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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在二人前面引路的经理也跟着附和,“曾小姐,莫少对您可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见的吆。” 曾艺宁美丽的面孔上浮现出幽怨的神情,她扬起脸看了看身畔男子汉白玉雕像一般英俊的侧脸,不由搂紧了男人的胳膊,将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上面,用轻快的语调答道,“那是自然,傅司对我……” 莫傅司忽然扭头深深地望着身旁的女伴,“上次已经送了你一颗六克拉的鸽子蛋,都戴在手上,你就不怕打不动麻将牌吗?” 他脸上带着极淡的笑意,嘴里也是玩笑般的话语,曾艺宁却是花容失色,她知道这是他发怒的表现。他平日素来阴沉,唯有发怒的时候反而带着笑意。 她刚想说什么,莫傅司却突然换了个姿势,将手臂搂住她的腰肢,微笑着说道,“走吧,艺宁。” 曾艺宁僵着身子被他环着进了VIP电梯。 到了珠宝行门口,早有专职人员引他们进了内室。 “莫少,可以开始了吗?”经理已经戴上了白手套。 “除了钻石,把其他珠宝首饰还有翡翠玉器也都拿过来给岑小姐过目。” 经理交待属下的时候,曾艺宁悄悄抱住莫傅司的胳膊,低声哀求道,“莫,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连眼眶都微微泛红。 莫傅司却亲昵地抚摸着她的鬓角的发丝,凑到她耳边悄声道,“随便选吧。错过今天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曾艺宁闻言腿一软,莫傅司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怎么这么不小心。”语气任谁听了都觉得男人对女人满是宠爱与怜惜。 只有曾艺宁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冷酷无情,两人的关系永远是cao纵在他手里,他说开始就开始,他说终结就终结,他爱过自己吗?冷血动物哪里会爱人。曾艺宁嘴角露出哀恸的微笑。 珠宝玉器通通放在垫着天鹅绒的托盘上,被一盘盘捧了出来,搁放在长条桌上。 龙眼大小的淡水珍珠,祖母绿的水滴型项链,各式翡翠镯头,五颜六色的彩钻,整个贵宾室一时莹彩熠熠,珠光流转。 “选吧”莫傅司轻飘飘的一句话使得曾艺宁面上表情转了几转。 她看了看莫傅司,牙齿将嘴唇都咬出了迹子,终于还是挪开步子,走近了长条桌。 她绕着桌子走了几圈,这才选了一枚五克拉的白钻,又挑了一条粉珠项链,回头望了望莫傅司,对方递给她一个继续的表情。于是她又拿起一座翡翠观音座像。莫傅司这时却走上前来,略略看了几眼,拈起一个并不起眼的碧绿剔透的手镯,“拿这个吧。” 经理立刻露出赞叹的表情,“莫少真是好眼光,这个镯头是种水俱佳的老坑玻璃种翡翠精心雕琢的,前一阵子典瑞拍卖行刚拍出一件类似的镯子,成交价一百二十万。” 曾艺宁知道见好就收,莫傅司并不喜欢贪婪的女人,与其完全断了以后来往的可能性,不如今时吃点亏博取一个好印象,毕竟,能和莫傅司沾惹上关系,对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下她不再看那些五光十色的珠宝首饰,只轻声说,“可以了。” 莫傅司微微颔首,“东西送到曾小姐的住处,账单按照老规矩来。” 经理恭敬地点点头,“好的。”又亲自送二人离开了国贸。 司机开了门,二人坐进车内,莫傅司吩咐道,“去左岸名都。” 曾艺宁控制不住似的捧住脸啜泣起来,“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傅司,你原谅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莫傅司抬起她的脸,抹去她的眼泪,“你不是那种哭起来好看的女人,还是不要哭的好。”他语气温柔,内容却格外残酷。 到了曾艺宁的别墅,下车前她忍不住追问,“你爱过我吗,莫?” 莫傅司眉头微蹙,“看来我高估你的智商了。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你跟我在一起这段时光,难道不快乐吗?签了名导,多了代言,知名度直线上升,难道还不够吗?” 曾艺宁捂住嘴,快步奔进了别墅。这个冷酷的男人根本不懂,她首先是个女人,其次才是戏子。 “为什么我一直强调大家要重视自身艺术修养和艺术品鉴能力,要知道只有拥有一定的艺术基础,你才能理解奢侈品的设计内涵。这也就是为什么培养奢侈品消费者是件简单的事情,但培养一个奢侈品管理者却难上加难。”讲话的是一个长相精明干练,穿着范思哲窄版套装的女人,约摸三十五六岁年纪。 温禧坐在堂下,她有些羡艳的看着讲师,年纪不大,却是业界薄有名望的咨询师,经常满世界飞来飞去。 这是她在校外报的奢侈品管理课程班,收费不菲,她所省下的生活费和打零工挣来的钱几乎全花费在了上面。同班的大多是从事奢侈品销售的中下层职员,也有准备报考外国相关专业硕士研究生的本科生,虽不至于满身名牌,但起码拥有一管香奈儿的口红,或者是一块浪琴手表,或者是一个路易·威登的手包,而她,大概是唯一的一个和奢侈品完全沾不上边的人。 “目前,奢侈品的消费市场主要分为两类,一种是真正可以买得其奢侈品的人,另外一类则是超出其收入水平去买一小件奢侈品的人。对于这两类人,我们要有针对性地设置营销模式。一件奢侈品对于后一类人,只有达到了最大的使用价值,他/她才会购买……” 温禧唇角逸出一丝苦笑,也许还有第三种,比如说像她早上在国贸,便是不得不买。 不过总算了却了一桩心事。只是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李薇薇,她平素表面上最与自己亲和,只有私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冷语相加,只是不知道今天将香水赔给她的时候何以情绪如此外露。 她曾经无意间听到于佳和王乔娅很直白地袒露对自己的厌恶,“我最受不了温禧那副与人无争的模样,好像天底下就她无欲无求。每次看见她隐忍不发,我都有一种想把她的脸皮给撕下来的冲动,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能忍。” 她不忍能行吗?温禧嘴角浮现一个自嘲的微笑,李薇薇的爸爸是外院学工办的主任,她得罪的起吗?忍字头上一把刀,她又不是天生自虐狂,可是无权无势的她拉长脸试试看?动辄发脾气甩脸子也是要资本的。 形势比人强的时候她除了忍耐还能怎样? 温禧低下头继续抄笔记。 “奢侈品产业发展到今天,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服装、皮具、箱包、珠宝、钟表等个人消费品,其产业已经逐步走向私人会所,高级俱乐部等讲求‘个性定制服务’的生活方式和体验上。我们培训中心已经和市里的顶级酒店九重天相关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