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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从此引导其走向光明之途吗? 呵,去他妈的光明之途。 因为表现过“佳”,她和家人隔离,被强盗们单独关进了脏乱差的阴暗酒窖,空气里一股酵物的熏味,连呼吸都难得顺畅,想到此处,她难过又恼怒地踢开一个堵在自己旁边的圆滚滚酒桶。 船身被浪打得微微倾斜,那酒桶骨碌碌回到她身边,满装着酒,继续随着浪颠一下滚出,一下滚回,打得秦珊左边的胳膊生疼。 春风得意马蹄疾,虎落平阳被桶欺,形容的正是现下场景。 不过,相较于我们秦珊同学的苦逼,船长大人奥兰多倒是分外舒服。 隔着一道船板,他正在秦珊头上慵懒地晒着太阳,海风将他的金吹动,噢,没有吹动,因为船长大人喜欢把刘海用胶牢牢固定在头上,完全暴露出饱满白净的额头和深邃的眉眼,他脸上的肌肤光泽而明亮,几乎见不到晒斑,睫毛像是层层叠叠镀金的暖羽,密密拢住深海一般迷人的双眸。 远方,海平线与穹宇相接,白鸥展翅,点出水花,划越长空—— 男人躺在沙滩椅上,指间轻晃一杯红酒,根本不似海盗,像极了十九世纪油画里面那些,年轻而英俊的英伦贵族。 这时,画中的贵族活了,他优雅地抿了一口酒。 噗——酒一瞬间全都被喷出:“什么玩意儿?” 站在他身边的胖子扁嘴回答:“酒。” “这是酒?” “船长大人,咱们船上只有这种酒啦,”胖达垂下脸,双下巴变成三下巴:“由于您的恣意挥霍,咱们已经买不起名贵高端的品种了。” “这么穷?”船长大人不借外力,轻松地从躺椅上弹起身,如数家珍:“罗曼尼·康帝,波美侯,拉菲,拉图,玛歌……一样都买不起?” 胖达点了两下头:“是啊,船长,还是投入我们朗姆酒党的怀抱吧。” “那种用甘蔗压制酵蒸馏出来的低廉货色,我绝不会咽进喉咙。” “他们说喝朗姆酒的才是真爷们呢,干红这种软绵绵的东西,喜欢的人不是作逼,就是娘炮。” 砰—— 一阵疾风擦过耳畔,零点零几秒后,子弹穿透金属的重响回彻船身。 “怎么了?” “哪来的枪击?!” “船长大人你还好吗?” 在船舱中打扫拖地,或偷闲午睡的水手们听见枪声,箭步冲上甲班,各个神色警觉地四象张望! 海风掠过,带走火药味,船上恢复平静…… 船员们所看到的景象则是,空荡的甲板上只有奥兰多和胖达两个人,一个持枪而立,一个僵在原地。 而他们的船长大人,似乎对自己刚才那一枪引起的sao动闻若未闻,只优雅地吹了下枪口,将纯黑色的手枪别回腰间,精壮的手臂就算是隔着衬衣,都能清晰可见拉扯出来的肌rou纹理。 年轻的男人莞尔,因为金色毛的衬托,他的笑容都显得阳光般明媚。可当他出声音的时候,一切又变得不一样,语气分明带着飓风之前的故作平静的冷冽,冰蓝的瞳孔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跟前胖达的面庞上: “作逼?娘炮?很好,最近过于太平,我的枪正好觉得和船舱亲密接触没什么意思,下一次,不如让子弹好好亲吻你们的眉心。” 噢,船员们缩回脖子,瞬间明晰过来,胖达那个呆子又嘴贱了。 船长两条长腿交叠,利落地坐回躺椅,他以膝盖为支点,折臂托着腮帮子,刚才还冰凉的瞳孔瞬间揉成了水,蓝润润的,像是一头一天没啃到骨头的金毛:“好想喝酒……” 险些丧命枪口差点吓尿裤子的胖达赶忙凑近,讨好这位暴君:“船长,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搜船的时候,那条被劫持的中国游艇上,好像有一种从未见过的酒耶。” 几位站的比较近的水手听见他们话中的关键字眼,暼到船长大人高竖的耳朵,脑海中瞬间警铃大作,上帝啊,这位嘴贱 嘴快,智商摆明跟不上口舌的同行恐怕又要拉他们下水啦。 水手们纷纷表示要和荐酒一事撇清关系: “船长,那个玩意儿根本不是酒。” “那么难喝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推荐给船长!” “你还不如让他在朗姆酒缸里面泡上一夜澡。” “扒拉扒拉……” “少废话,”金男人淡淡打断他们,“拿来给我看看。” *** 一位老船员战战兢兢从舱内抱出一个白花花的透明玻璃瓶子。 瓶子周围包卷着一层俗气巴拉的映花纸,上面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懂的中文。 船长接过来,扫视一圈,现上面一个字都不认识,不耐烦道:“这个像装了一罐精|液的玩意儿是酒?” 胖达粗圆的手指点在一处:“有英文的,船长你看!” 奥兰多瞄了一眼,确实有个极小的单词——“ine”,于是端起玻璃高脚杯,跃跃欲试下指令:“来,倒。” 胖达哗啦啦倒了三分之一白晃晃的液体。 船长大人像喝红酒那样,品尝之前还轻而优雅的晃了晃,然后举杯:“为你们的一辈子,我的一天,干杯——” 众船员忍受住船长习惯性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刻薄毒舌,纷纷对望使眼色,不忍心再看下去。 ——上帝啊,船长要喝啦! ——我几乎能预见到他喝完这种垃圾之后的暴躁程度了。 ——真想偷偷提前进船舱拿个头盔戴好了缓冲伤害啊…… 奥兰多两瓣淡红色的优美嘴唇贴上杯口,温柔的一抿,乳白润腻的液体滑入口中,舌尖触碰,喉结轻滚…… 叮—— 大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亮了。 *** 被变相踩在脚下的秦珊自然也听到了那一下巨大的枪声,她当时浑身酸痛,被绳子勒得红肿胀,痛楚感更加明显,身心又那样疲惫,累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是一声砰动全船的枪响,足以让她回光返照从地面挺立而起,人在受惊吓时总能做出出极限的动作。 难道我的家人被枪杀了? 不好的直觉冲进大脑,她被粗绳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只能一蹦一跳到酒窖门边,中途她猛然想起,这才第二天上午,被劫持的消息恐怕都没出去,如果现在就随便杀死她们这群人质,还怎么跟国际上要到足够的赎金? 这么一想,秦珊被捆在一块的双手合十,一屁股贴回地面,回归淡定练瑜伽的姿态。 秦珊在同龄孩子里面,算是比较早熟的了,当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思想上的。 她家境还算富裕,老妈是一个cca|V收视率很高的旅游节目的主持人,老爸是这个节目的外景摄影师,父母常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国外鬼混,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