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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你以为抬出镇刑司,小爷就怕了。呵呵,小爷只知道京都郑家,李家,陆家又算是哪棵葱哪棵蒜。” 四个侍卫一个崩不住笑场了,李爷真是骂人还不忘抬高自个。 今天这个陈大一家碰到李爷前世真是倒了大霉了。 “凭你个龟孙子,还想让小爷跪地求饶。”李天赐不屑道,“就算镇刑司陆文轩那货在此,小爷也照打不误。” 李天赐一拳比一拳更用力,四个侍卫看得更是看得过瘾。 要不是中间那位悠然地坐着,他们真想吹声口哨,给李爷助助威,这种狐假虎威的恶绝小人就该这样对付他。 陈大没一下就被李天赐揍得面目全非,那鼻子更是歪得没形了。 陈大妻跌坐在地上号淘大哭了起来,陈杏儿早吓傻眼了,怎么可能?这些人怎么可能不畏惧镇刑司。 陈大更加闹不明白,这是哪里来的祖宗啊。 不但人人畏惧的镇刑,在他面前变得如此不屑一顾,而且就连陆爷在他眼中也如同粪土一般。 现在的他有一丝后悔,刚才不该为了胡杏儿一时冲动。 陈大抱头痛哭了起来,“爷啊,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再打下去,他一条命就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保命要紧。 坐在厅正中的少年微微皱了下眉头,轻咳了一声,李天赐住了手。 如春风般轻柔的声音在厅中响起,“天赐,你不是想学镇刑司那套?” 陈大刚松了口气,听到厅中少年的话时,这心又吊了起来。 要学镇刑司那茬,他们想要干嘛? 陈大心中惊惧,打了他还不够,还要在这里私设刑堂不成。 这少年好毒辣的心肠。 “元畅哥,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一茬。”李天赐邪邪一笑。“今天我就玩一下镇刑司那一套。” 他踢了被打倒在地陈大一脚,阴阴地笑道,“今日你可有福了,小爷我这还是第一次动用镇刑司那套,爷的第一次就拿你调教了。” 噗的一声,四个侍卫当中的其中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样无耻的形容词也就李爷能说得出口。 厅中的少年也笑了。 这轻笑声听在陈大耳中,却如魔咒,让他坠入无边的地洞。 他惊恐地睁大那双血rou模糊的眼睛,向厅中的少年看去,现在就算他再笨,也知道这六人当中主事的是谁了。 这少年穿着和其他人如出一撤的夜行人,头上带着帷帽,始终置身事外,淡然地坐着。 就因为他太淡然,太低调,才让他忽略了他,陈大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不过他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察觉到他的注视,那人的目光透过帷帽随意地向他扫了过来。 陈大只觉得脊背一凉,无边的冷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这样的目光他只在主子那里感受过。 不对,这位的目光比主子犀利了不知多少倍,这少年到底是谁? 这人这么年轻,为什么会有如此吓人的气势。 陈大匍匐在地上,后背冷汗直冒,他低垂下头,不敢再看。 看来今日他是踢到铁板,只能栽了。 待弄清他们的身份,报于主子,再做计较,陈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在陈大乱想的之际,一道高大的身影笼住了他。 一阵剧痛从手上袭来,陈大意识清醒时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他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阿大。”陈大妻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厅中的少年皱了皱眉,中指一竖。 黑衣侍卫中立即有一人过来堵住了陈大的嘴。 “陈大,你女儿和庄子里的奴仆已经招了,她们联手害了陆大小姐,你身为陆家的奴仆,竟然狗胆欺主,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那位陆大爷得知此事饶不饶得了你。” 头顶的声音如同霹雳炸得在陈大的脑中炸开了花,陈大顾不得疼痛,心灰意冷地向陈杏儿望去。 他下意识地相信了李天赐的话,这次他看来逃不过去了,这么隐秘的事情居然被这些人知道了。 爹,我没有啊,我没有说啊。陈杏儿在心中嘶喊着,她想喊冤,可就是怕的说不出话来,陈杏儿看着他冤得眼泪鼻涕直流。 这些人铁了心要办他,就算他抵死不认也没用。 这种事陈大自己做得多了,深知其中的门道。还不如老实承认,还能少受些皮rou之苦。 只要不牵涉到主子,一切或许还有转机。 “看来你们父女供认不讳,那好,签字画押吧。”侍卫早就准备好纸笔,看着写好的认罪书,李天赐邪恶一笑。 他吩咐侍卫让陈大等人恩下手印,把认罪书交到厅中的少年手中,嘻笑道,“元畅哥,我这案办的可还行?” 厅中少年扬了扬眉,表扬道“恩,直接盖棺论定,不错。” 听到少年的表扬,李天赐的心情很好,眉飞色舞了起来。 他把认罪书仔细揣进了怀中。 这可是他的“第一次”,更正是他审迅第一次得来的罪证,他的好好收藏。 趴在地上的陈大气得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这些人实在太过阴险,嚣张,狂傲了。 他认命地闭上眼睛,幸好儿子不在,可以逃过一劫。 正在陈大侥幸的同时,厅中少年温和的声音再次传来,吓得他双腿直抖。 “天赐,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第7章 心潮澎湃 还有事?还有什么事?要逼供?还是杀了他们。 现在只要一听到厅中少年说话,陈大就心跳狂奔,冷汗直冒。 “哦,那事,我记得牢牢的呢。”李天赐回道,“我这就安排。” 说完,他对身后的侍卫交代了几句,那侍卫即带着缩在角落的小胖妞离开了偏厅。 陈大心下一松,不是他的事,不是他的事就好,这欺强凌弱之辈现在早被吓成了一只软脚虾。 厅中的少年看李天赐误会了他的意思,笑得一脸欢快,决定不再提醒他。 他从腰间解下随身携带的玉壶春瓶,拔开瓶盖,一股浓郁地酒香味扑鼻而来,厅中少年自顾自轻轻嗓了一口。 李天赐嗅到酒味,眼馋地望着少年手中的玉壶春瓶。 点了点他手中的酒,嘻笑道,“元畅哥,这酒让我也尝一口,就一口如何?” 少年瞪了他一眼,在他万分不舍的目光中盖上了瓶盖。 “我这是药酒。”他说道。 小气。 李天赐撇了撇嘴。 都怪那个小王八蛋,没事闯什么皇宫,害他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遭罪,连口烈酒也喝不上,他在心中把那个臭小子骂了几千遍。 他正骂的爽呢。 突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捂着肚子,跑了过来,边跑边大喊嚷道