻声嘟囔:“关一个密室十天半个月的就没我俩什么事儿了,他们已经虐恋不伦年下捡肥皂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 秦珊赶紧打开水龙头,用哗哗声掩盖住自己:“没什么!” 而此时此刻。 秦瑞言也领着奥兰多站在家门口,就那么,默默站着,吃着闭门羹。 奥兰多不明所以:“家里没人?” 秦瑞言用手背叩了叩门把手:“有人啊,绝对有人,只是里面人不想开门罢了。” 奥兰多:“我可以踹一脚试试,或者用手枪直接崩掉电子密码锁。” “诶?别别别,”秦瑞言赶忙抬起一只手臂拦在他胸前:“这可是在中国,这门修一下也要花我不少钱呢,”话罢,秦父又抚了抚怀里装着600万名画的长形精美包装盒:“刚刚破费,rou还痛得厉害。” 奥兰多低哼一声,似是不屑:“这两样廉价的东西我都可以报销。” “不用了,”秦父大掌一挥:“就当跟你贷款了吧,要不是你给我看了你这几年在海上从商的电子账务本,我还不打算借这个钱呢。” 奥兰多尚在年少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如今对秦珊的父亲也有莫名涌起一点亲切的好感,他单手j□j裤兜,眉毛挑了挑,摆出听君教诲愿闻其详的样子:“我们就干站在门口?” 秦瑞言:“你接着按门铃,别听。” 奥兰多正好也觉得没事做,就百无聊赖按着。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这么坚持了十五分钟后,不堪噪音重负的李筠,终于跑到门口接通了门铃可视电话:“秦瑞言,你按什么门铃啊?你还有脸按门铃啊?” 秦瑞言温和的面孔显映在不太清晰的视频画面上:“是奥兰多按的门铃。” 李筠:“……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我只是想回家,回我们的家,”秦瑞言诚恳地说道,他瞥了眼奥兰多,觉得这小子应该还不是很能听得懂中文,方才开口道:“他按门铃纯属捣乱,你干嘛把我跟一熊孩子相提并论。” “别打温情牌了白眼儿狼,这招都玩过多少次了。”李筠挑衅地一笑:“你和奥兰多,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瑞言:“我没有打温情牌。” 李筠:“呵呵,我还是不会开的,你们就站那等着吧,这点小惩罚都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