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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年的房间就有如战场一样激烈了。 衣柜的门大开着,衣服铺了整整一床。 戚年正皱着眉头一件件地往自己身上比划着。 不是觉得颜色不好看,就是觉得款式不够新。 不然怎么说女人的衣柜里总是少一件衣服,放平时穿的时候哪一件衣服都没什么,怎么现在看起来,都不合适呢? 戚年的衣服大多数都放在学校附近租的那个小公寓里,家里的存货反而不太多。 原本,戚年每个星期回家前,都会先回公寓一趟。无论是长假还是周末,总会装上一小袋子的衣服再回家。 但这一次……因为是纪言信顺路送她回来,她哪敢再要求先在公寓楼下停一停。就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地回家了…… 噢,不……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戚年脑子一懵,僵在床边。 星期五那天上课,她除了带笔记本之外,还带了一个包。包里装着手机,钥匙,钱包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但是……包呢! 戚年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在去纪言信办公室的路上,她还带在身边的…… 后来…… 十分钟后。 戚年伸着脚尖在阳台的地砖上画着圈圈,耳边的手机正发出“嘟嘟嘟”的忙音,等待接通。 阳台的风有些大,却正好,能给戚年散散热。 从刚才发现自己的包应该落在纪言信那里开始,戚年就止不住的头昏脑热。 正出神,一直规律响着的忙音被切断,电话被接起。 戚年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凝神竖耳,等着那端响起低沉又润泽的男声。 “喂,你好。”清脆的女声,带着甜意:“请问你找哪位?” 戚年热乎乎的小心脏顿时凉了半截,被凉凉的秋风一吹,顿时碎成一地。就像是迎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冷得她发抖。 “喂?”那端放低声音,有些疑惑地确认了一遍:“请问你找哪位?” 戚年强打起精神,可开口,声音却连底气都没有:“你好,我找……纪教授。” “哦,你稍等一下。”轻柔的女声停顿了一下,随即便是拖鞋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 戚年的呼吸都随着那脚步声渐渐收紧。 直到那端,传来刚被吵醒一般的慵懒男声:“谁?” “不知道。” 手机应该被转手,一阵短暂的安静后,纪言信的声音清晰起来:“我是纪言信。” “那个……”戚年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纪老师,我是戚年……” “七宝。”他微沉着声音喝止了一声,站起身,换了个地方接电话。 戚年握着手机,突然有些无措。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挂断当做根本没有打过这个电话的几秒,他似乎处理好了那边的情况:“戚年?” 这个时候,戚年只庆幸他刚才听见了,不然再让她说一遍,她只怕会忍不住挂电话。 “嗯,纪老师。”戚年闷闷地叫了他一声:“我的包好像落在你那里了。” 纪言信看了眼靠着墙罚站的七宝以及……七宝身旁被它咬了几口的戚年的包,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嗯,在我这里。” 戚年“哦”了一声,没说话。 “戚年……”他开口,有些无奈:“这次包里,又装了狗粮吗?” 第九章 戚年在地砖上划拉的脚尖一顿,“啊”了一声,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什么……狗粮?” 纪言信拉开窗帘,看向落地窗外的繁华街景,眼底被霓虹灯的灯光渲染出无数个光点,他在这一明一灭的灯光里,背转过身:“恩,狗粮。” 清润低沉的声音里,是他略微有些歉意的语气。 戚年被风吹得有些迟钝的大脑终于转过弯来,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七宝……又?” “抱歉,我……” “等等!”戚年打断他的话,揉了揉被风吹得凉凉的鼻尖:“那个,纪老师……你没揍七宝吧?” …… 挂断电话,戚年把手机抱在胸口。 机身微微有些发烫,她捂在手心里,暖得四肢百骸像是被打通了经脉。 良久,她才“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几下冲回房间,扑倒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 纪言信看着手机上那陌生的号码良久,等着屏幕暗下去,这才顺手把手机丢在书桌上。 不轻不重的声音,让渐渐往地上趴去的七宝立刻端正坐姿,垂着脑袋,做出认真反省的模样。 纪秋在门外偷听了半天,早忍不住了,悄悄探出半个脑袋看着站在窗边的纪言信,挤着眼睛暧昧地笑:“我听见了,是女人的声音。” 纪言信转头看了纪秋一眼:“进来。” 那声音毫无情绪起伏,隐约还有几分低沉。纪秋连忙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哦”了一声,乖乖地走进来。 七宝甩了甩尾巴,无声地表示欢迎。 纪言信坐回桌后,修长的手指在书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直敲得纪秋的脑袋越垂越低,这才停下。 “作业做好了?”他问。 纪秋老老实实地点头,把背在身后的作业递过去:“都写好了,请堂哥过目。” 纪言信接过来,看到她并不端正的字体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纪秋是纪言信伯父的女儿,也是纪家唯一的女孩。 因为家庭的原因,纪秋从小跟在纪老爷子身边,从小学到如今高二,至今还未踏出过Z市。 纪言信回国之后,纪老爷子周五就把纪秋送来他这里,方便纪秋周六去辅导班上课。 按纪老爷子的原话是说:“这丫头在我身边已经养皮了,家里也只有你能压得住她。好好教教,起码大学是要考上的。” 纪秋见纪言信都不说话,只那眉心越皱越紧,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做错了很多吗?” 纪言信握着笔在她做错的地方划上标记,快速地扫完,把作业本递给她:“先自己修改,不会地等会再问我。” 纪秋“哦”了一声,转身看到七宝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又扭头问道:“七宝还要罚多久?” 纪言信顺着看了眼耷拉着耳朵看他的七宝,顺着书脊重新拿起他刚才看到一半倒扣在桌上的书,淡淡道:“还早。” 纪秋同情地看了眼七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