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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兰多拉下宣传册,露出挺拔的眉骨和深邃的眼窝,很好,“哎”——这是她给他的第二个称呼。 奥兰多淡淡扫她一眼,视线来带茶几:“先放那吧。” “嗯……我去看看那边怎么样了。”秦珊竖起大拇指指了指后方,转身掀开中间用以阻隔的帘幕,往另一边的床位探头,却意外发现顾和光和那名老医师根本不在那里。 “他们人呢?”女孩失落地放回帷幕,回过头问金发男人。 而后者,已经从沙发上利落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近。他唇角扯出一个冷漠的笑容,疑惑问:“我有义务告诉你?” “没有。” “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嗯。” “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不记得。” “很好……” 他挑眉,一句接一句地问着话,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不安分的危险气息,依附着他步步紧逼,这种程度的接近极其不安全,秦珊心中警铃大作,回过身刚打算拉开帘幕走到另一片空间里,对方已经快她一步捏住她的手,使劲地扯拽回。勾了一圈,她的前身就硬生生撞击在他坚实的胸膛。 心跳如雷间。 “那我来帮你恢复一下记忆好了。”金发男人补充完刚刚最后一句话,随即欺身而上,将少女整个上半身都压躺到身后的病床上,白色的被褥瞬间坍塌下去一大块。她努力想推搡开他,却被男人仅用一只手就牢牢圈紧在脑袋上方。他的长腿也不忘将她的两条小腿挤压进床栏间,让她连一丝踢打的抗拒都发挥不出。动作的同时,属于雄性的炽热鼻息喷扫过她的脸心,鼻尖因此都变得湿润。秦珊脸涨得通红,张口愈要呼救,金发男人的唇舌立刻攻城略池侵占进来…… ☆、第六二章 手腕和脚踝正以一种不舒服的方式被钳制着,秦珊能马上脑补出自己此刻的姿态,酸痛和羞耻感一并流入身体,她的脸颊连同耳根都烧得guntang。但她依旧没有放弃抵抗,动用腰腹的力量挣扎了两下。 在奥兰多看来,这种动作就跟被割掉尾鳍的搁浅鱼类那样可笑。 金发男人一只长腿折放上床沿,另一只腿仍旧挤压着秦珊垂落在外面的双脚和小腿,他俯身将自己上体的力量全部交付到女孩身上,压着她柔软的唇深深地亲吻,所有的呼救全数被堵回喉咙…… 秦珊的舌头很快被对方勾缠住,来势汹汹,又带着滑腻的触感。她一点点往回收缩舌尖,想躲开,男人却穷追不舍,用尽全力,卷绕住她的。有如发泄,横扫席卷过她唇腔的每一点。 上颚是许多女人的敏感点。纠缠的同时,奥兰多会时不时强硬地撩刮过那一段,逼迫少女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低微的呻|吟。 凶悍的力度,和姿势产生的疼痛,让秦珊实在没法享受这个深吻。尽管对方近在咫尺,被放大的五官好看得不像话,挑不出任何瑕疵。 两个人都不曾闭上眼接吻。她睁大眼扭紧眉毛和他对望,能从男人的眼瞳里清晰看见自己的脸,抵触和惊恐的情绪极为鲜明。 他的眼睛鲜蓝而清亮,并未因为长久的舌吻而暗生情潮。只紧抓着她的眼神不放,不愿错过其中一个短促的闪动。 奥兰多收到的讯息,让他确定,秦珊确实失忆了。 不是假扮的。情绪相当冲突,一半庆幸,一半失望。 她是因为真正的失忆才忘记他。但她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那些折磨过她的,痛苦又甜蜜的回忆,而那些回忆里有他。 秦珊的心就这样,被男人的眼睛而抓紧,发疼。 少女不再动,只望着他。害怕,难过,疼痛,让她的眼眶逐渐晕红一圈。如同黑白水彩里被人不小甩入了一滴红墨,扩散。 奥兰多松开她的舌头,离开她的唇瓣之前,还留恋般地在她下唇轻吮了一下。 但他依旧没从她身上下来。 刚经历过疯狂到胸闷的深吻,秦珊吐不出一个字,只小口小口吁着气。心口起伏,柔软的胸脯一下下摩擦过男人被包裹在衬衣下的胸膛。 衣料的颜色近乎于黑夜,最深沉的黑夜,最大胆的黑夜。 因为挨靠得极近,少女发丝里香甜的洗发水气味,嗅萦在奥兰多鼻端。他的心软了几分,禁锢在女孩头顶上方的手掌力道也跟着松懈了一点。 秦珊第一反应是抽回自己的双臂,却又被超乎常人,反应机敏的男人一把擒住。 “不要试图挣脱我。”他说,低低的声音,饱浸警告和威胁。 与此同时,男人跪折在床边的那条只笔直修长的腿,挤进了女孩的双腿间……秦珊今天穿的是连衣裙,整个腿部都是光裸的。 男人长裤的面料一点点悉悉擦过她大腿内侧,凉意摩挲过那一带敏感的肌肤,让她止不住轻颤。 而他膝盖,随时能顶擦过她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那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这个姿势来带的耻辱感比刚才的要剧烈百倍千倍。 秦珊如同警醒一般,拼命想要脱开自己自己的臂膀。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金发男人竟非常配合地解放了她的腕部。 她立刻抬起左手,用手背一下一下使劲猛擦嘴。上下的两瓣儿唇,没一会就被搓扯到红肿。 金发男人用臂弯撑起上身,不再带给她负重。 他垂眸将她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习惯性嘲讽,“你到底是想把自己塑造成烈女,还是在加深自黑程度?” “不要你管,”秦珊偏头,男人的腿还卡在她腿间,这让她动都不敢动,= =因为很容易碰到某个地方:“不要脸!变态狂!流氓!变态狂!” 层次加深的羞耻感迫使她语无伦次地开骂。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词汇量缺乏口齿不灵活啊,奥兰多挑眉,不过她失忆之后反而胆子大了,成功完成小白兔到小野猫的转变。 男人平淡地陈述,“你以前就是这样亲我的,我只不过还回去而已。借用你们国家一句老话,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撑在她身侧的手臂放弯,他再一次俯身凑近,问:“还是一点都记不起来?” 秦珊一整个人重新被裹入危险而强势的气压里。 从倒在床上开始,她就一直畏惧着这样诡异而陌生的亲密。秦珊不得不用一双手掌强撑开对方的胸膛,不能让他贴得自己太紧。 金发男人纹丝不动。 继而夺过她一条手臂,带着她环上他精瘦的腰肢:“你难道对自己的过去没有一点好奇?”他扳正女孩的下巴强迫她直面自己:“你难道对我没有一点兴趣?” 他的问话,轻得类似于诱哄。 配上他低沉的好嗓子,英俊逼人的眉眼,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秦珊别开眼,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