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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奥兰多的下半身快要爆炸。 腹部因为绷硬的关系疼得愈发厉害了,但秦珊含着的那块地方,就像如同在往他的血液里注射海|洛|因,他每一根血管都在沸腾。 这种舒适感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的东西突突跳了两下,秦珊随即觉得自己的唇腔被撑得满当当的,她唔了声,把嘴张得更开了些,大概是想要松开。 冷空气的泄入让男人飞快反应过来,伸手就用大掌把她脑袋摁了回去。 秦珊的嘴里又被胀满。 “帮我口。” 奥兰多的嗓音一如惯常般冷肃,如同在下命令,但夹在那里面的那一种不容忽视的压抑喘息,又如同一场引诱。 秦珊无法正常发音:“窝一翅都木有口过,坏不坏叩到乃(我一次都没有口过,会不会磕到你)?” 大多数神智都集中到下半身的奥兰多居然能听懂她含糊不清的话,他把秦珊垂落在颊边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像一名良师那样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指导:“你平常怎么吃笨nana的,就怎么帮我口。” “喔喔喔吾知道咯(哦哦哦我知道了)。” 因为长时间张口的关系,有口水顺着柱体边缘淌下,秦珊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刚好掠过男人的龟|头。 在得到奥兰多压抑而低沉的轻哼后,秦珊受到鼓舞,嗯!这样我们家dear?hubby会很舒服! 于是,女孩压低脑袋,将那根坚硬饱胀的器官咽得更深了几分,接着就如同第一次赏鉴香蕉冰棒一般,品尝起属于成年男性身体的独特部位,虽然这玩意儿一点也不甜,还guntang得像火…… 她怕磕到奥兰多,每一下滑动和吮舔都缓慢耐心,极近轻柔——对于奥兰多来说,这也是一种太过舒适的催|情方式和温柔折磨。 男人笔直修长的腿慢慢曲起,完全是情不自禁的,不由自主地动作…… 他的喘息变得沉重,女孩**他j□j官带来的极致舒服让他目光都变得迷乱,他探出手,刚想去摸摸秦珊泛着红晕的脸,对方突然重重吮吸了一下,这一下,如同电流,沿着每一段筋骨遍全身! 奥兰多浑身一颤,膝盖发软,胸腔短促地起伏间,他的喘气沉闷而粗重。 秦珊边舔边默默在心里想:原来奥兰多也叫的一手好床,要是把这段口|交的音乐录下来分享到微博的话,下面肯定是一群女狼摇旗呐喊啊啊啊啊简直一听即湿耳朵要怀孕啊啊啊啊。 秦珊想去握住男人的器官边撸边口,但又想起自己这方面不太行,遂作罢,去抚摸他的蛋蛋,她觉得自己今天应该能对男人j□j的具体结构有了足够深入清晰的了解了。 不得不说的是,奥兰多平日里非常注重整洁干净,连性|器|官都没有那种惹人厌恶的异味,充斥到秦珊鼻端的,只有一缕儿淡不可闻的清新香气。 而此刻,除了这种淡淡的香气,又有一股属于雄性的j□j气息顺着小孔里冒出的液体而出,弥漫开来。 秦珊将这些都尽数咽了下去。 她的脸蛋越来越红,双眸因为长时间的张口吮吸而变得水色朦胧。 奥兰多阖上眼,全心享受,享受自己被这个中国女孩儿占有,以一种最直接rou|欲的方式。 在这之前,每一次rou与灵的结合都是由他处在主动位置,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同样愿意被她占有。 甘之若饴。 高|潮来临前,奥兰多猛地惊觉,他迅速掰起了女孩的下巴,让她两瓣泛着水迹的嘴唇完全脱离开自己的老二,然后,释放了出去…… 事后: 秦珊:“……你为什么不射在我嘴里!” 奥兰多:“怕呛到你。” 秦珊:“你也没有像言情里那些霸气的男主一样压着我后脑勺强迫我深喉!” 奥兰多:“你整天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珊:“我要深喉!我要射在嘴里!我的第一次blow job太不完整了,简直是j□j界的loser!” 奥兰多:“……” ……………………………………………… **** 另一边的监控室内,横倒了一地穿白色衬衣制服和黑色长裤的安保人员。 狄安娜盯着三楼病房的监控画面,拎着项圈对讲机,以一种死鱼眼表情全程观看了秦珊和奥兰多的精彩演出。 还是有声版。 沃夫凑脑袋到她身畔,指了指黑白屏幕:“为什么秦小姐的头老在这坨被褥后面一上一下?” 狄安娜继续死鱼眼:“呵呵,可能是中国女人对待老公的特殊方式吧,磕头敬礼什么的。” 沃夫:“噢噢噢噢,涨姿势了!” ☆、第八六章 事后! 秦珊替奥兰多擦干净“特仑苏”,拉好病号裤衩后,就重新坐回他床边,开始商议正事,计划如何逃脱。 秦珊想被自己丢在一旁的蠢狗和狄安娜,从衣领里拉高对讲机,紧张地呼唤道:“喂喂?狄安娜!你还在吗?你们那边怎么样?” “嗯……”那边女人的声音幽幽的,不知道是不是秦珊的错觉,似乎带着一种nongnong的无语感:“还不错,监控室尸横遍野。” 狄安娜说话的时候,秦珊隐约听见了一声人形大犬“汪汪”的叫声。 无视沃夫崽崽的卖萌,秦珊问:“我这边也刚好跑到奥兰多的房间了,是不是好有缘分,命中注定在一起!?” 她忍不住得瑟了两句。 狄安娜的语气听上去很敷衍:“呵呵,是。” 不再偏离重点,秦珊压低声音:“我们怎么走?” 狄安娜顿了一下:“先不说这个,我在监控镜头里看到一名护士正在往你们病房走,你们注意一下。” “嗯!”秦珊匆匆回头去看奥兰多打算告诉他这一紧急情况,却发现后者已经在百无聊赖地用手边的报纸叠东西了。 秦珊拢好领口的对讲器,轻声嘀咕:“奥兰多,有护士要来了,我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她注意到奥兰多手上的东西:“还叠纸飞机?” 奥兰多冷冷斜着她一派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伪间谍样,懒洋洋倚回身后的椅背:“回味童年。” 门被人轧开一条缝,秦珊嘘了声,大跨两步走到屏风后。用来藏身的屏风是半透明的金镶玉花纹式样,秦珊往比较暗的大片花纹后方躲了躲,蜷缩住身体,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